衆人的思緒在大和敢助留下的氣場中紛飛。
幾分鐘後,上原由衣率先走到糊塗偵探身後開口,“您就是毛利偵探吧?”
“抱歉今天上午您過來的時候,我沒有去迎接。”
毛利小五郎對美女擁有極高的寬容度,他表示完全不在意,並將鈴木裕介等人簡單介紹了一下。
上原由衣保持着友好的微笑,“那現在各位是先去休息一會兒,還是......”
服部平次直接接話,“大體該問的都問了,雖然線索並沒有得到多少,但商量整理一下思路還是很有必要的。”
“那位兇巴巴的警察大叔說得沒錯,這起案件如果不盡快解決的話,恐怕還會有新的死者出現。”
說着,他齜牙一笑,“麻煩由衣姐姐給我找一處可以商討的安靜房間吧。”
“另外,我希望繁次先生也能過來,由衣姐姐你也一起,我們把前後兩起案件的細節再覈對一遍。”
黑皮當了話事人,毛利小五郎也沒否認。
的確,人命關天的事情,能越早搞定越好。
但鈴木裕介卻是已經有點心累了。
他擺擺手,“你們先討論着,我要去休息一會兒。”
說完,也不給衆人反應的機會,鈴木裕介直接轉身離開。
結果剛一扭頭他就看見了聯袂而來的少女老婆團。
毛利蘭跟遠山和葉站在兩邊,分別牽着灰原哀的左右手。
初秋的天氣給世界增添了橙黃色濾鏡。
蕭蕭落葉之下,一個個都美得不可方物。
“平次!”
還沒靠近,遠山和葉就開始招手打招呼。
毛利蘭沒有開口,但溫柔的眼眸已經無需多言。
至於灰原哀,從過來的第一刻開始,她的眼睛就沒有從鈴木裕介身上離開過。
啊這......
鈴木裕介連退兩步,回到衆人身邊,“算了,還是儘快把案件商討個結果出來吧。”
“嗯...人命關天。”
衆人:“......”
好傢伙,你小子這算盤打的,阿笠博士在東京都能聽得見!
不過這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明眼人都知道鈴木裕介說去休息其實就是要去找灰原哀。
看破不說破,朋友有得做。
幾人也沒張嘴,迎着三女就走了過去。
兩邊會面還是很友好的。
遠山和葉屬於脾氣超過一小時就會自我蒸發的人。
除了表白什麼的,心裏有事也會直接說。
跟她處對象真的很舒服。
可惜黑皮是個感情sb。
灰原哀藉機脫身,把自己的小爪爪交到了鈴木裕介手中。
小蘿莉的爪爪入手溫熱,還有點點溼,軟乎乎一團握在手裏,順心如意。
“你今天居然沒有搶先去找我們。”
灰原哀見沒人關注她們,便輕聲說了這樣一句。
鈴木裕介抿抿嘴脣,“其實正打算走來着,正好你們過來了。”
小蘿莉嘴角勾起,揶揄道:“看來我不該提前過來的,不然就可以享受一段獨處時光了呀。”
獨處時光那應該是沒有的。
畢竟妃英理也在,沒有毛利蘭跟遠山和葉在,灰原哀將是她的臨時女兒。
當着妃英理的面,鈴木裕介和灰原哀還真就只能老老實實當乖寶寶。
不過,現在身邊總歸是有想陪伴的人了,心情上自然會輕鬆很多。
上原由衣點了下人數,招呼道:“那請各位先跟我來吧,從這邊走,正好也叫一下繁次。”
人羣開始移動。
鈴木裕介照舊牽着灰原哀的手走在最後面。
懂不懂殿後的含金量啊?
虎田家的路面並沒有鋪設石板磚,還算平整的泥土地面踩着有些軟。
灰原哀一直低頭注視着腳下,看見坑就躲一下,看見土包就踩一腳,偶爾再借着鈴木裕介的手往前跳一跳。
小女孩形態算是讓她給精準拿捏了。
鈴木裕介也樂意陪自家老婆玩一玩。
這樣的小樂趣可太樂趣了。
差不多十分鐘後,衆人在上原由衣的引領下進入房間。
面積還算可以,中央擺着一張大桌,大家分開席地跪坐下來。
上原由衣自己一個人單獨站着,想聽聽這些偵探能有什麼見解,是不是真的能讓案件水落石出。
她自認不算很笨的人,大和敢助更是以聰慧機敏著稱。
兩人前前後後跟了這起案件六年都沒有找到突破口,她很希望這些偵探能提供一些思路。
了結往事,或許她也就有了邁向未來的勇氣。
一時間,上原由衣眼前又出現了大和敢助的臉,從現在到以前,從中年到少年。
已經嫁爲人妻的她如今真的有些不敢面對這位昔日的愛人。
“好了,現在就開始吧。”
這時,毛利小五郎敲敲桌子讓衆人集中注意力。
他清了下嗓子繼續說道:“最近接連發生的這兩起殺人案件,目前的共通點是,第一發現者都是被害人身邊的人。”
這所謂的“接連發生”,並不是說六年前那起案件。
而是前幾天,龍尾家同樣有一個人死了。
這是剛纔過來的路上,糊塗偵探詢問服部平次過來原因時得知的消息。
互相敵對的兩個家族,在相近的時間內分別死了一個人。
服部平次跟大和敢助正是基於這一點才推斷還會有人死去的,這也是爲什麼柯南雖然有預感,卻沒有生硬的往連環殺人案上想的主要原因。
梳理案件嘛,先讓一個人說,有不對的地方旁人再及時指正和補充就可以了。
所有人都安靜聽着。
毛利小五郎又說到了兩邊案件屍體旁都出現了的死蜈蚣,藉此,他做出推測,認爲六年前的案件跟現在的案件並沒有關聯。
服部平次點點頭,表面認可,實則試探道:“沒錯,不過前提是虎田由衣女士的證詞屬實才行。”
現在是正式場合,他就改口換了稱呼。
“虎田”這個姓氏屬實有點刺痛上原由衣,不過她也沒太在意,繼續堅持自己的說法。
說完之後,她又話鋒一轉,“不過,在見死不救這一點上,六年前的案件跟我丈夫的案件是一致的。”
見死不救?
衆人齊齊扭頭,等待下文。
上原由衣臉上也浮現出幾分悲切,點頭道:“是啊,那具遺體,是一具消瘦的屍體。”
“他墜崖並沒有立即死亡,而是在無人救援的情況下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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