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空帶着派蒙屁顛屁顛地跑去解開導光儀式的時候,琴猶豫了片刻,開口道,“巴......溫迪閣下,請問您......“
溫迪擺了擺手,笑道,“謝謝你還能用這個名字稱呼我。”
迪盧克和琴都不由得挺直了腰板,這是溫迪第一次側面承認自己風神的身份。
“你們做的很好,相比之下,我這位蒙德的神反而顯得相信見絀。”他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年輕的騎士啊,你繼承了溫妮莎的名號,在法爾伽遠征之時依然能讓蒙德的秩序井井有條。這一點,我非常的欣慰。”
他輕笑了一聲,“在我庇護這一片土地開始,我就認爲這片土地不應該擁有什麼名義上的統治者,在我看來,那無疑是對於自由的一種枷鎖。五百年前我被溫妮莎從沉睡中喚醒,亦如千年之前一般,讓蒙德脫離了暴君的陰影。如今,看到你們,看到如今的西風騎士團,我想我已經可以徹底擺脫這層枷鎖了。”
琴有些不解,“冕下,蒙德一直等待着你的迴歸。”
溫迪輕輕搖頭,“雛鳥只有脫離羽翼的庇護才能成爲雄鷹,如今你們已經讓我看到了蒙德不負自由之名,我爲你們感到驕傲。”
白哉扯了扯嘴角,你是想摸魚吧?你一定是想摸魚。爲摸魚找出瞭如此冠冕堂皇的藉口,可真有你的啊巴巴託斯。
他的眼睛裏閃過一道亮光,有個不成熟的想法浮現在他的腦海裏。
或許,我能背刺他一手?
他的嘴角勾起,嘿嘿,巴巴託斯,你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是風神吧?
溫迪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琴若有所思地地下了頭,得到自己信仰的神明認可,對她無疑是極大的鼓舞。若是這樣的蒙德便是巴巴託斯大人想要看到的,那我定然不會辜負巴巴託斯大人的期望。
嗯,果然一天有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實在是太過於奢侈了,最近咖啡喝的都有一些抗體了,回去就跟麗莎商量一下研製出一種可以替代睡眠的藥劑。
一定,一定不能辜負巴巴託斯大人的期許!
她的眼睛裏包含對着未來的期許,雖然大團長遠征,但當他歸來之時,必然讓他看到一個嶄新的蒙德!
迪盧克陷入了沉思,雖然溫迪這一番話說的確實十分動人,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風神很不對勁,具體哪裏不對勁,他說不上來。
“風會護佑你們的。”溫迪看着陷入沉思的二人,不由得輕笑道。
白哉點了點頭,啊對對對,“風會忽悠你們的。”
琴和迪盧克聽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具體是哪裏,他們又有些說不上來。
忽然,四周的風障被猛地削弱了一層,溫迪鬆了口氣,看來空和派蒙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愚鈍,纔過去半個小時就已經解決了兩處導光機關,沒有浪費我的一番苦心。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這一次他可以放心大膽的摸魚了。
他又想起了當年坎瑞亞一戰的時候,白哉一人,啊不一狐一劍,在諸多坎瑞亞戰士手中救走雷電真的一幕,一劍將坎瑞亞一分爲二,強行掌控神之心挽救稻妻,不由得暗自嘆息。
同樣是魔神眷屬,她是雷神,我風神也不差啊?爲什麼我的眷屬就不能爭點氣呢?
他恨不得把神之心塞進特瓦林嘴裏讓特瓦林來當風神,問題是,給他機會,他不中用啊!
乾點正事吧特瓦林!
摸摸吐槽一陣後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當年白哉爆種的實力就已經可以和自己五五開了,現在他得到了樹的饋贈,自己不會打不贏他了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堂堂塵世七執政之一,風神巴巴託斯,怎麼可能打不贏一個魔神眷屬?
他越想人越麻,他好像還和他簽訂了一個契約來着,而且老爺子是公證。
他該不會要背刺我吧?
他的腦海中冒出一個這樣大膽的想法,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樣的結局,我巴巴託斯絕對不會接受!
白哉看着溫迪臉上青一陣紫一陣,不由得爲他感到奇怪。
這個巴巴託斯該不會是傻了吧?堂堂塵世七執政就這?就這?這個風神也太拉了吧!
琴和迪盧克也把目光看向了溫迪,自家風神這是咋了?神明也會生病不成?
當風障再一次被削弱之時,特瓦林的氣息與一股腐朽的氣息同時翻涌上來。
風帶着一股清香與腐臭雜糅的氣息鑽進溫迪的鼻子裏,讓溫迪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特瓦林這是多少年沒洗澡了?不對,怎麼還有股深淵的氣息?
他的眸子中爆發出璀璨的神芒,卻看到一大一小兩隻向他們奔來。
“賣唱的!”派蒙使勁揮舞着小手,“我們已經解決了!”
溫迪扯了扯嘴角,裝13裝到一半被打斷,這感覺真尼瑪無語。
他嘆了口氣,強顏歡笑道,“真不愧是派蒙,乾的漂亮!”
派蒙的眼底閃過一抹狡黠,面上絲毫不露破綻。
當二人趕到之時,一股巨大的氣浪將他們掀飛。
“巴巴託斯——”
低沉的聲音從地下傳來,裏面夾雜着特瓦林的痛苦和瘋狂。
“你是帶人來獵殺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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