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走出莊園,觀察了一下街道外的情況,很快他就鎖定了一家開在莊園不遠處的麪包店。
像這樣的經營場所,通常會對周圍的居民有這足夠的瞭解,詢問一番,也許會獲得一些線索。
這樣想着,比爾走到了麪包店前,此時麪包店外已經有數名客人排着隊,準備購買早餐食用的麪包。
他沒有理會這些顧客,繞了一圈,來到了這家麪包店的展示臺前,拿出了自己的督察證件:“抱歉,打擾一下,我想詢問一些問題。”
低頭忙着打包的麪包店員,擡起頭來,她原本是想呵斥這位看起來沒有禮貌就差隊進來的“客人”,但是當她看見對方手裏的督察證件的證件的時候,剛想說出呵斥地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又被她嚥了回去。
然後麪包店員,緊張到有些口喫的問:
“督…….察您好,您……有什麼……事情嗎?”
聽到那人是督察,幾位因爲被插隊而在後面氣憤說着滿口髒話的客人,一下閉上了嘴,選擇了默默旁觀,都想看看這位督察想要問些什麼。
比爾沒有理會身後異樣的眼神,看着麪包店員問道:
“最近你有看見什麼行爲詭異的人在莊園附近徘徊嗎?我剛接到一個案子,離你們這裏不遠的那座莊園昨晚遭到了盜竊。”
他沒有直說莊園內發生了命案,而是以這種委婉的方式儘量降低羣衆們恐慌的情緒。
女店員回憶一陣,末了搖了搖頭:
“最近麪包店都很忙,我並沒有時間注意麪包店外的情況……”
比爾沒有失落,剛想要換一家附近的店鋪繼續詢問,就聽見身後的一人出聲道:
“我有看到過!”
比爾順着聲音看去,就見一個二十五歲上下的男人在人羣中說道:
“就在最近幾天夜裏,我下班的時候,路過那座莊園時偶爾會看見一個年輕人在莊園附近徘徊。”
“哦?”比爾一下子來了興趣:
“你能詳細說說嘛?”
那人點點頭,繼續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我下班通常是下午六點半左右,路過那座莊園時應該七點多了,昨天和大前天下班回家的時候,我就看見了一個人,他當時一直往莊園裏面看,見我看見他就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因爲連續看到了幾次,讓我印象十分深刻。”
比爾聽的越發欣喜,覺得這人說的那人肯定有問題,至少是負責踩點一類工作的,或者就是兇手本人。
他連忙追問道:
“那你有記清楚對方的長相嗎?”
客人做出一臉沉思的模樣,一邊回憶,一邊緩緩說道:
“那人身材普通,穿着一件黑色夾克,身高大約在一米七左右,棕發褐瞳……..”
比爾一邊聽着,一邊從身上取出了隨身攜帶的紙和筆,根據客人的描述畫出了一個有些簡單,但特徵明確的素描頭像。
客人形容完時,他還繪畫了幾分鐘,這段時間比爾又來來回回確認了幾次描述對象的容貌特徵。
畫完之後比爾將圖像遞給客人確認後,他自己仔細看了一下,覺得這個人越看越是熟悉,好像是在哪裏看過。
“是在哪裏呢?”比爾喃喃低語了一句。
獲得消息的進展比想象中要快很多,比爾並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帶着畫好的圖像回到了莊園中的別墅找到了他的兩位下屬。
而下屬此時也詢問完了所有僕人也準備找他回報情況。
三人爲了更好的思考,挑選了一個無人打擾的環境,將其他人都排除在了外面包括管家。
比爾坐着房間內的椅子上,拿出了畫像給傑夫和布雷迪:
“運氣不錯,我出去就問到了線索,這是嫌疑人的畫像,你們看看像誰?”
傑夫接過畫像與布雷迪靠在一起,疑惑地看了起來。
隊長居然說“讓我們看看像誰”,那應該是我們認識的人,可會是誰呢?
兩人端詳了一陣,一時間卻都沒有看出是誰。慢慢的,傑夫瞳孔收縮,變的疑惑起來,不確定地說道:
“這是這座莊園的主人?”
布雷迪聽隊友這麼一說也反應了過來,越看圖像越像是隔壁死去的屍體。
他恍然道:
“隊長您的意思是死者是小偷,不是在這座莊園的主人,可那羣管家和傭人爲什麼要撒謊呢?如果死者是小偷的話,莊園真正的主人去哪裏了?”
“問題就在這裏。”比爾用手指重重的敲了敲桌面,示意他們打起精神,這件事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先說出你們詢問的結果吧。”
布雷迪用胳膊撞了撞傑夫,示意讓他來說。
傑夫表情詭異,猶猶豫豫地開口:
“嫌疑人一類的線索都沒有從傭人哪裏問到,但有好幾個傭人都說這個地方鬧鬼,晚上會有一些奇怪的聲音,像了是有人哭喊……”
比爾聽到這句話輕“哼”了一聲,表現的不屑一顧:
“這種事情以後就不要說了,都是些民間傳說,沒有用的,反而會平白嚇自己。”
這時布雷迪詢問道: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比爾一下從椅子上起身,手掌摸到了腰間:
“那還用想嗎?先把所有傭人控制住,我們去調查一下這個嫌疑人的身份,看看到底是小偷還是莊園的主人,如果是前者的話,就要好好盤問一下這些人,爲什麼要說謊了。”
因爲之前詢問莊園主人的時候,那羣傭人都擺出一幅不確定的樣子回答,所以傑夫懷疑傭人之前應該是在欺騙自己。
爲了保險起見,他才選擇先將人控制起來,以免有人逃跑。等到確定死者與嫌疑人的身份後在決定如何處理……
……
確定了下一步計劃,三人立刻就行動了起來,將莊園裏的十多位傭人都帶入了督察局,死者的屍體則放到了督察專用的停屍間。
回到督察局後,比爾找到了督察局長,彙報完了情況。
局長同意了比爾的計劃,很快調查起了死者和嫌疑人的身份。
………
沒過多久,督察局裏負責檔案的督察就找到了莊園裏的資料,交給了比爾。
此時比爾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司內,收到資料後,他靠在躺椅上,翻開了資料地第一頁:“羅非街138-140號在1493年由購買……”
剛看完資料的前幾段,比爾一下起身,朝着資料室方向走去,並吐槽道:
“資料室的那羣人是怎麼搞的,連購買人姓名都沒有,就空在哪裏。”
說着比爾很快走到了資料室,找到了今天資料室值班的督察,也就是他吧莊園的資料送過來的。
“喂小子,你們這資料是怎麼回事?”剛進入資料室比爾就把手中的資料丟到了值班督察的身前。
值班督察是個新人,被比爾這麼一吼,立刻緊張了起來。他一遍拿起資料翻看,一邊問哆哆嗦嗦地問道:
“比爾隊長,這資料是怎麼了嗎?”
“你自己看吧。”比爾沒有直接回應,丟下這麼一句,坐在了值班室的椅子上。
值班督察見狀更急緊張了起來,把目光看向了資料,這一看他也立刻發現了問題:
“怎麼和莊園主人有關的都沒有?”
“那就得問你們了,我怎麼知道。”比爾在一旁沒好氣地說着。
現在這個案子搞到現在,越來越奇怪了,本來他以爲找到嫌疑後能很快結案來這。
“這……我也不知道啊……”值班督察繼續翻動着手中的資料,記錄本上其他的資料都有紀錄着購買人的姓名,唯獨這座莊園沒有。
值班督察想了想,然後說道:
“我去問問,之前帶我的前輩。”
留下一句話,這位值班督察就帶着資料急匆匆地離開了這裏,而比爾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他耐心的待在了值班室的椅子上等待着。
過了好一會,一位年齡稍微有些大的督察便帶着資料走了進來,對方沒有對比爾搭話,一頭扎進了資料庫裏,尋找了起來。
比爾有些不滿,剛要起來抱怨兩句,那位年輕督察就走進了資料室:
“比爾隊長不要急,前輩正在給你查找對應的資料。”
這麼一聽,比爾重新做回到了椅子上,繼續等待着……
又過了一段時間,那年輕督察口中的前輩才從資料室裏面出來,手中還抱着幾本資料,對比爾說道:
“抱歉,我剛纔查了一下,資料庫裏所有與那座莊園主人有關的線索有空着,像是被抹去了一樣。”
“呵呵。”比爾一下笑了起來,語氣裏有些嘲諷:
“你這推卸責任的方式還真是挺奇特的,怎麼不說是被狗叼走的?”
資料室的前輩沒有理會比爾的嘲諷,嚴肅地說道:
“我沒有時間聽你說這些,我現在要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案子的事情你另找線索吧。”
比爾還想在說些什麼,就見那兩位督察陸續離開了資料室,最後只能閉嘴。
他之所以有些氣憤,是因爲資料室在偵破案件中有着重要的作用,現在卻應該他們的疏忽讓這件案件的偵破時間大大延長。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沒有繼續追責的必要。
比爾無奈只能放棄資料室這條線索,只能祈求其他督察能夠儘快找到符合嫌疑人肖像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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