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悶油瓶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搞得大奎有些尷尬和不爽。
老頭見衆人不信他,又想接着給衆人說明樹林那邊是有多麼的恐怖。
可惜,沒人相信他的話!
不過吳三省可沒有打算放過這個長期害人的老頭!
雖然他嘴上說着都是船工指使的,只要他不合作船工就會宰了他。
往一個死人的身上推卸責任,雖然說的確是死無對證,但是又會有幾個人相信老頭的話?
恐怕老頭這些年來在渡口賺的錢都夠他的後面好幾代逍遙了!
吳三省直接示意潘子把老頭給綁上,有了這個傢伙帶路,還是可以省下不少的麻煩事的!
潘子在老頭的掙扎中將他綁了起來。
老頭見自己今天是徹底的逃不掉了,只好認命。
一行人朝着樹林的方向進發。
突然。
本來老實下來,乖乖在前面帶路的老頭停下來不走了!
潘子罵道:“你個老鬼是真的不怕和你口中的魯老二去作伴嗎?還不快走!”
老頭只是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着不遠處的草叢,驚恐地說道:“妖怪!”
“會發光的妖怪!”
孫連成眼前一亮,心道:‘妖怪?我正愁着沒有東西給我吸呢,在那裏是嗎?’
說着,他走到那個草叢查看情況。
片刻後,他面無表情地拿着一個按鍵的手機回到了衆人的身旁。
孫連成此刻想要給老頭一個大逼鬥,並大聲地質問他,“這就是你特麼的說的妖怪?”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將手機丟給了吳邪之後,他盯着老頭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危險!
吳邪接過手機查看起了手機的內容。
很遺憾的是,吳邪沒有在手機裏面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消息!
通訊錄裏面的都是些外國的長途電話。
吳三省從吳邪的手裏接過了手機,沉吟片刻後,道:“這個手機肯定是上一批人中某個受傷的人留下的,你們看這裏有血跡!”
他指了指手機背面沾上的一滴血液。
“而且上面的血跡還沒有幹,說明了他們從這附近經過的時間並沒有多長!”
“大家趕路的時候多注意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一批人留下的其他東西!”
老頭見狀,直接呵呵笑道:“十多天之前,有一撥人叫我帶路,他們好像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
“幾位好漢爺爺,我都說了這裏是兇險無比的,要不我們就這樣撤退吧!”
衆人沒有理會這個磨磨唧唧、絮絮叨叨的老頭子,只是悶着頭趕路。
天還沒有黑的時候,衆人就看到了十幾只完好的軍用帳篷。
衆人見狀,連忙進入了這些軍用帳篷裏查看情況。
雖然帳篷的頂部有一些落葉和積水,但是帳篷裏面卻是乾燥的。
而且裏面的生活用品什麼的都是整整齊齊的放着,只有地面上散落着許多零散的裝備。
裏面沒有人的屍體。
此時悶油瓶則是拿着地圖研究了起來。
最後他指着地圖上畫着狐狸臉的地方說道:“我們現在應該是在這個位置!”
“圖上標註着狐狸臉的意思應該是這個地方下面是一個祭祀用的祭祀臺!”
“那麼可以確定給墓主人殉葬所用的殉葬坑也在這下面!”
吳三省聞言,在地上抓了一把土仔細地聞了聞,發覺沒有什麼異味之後。
他又用手指放了一點土在舌頭上。
“呸!”
“估計是埋得太深了,表層的土暫時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
“往下打幾鏟子試試!”
孫連成見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據說像吳三省這樣的人,爲了保持自己的嗅覺還有味覺的靈敏,一輩子都不喫重口的食物、不抽菸、不喝酒,這些東西都會破壞他們那靈敏的味覺和嗅覺!
孫連成心道:‘這應該就是傳說中望聞問切四字訣中的聞了!’
‘聽說有些手藝人的聽力特別好,還能在打雷天的時候,趴在地上聽出墓室大概的分佈以及位置!’
‘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見識到像這樣的奇人?’
吳三省並不知道孫連成的想法,他在附近的地面上選出了一個地點,示意在這裏下鏟!
而大奎則是取出了放在包裏的洛陽剷剷頭以及一整個揹包的鋼管。
選了吳三省制定的一個位置之後,他就用橡膠錘將洛陽鏟的鏟頭打了下去。
吳三省把這連接用的鋼管,不停地感受着鏟子的情況。
到了接到第十三節鋼管的時候,他突然開口說道:“有了!”
大奎聞言,停下了敲擊的動作,開始一點一點的把洛陽鏟往上拔。
直到最後洛陽鏟的鏟頭帶上來了一大捧的土。
藉着未曾暗下來的天色,衆人看清了這些土的情況。
只見這些土像是在血液裏面泡過一樣。
頓時衆人的臉色都開始發白,就連悶油瓶也驚訝地張大嘴巴。
看着泥土上面滴落下來的血紅色液體,吳三省和吳邪二人的臉色開始沉重起來。
他們並沒有親眼這樣的土。
但是在吳老狗的日記中提到了這樣的土,以及這樣的土背後的墓穴裏面究竟隱藏着什麼!
血屍!
這是取走了吳老狗家裏好多條性命的不祥之物!
既然這裏出現了疑似血屍的墓穴,那麼下面這個墓穴的主人肯定是非同小可!
吳邪頓時沒有了主意,看向了吳三省,等待着他的決定。
猶豫了片刻之後,吳三省咬了咬牙,道:“不管如何,先給他挖開再說!”
“現在先修整一下,大家都趕了一下午的路,修整好了我們就開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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