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骨七層了。”
翌日早晨陸寧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一天晚上的功夫,他淬鍊了五塊頭骨。
現在已經淬鍊完十二塊頭骨。
還差最後的十七塊,自己就能將頭骨淬鍊完畢,邁入練髒境。
這樣自己纔有自保之力。
一夜的修煉並沒有讓他感覺到任何的疲倦。
他起牀繼續晨讀。
隨後任由湘萍給自己梳洗一番,纔出門前往緝妖司點卯。
“學生拜見先生。”
陸寧點卯結束之後,便來功勳堂拜訪秦先生。
“城外的生活怎麼樣?”
秦先生和陸寧寒暄了一句。
“回先生,表面看似平靜,實際上暗流涌動,若是這數萬人進入安州城之中,恐怕會釀成大禍。”陸寧不緊不慢地分析着自己的見解。
“不錯。”
秦先生誇讚道:“我還以爲你小子,也會像那些渡過兩天書的書呆子一眼悲天憫人,說什麼流民放在外面,有違聖人之道。”
陸寧笑着說:“書生之言,不可取。”
“對了先生,今早流民營之中,可有消息傳回。”
秦先生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會問這個問題,今早那邊傳來消息,又有人死亡了,這一次還是兩個。
其中一個是被人割喉而亡,另外一個人則是被人摘脾而亡。”
“果然是有邪修出手,另外一個死者多半是用來混淆視聽,只是那邪修爲何要取人五臟呢?”
陸寧到現在都百思不得其解。
秦先生道:“如果先生我所料不差,他有可能是要舉行某種儀式。”
陸寧問道:“還請先生細說。”
秦先生站起身來緩緩道:“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過一尊名爲五臟神的邪祟,想要召喚這邪祟不僅需要活人五臟。
而且只能取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才能完成召喚的儀式。”
陸寧聽他這麼一說,腦海之中頓時浮現出一個引蛇出洞的計劃。
不過數萬人之中,想要登記出所有陰月陰日銀時出生的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先生,想必緝妖司在流民營之中的同僚已經得知了這個消息吧?”
秦先生點點頭:“昨日,我第一時間查閱到有關五臟神的消息,便將這個消息傳遞給了花捕頭。
讓他儘快將這些人找出來。”
緝妖司的修士都是常年在一線處理詭異邪祟之人,這些事對於大傢伙來說就是手到擒來。
陸寧離開了功勳堂之後,便來到了緝妖司的宿舍之中,繼續修煉。
“系統加點淬骨!”
一整天的功夫。
陸寧又淬鍊了五塊頭骨。
他緩緩睜開雙眼,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經是下午了。
陸寧收拾一番之後,便前往緝妖司校場集合。
他來到的時候,一些捕快已經在這裏候着了。
猴子和老六兩人也在其中。
“寧兒哥,你說這些流民究竟要在安州城外待多久?”猴子一臉疑惑地問道。
陸寧微微搖了搖頭:“這誰又能說得準,不過沒有個把月,這些流民恐怕是不會離開。”
倘若天理教和天水郡分出勝負,兵峯直指長寧郡,到時候官府自然會讓這些流民離開。
甚至安州乃至整個長寧郡也會出現不少流民。
在這樣的大勢面前,陸寧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這也是他努力修煉的原因。
只有變得更強,纔有機會活下去。
當然若事不可爲,他也會選擇撤出安州府。
衆人閒聊之餘,緝妖司的衆人已經陸陸續續地到來。
在厲捕頭的率領下,衆人再度朝着城外的流民營進發。
衆人來到緝妖司的主營旁時,這裏又多了兩個營帳。
而且還能看到一些流民在營帳裏來來回回地進出。
一位銅牌捕頭問道:“厲大人,這些人爲何會在咱們緝妖司的營地內部立營帳?”
厲捕頭道:“他們都是陰月陰日陰時出生之人,那邪修取的便是他們這些人的性命。”
“所以,我們便將其通通都集中在咱們緝妖司的營地內搭建營帳,這樣一來邪修想要取他們的性命便會驚動本座。”
衆人聽到這個解釋,臉上紛紛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對於這樣的安排大傢伙並沒有什麼意見。
這樣做雖然不能達到引蛇出洞的目的,但也能省去他們不少麻煩。
現在的流民營,穩定是最重要的。
夜幕很快降臨,今夜除了外出巡邏的修士外,營地內又多了一部分巡邏的修士。
帶隊的是兩個黑鐵捕頭,畢竟這裏有厲捕頭坐鎮,無須要過多的銅牌捕頭巡邏。
陸寧還是和往常一般下半夜執勤。
上半夜繼續修煉。
淬鍊了兩塊頭骨之後,他再度睜開雙眼。
已經淬鍊完十九塊頭骨,還差最後十塊。
自己就能將剩餘的頭骨淬鍊完畢。
那樣便可以衝擊煉髒境!
“二位老哥,換班時間到了。”
張龍和楚翼二人一同睜開雙眼提上兵器和陸寧一同前往外面執夜。
今夜還是和前天的夜裏一樣,依舊有不少的邪祟在試着靠近營地。
和前天夜裏不同,今夜邪祟詭異之中出現了詭級的存在。
陸寧依舊沒有殺出去,只是揮刀斬殺幾個半詭級和詭級的邪祟,將其震懾在外。
一夜無事。
清晨,陸寧將一件詭物和四件半詭物收入了布袋之中。
這些都是錢,他自然是不會浪費的。
陸寧返回了營帳才休息不到一個時辰。
又被外面的動靜給驚醒了。
“三位大人又死人了。”
陸寧三人緩緩地睜開雙眼,直接拿着兵器隨同那名捕快一同前往案發地點。
遠遠的,衆人便看到了一個美婦人的屍體躺在草地中。
“二位兄長,又是邪祟出手?”陸寧拱手問道。
其中一人搖了搖頭:“是邪修又出手了,死者被摘了肝。”
陸寧微微皺了皺眉,他沒有去檢查屍體,而是問了一句。
“死者的生辰八字呢?”
一名捕快道:“回大人,還是陰月陰日陰時出生。”
陸寧聞言將目光落在了死者的家屬身上。
那是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不過現在一句哭成了淚人。
“爲何不將人送去緝妖司的營地?”
中年男子道:“回……回大人,我聽旁人說,緝妖司的大人是藉着這個名義,讓一些婦人去陪緝妖司的大人物睡覺。
所以……所以,小人……”
他雖然沒有將話說完,但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緝妖司的一衆人看中年男子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不屑,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哼!”
楚翼冷哼一聲:“我緝妖司上報天子,下保黎民百姓免受邪祟之苦。
別說是你家夫人,入不得我等的眼,就算她真有幾分姿色,我等也不會對她行那苟且之事。”
衆捕頭聞言也開始義憤填膺地怒斥起來。
“你簡直就是自作自受!”
“沒錯,是你害死了你家夫人!”
“……”
陸寧等衆人罵得差不多了之後,對着圍觀的羣衆道。
“諸位家中還有陰月陰日陰時出生之人,想要活命的就將其送入我緝妖司營地。
否則出了人命是小,連累了其他人事大!”
言罷,陸寧便拂袖而去,幾位銅牌捕頭也跟在他的身後。
張龍忍不住感慨道:“這些傢伙腦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會相信那種流言。”
陸寧淡淡地說:“正所謂:人言可畏,人心難測,我們能做的便是盡人事聽天命。”
幾人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白天無事,傍晚陸寧也輪班回家爭分奪秒地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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