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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裏握着槍，面前跪着一個祈求的老太，克拉克·肯特縱使有超人的反應速度，此刻也進入了蒙圈狀態。
如果不是相互認識，不然，這波人證物證確鑿，他跳進大海也洗不清了。
“怎樣？卡拉克·肯特先生。”
布魯斯·韋恩因爲知道對方是超人，有幾分幸災樂禍，笑道：“我們哥譚市招待市客人的方式還不錯吧？”
民風淳樸哥譚市，果然名不虛傳。
別說超人克拉克·肯特了，夏洛這個穿越者和九級特工的寡姐都有被驚豔到。
老太太看上有六七十歲的樣子，這個年紀還能出來打劫，用‘敬業’兩個字形容，一點不爲過。
還有這離譜的演技和臨場反應，一看就是百鍊成鋼，磨鍊出來的技能，甚至看不出任何演的跡象。
克拉克·肯特抿起嘴，此時此刻的心情，像生吞了一百隻蒼蠅……煩悶！鬱悶！以及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遍佈全身。
這次的經歷，的確讓他對哥譚市，對哥譚的罪犯，有了更深層次的認知。
一個老太太姑且難纏，那其他那些年輕力壯的超級罪犯呢？
“不好意思韋恩先生，沒想到剛過來就在您面前丟臉了。”克拉克·肯特無奈的道。
“沃特？”老太太停止哭泣，驚訝的看向來的那對男人。
完了，他們認識！
不過，那又怎樣！反正最後也只能把她送進警局的拘留所，她只需一哭二鬧，三上吊，隨便在警局裏面鬧騰一整天，那些警察自然會放她出來。
“話說……”夏洛（寡姐）饒有興趣的接話，“蝙蝠俠跟超人該怎麼對付這種罪犯？我剛跟你們打賭，這老畢噔手上絕對沾過血，而且不止一次逃過了法律的制裁。”
“送進警察局。”布魯斯·韋恩與克拉克·肯特異口同聲的答道。
“嗯？嗯嗯？”夏洛（寡姐）歪下腦袋，極度疑惑的左右看着他們。
“咳，咳咳！”布魯斯·韋恩輕咳兩聲，掩飾尷尬，重申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是蝙蝠俠，他會把人交給警察處理。”
“額，對的，我的意思也一樣。”克拉克·肯特跟着說道。
“不愧是兩位正義的超級英雄，連解決問題的辦法都一樣。”夏洛（寡姐）爲他們送上掌聲。
布魯斯·韋恩走上前，當着克拉克·肯特的面來到老太太面前，道：“我記得你，你剛纔說蝙蝠俠打斷了你兒子三條腿，這的確是事實沒錯，不過，你忘記說原因了。”
“在此之前，你的好兒子qj並殺害了三個孩子的母親，最後一次殺人的時候，甚至連孩子都沒放過，沒有人可以原諒他的罪行，廢掉他，已是對他最輕的懲罰。”
克拉克·肯特：“……”
聽到還有這樣的事情，克拉克·肯特重新看向老太的眼神充滿憤怒。
老太太看着布魯斯·韋恩，面露恐懼，“你……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布魯斯·韋恩一手刀揮下，將其打暈後，隨手扔下一枚蝙蝠鏢，再掏出手機報警。
當着超人和夏洛（寡姐）的面用蝙蝠鏢，這是‘不裝了，攤牌了’的意思嗎？
克拉克·肯特對這種自爆身份的行爲，沒有太大反應，他在意的另一件事，愣愣的看着正在報警的布魯斯·韋恩。
“記者先生。”夏洛（寡姐）笑着走到克拉克·肯特身邊，用採訪的語氣問道，“請問，經歷過這種事以後，你現在怎麼看被哥譚罪犯視爲惡魔的蝙蝠俠？”
“我，我不知道……”克拉克·肯特眼中出現了迷茫，道，“我需要更多的調查，不過至少從這一刻起，我願意相信他是個好人。”
“那麼，記者先生……算了，我還是直接叫你超人吧。”
夏洛（寡姐）見布魯斯·韋恩用蝙蝠鏢攤牌，索性也不裝了，直接揭穿克拉克的身份。
“沃特？”克拉克·肯特皺起眉頭，“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我就知道是這樣。”
布魯斯·韋恩報完警，掛掉電話，笑着看向夏洛（寡姐），“我昨天就猜到了，娜塔莎小姐，你一開始就看穿了我們另一層身份，”
“？？？”克拉克·肯特滿頭問號，來回看看這一對掛着老狐狸般微笑的男女（男）。
合着場上就他一個，什麼也不知道？
“別這麼驚訝，超人。”
布魯斯·韋恩轉向克拉克·肯特，目光帶着些許不善，但沒有最開始那麼厭惡。
“以韋恩集團的實力，想調查你的真實身份並不困難，沒什麼值得驚訝的。”
夏洛（寡姐）聳肩，接話道，“不用奇怪我怎麼知道你是超人的，簡單的說，你僞裝用的眼鏡對我無效，所以，這看上去有點蠢。”
“蝙蝠俠就更簡單了，這麼明顯的下巴，竟然沒有人放在一起比對，哦……對了，蝙蝠俠並不拍照，布魯斯·韋恩也一樣。”
兩句玩笑語氣的話，打消了他們兩個對他的身份疑慮。
“既然大家攤牌了，我就明說吧，你們兩個對這個世界而言，都是不可或缺的英雄。”
“別受了別人挑唆，沒有真正瞭解對方，光是憑道聽途說就厭惡，仇視對方，甚至產生什麼不好的想法。”
超人想讓蝙蝠俠提前退休，將哥譚交給他來守護，蝙蝠俠更狠，想直接弄死超人。
兩個人都挺離譜。
嘖嘖嘖……
“女士，所以，你故意引我來哥譚，就是爲了對我說這些嗎？”克拉克·肯特問道。
“這才只是個開始。”夏洛（寡姐）攤開雙手，笑着說出他真正的計劃。
“來玩一場遊戲吧，這場遊戲將會決定你們以後的命運走向。”
“超人先生，既然你是以記者克拉克·肯特的身份過來哥譚市，我希望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能插手哥譚裏的任何事。”
除非有人想對你動手，有無辜者在你面前落難時，可以動用能力，但不能被任何人發現。”
“蝙蝠俠先生，你可以隨便做你想做的一切，只有一點限制，不管怎樣，你都不能呼喊超人的幫助，哪怕有生命危險，哪怕整個哥譚陷入毀滅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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