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就這麼跑去直接買酒喝了?”鄭言一手拿着錘子,一手墊着木板修理地板,擡頭對正在掃地的亞莉希雅隨口說着。
亞莉希雅也正在用掃把掃着牆角的天花板,聞言說道:“定然如此,自從她單方面宣佈所有男人都不是好……人後,就開始嗜酒如命,把自己的積蓄喝光了之後,也不再好好的教授學生拳術,學生們也就一個個的跑了,聲譽壞了,也沒有學生入學,最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嘿呀呀,某個渣男到底對她做了什麼。”鄭言頗爲八卦的想着,一邊手裏拿着錘子敲打着,破洞處的木板很快被敲得平平整整的了。
“不清楚。”亞莉希雅搖了搖頭,回頭看了一眼認真狀態的鄭言,笑道:“渣男,倒是挺不錯的稱呼。”
“這是罵人的詞。”鄭言笑着回道。
亞莉希雅卻很自然,“感覺不像是罵人,不然我肯定會揍你。”
“修女姐姐哦,你怎麼越來越暴力了。”鄭言站起身來,表現的害怕的遠離了亞莉希雅。
“我是在乎你。”亞莉希雅表情無奈,她甩了甩掃把的灰,走了過來,“換別的信徒,我就罰他抄寫聖言一百遍了。”
“……”鄭言嘴角一抽,「如果我是那個信徒,我還是讓你打一頓吧。」
鄭言記得上學的時候,寧願讓老師體罰,也不能來一個抄寫十遍,前者只是一會的痛苦,後者可是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暴擊之痛。
“接下來是後花園。”亞莉希雅走到鄭言的身邊,望着滿後院花園的枯枝敗葉,“真是可憐了這些漂亮的花花草草。”
“嗯,把這裏整理好,整個躺椅,沒事的時候躺在裏面看看報紙曬曬太陽,別提有多舒服了。”鄭言無限暢想,只可惜沒有手機,在穿越後的最初一個星期,鄭言每天失眠,就是因爲沒有手機。
「等有時間了,學習個冥想,自己控制自己入睡。」
“我也想啊。”亞莉希雅活動了下身子骨,推着鄭言走進了後院,笑着說道:“等我退休之後,每天都這樣躺在院子裏曬太陽。”
“你不是還要完成未盡之事嗎。”鄭言朝前走去,一腳的枯枝敗葉,前方還有個乾涸的水池,裏面已經是臭水一片。
亞莉希雅表情一僵,“你真是的,在溫馨的氣氛裏打擊人。”
“啊,習慣了。”鄭言攤了攤手,他開始一根根的拔出那些枯萎的花枝。
“習慣了?”亞莉希雅呢喃,她是知道鄭言底細的,鄭言哪來的朋友打擊人?現在他唯一親近的人怕是隻有自己了吧。
亞莉希雅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刨根問底,這孩子身上到處都是祕密,不去詢問纔是最好的選擇,只要他們彼此信任就可以了。
拿起了一邊躺着的鍬,亞莉希雅開始和鄭言把後院的土地重新翻一遍。
“等會你自己把二樓起居室和臥室收拾一下,我回修道院一趟。”亞莉希雅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鄭言擡起頭疑惑了一下,隨即又鬆懈了下來,這位修女大姐姐不可能總跟着自己,幫自己到這個程度已經是非常照顧了。
“你別誤會。”亞莉希雅對於鄭言一閃而過的情緒,明白對方很在乎自己,心裏很歡喜的說道:“我去修道院給你般一些閒置的傢俱,順便移栽一些花花草草過來。”
鄭言臉上明顯鬆了口氣,笑着點了點頭,繼續着手裏的活計,很快和亞莉希雅把不大的院子翻了個底朝天。
“很捨不得我嗎?”
兩人回到乾淨整潔的廳堂之中,亞莉希雅忽然低聲問道。
鄭言眼睛轉了轉,然後突然笑着說道:“感覺沒有你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是對你就是依依不捨。”
“?”亞莉希雅一愣偏頭望着鄭言,漸漸的臉上有些火燒了起來,“你沒問題吧?”
“我能有什麼問題。”鄭言攤了攤手,“母親死後,你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一提到那死去的母親,亞莉希雅表情就柔和了下來,手掌親親的按在了鄭言的肩膀上,輕柔的說道:“成爲你的依靠,我很慶幸。”
兩人的心裏都是暖暖的,即使陽光並沒有多炎熱。
亞莉希雅走後,鄭言小心翼翼的踏上了破舊的樓梯,走上了二樓,看到了起居室,鄭言的表情都抽搐了起來。
「這特麼是個女人的起居室?」
到處都是酒瓶,小喫袋垃圾,沙發上滿是污跡,黑乎乎的抱枕東西各一隻,地板上垃圾中點綴着一隻只鞋子,房樑上掛着幾隻,場面簡直就像是喝醉了自己幹了自己一頓。
“真尼瑪逆天了。”鄭言吐槽着步入滿是垃圾的起居室,聞着怪味走進到了臥室門口,做好了心理準備打開了臥室門。
“……”
看着裏面的場景,鄭言算是鬆了口氣,還好不像那客觀上形容的豬窩,只不過也夠嗆。
「直接走了,私人物品一個都不拿走。」鄭言嘆了口氣,一張大牀上被子東倒八歪,女性內衣丟的滿牀都是,化妝品堆在一角,看不明白的私人物品也散落的到處都是,是鄭言主觀上的豬窩了。
鄭言都懷疑是不是臥室裏的垃圾全部扔到了外面的起居室,所以臥室裏纔算說的過去。
“唉……”鄭言嘆了口氣,離開了臥室,在起居室裏打掃了起來,“我住了十幾年的死肥仔之臥也從沒有過這麼邋遢的時候。”
將所有的垃圾集中堆在了一起,用大布袋打包,鄭言拖着走下了樓梯,便看到了一個人站在了廳堂的大門口。
鄭言立刻皺起了眉頭,不着痕跡的摸了摸腰側,沒摸到這才意識到所有的武器都靠在了一樓的牆角。
“你跟蹤了我很久了吧。”鄭言若無其事的拖着垃圾袋下了樓,與那道身影對峙。
“哼哼,是很久呢。”
中性的聲音響起,那人踏進了廳堂之內,身材高挑,皮膚白皙,好看的中性臉龐,腰間一邊佩戴着一隻蝴蝶徽章,一邊掛着一把紅色的長劍。
血蝴蝶軍團,蝴蝶先生,花蜜。
“讓我想想。”鄭言拖着垃圾袋來到了門口,放下了手裏的垃圾袋,淡淡說道:“從那個礦山就已經跟着了,一直到現在才找到我單獨一個人的機會。”
“你明白就好,現在你是乖乖的跟我走,還是我把你綁起來,你整個人被我帶走?”
“我拒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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