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之後,遲景瑜已經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用手鉗住她的下巴,粗魯的捉住了她的脣。
撬開貝齒,嚐到了今日他讓人準備好的晚膳,他就知道那一道清蒸魚是她喜歡的。
季玥汐只要被他親着就有些暈乎乎的,提不上勁兒。
心裏有些糾結,覺得自己是不喜歡他的,卻又覺得這樣有些舒服,忍不住也跟着他的節奏,迎合起來。
遲景瑜感覺到她的主動,扣着她後腦勺的手更用力了。
沒有什麼比季玥汐主動更讓他高興的,就連分開的時候,他忍不住重重的在她下脣親了親。
“剛剛的晚膳是不是不錯?”
他問道,語氣裏面摻雜着平日不可能有的情愫,語氣暗啞,說不出的魅惑。
一個人男人,能做到這樣已屬不易,更別說他原本就長得絕美。
季玥汐努力剋制自己的心跳,卻發現自己心跳劇烈,不得不承認,她是有些心動。
不然心跳怎麼會那麼劇烈,讓她根本控制不住。
聲音大得好似要從胸口裏面跳出來,弄得她羞臊起來,只能低垂這臉,不讓遲景瑜發現她的羞赧。
口口聲聲說要跟他撇清關係,沒想到遲景瑜一靠近,她就有點變得忘乎所以了。
在心裏恨不得譴責自己,又覺得自己是因爲魅力大,所以堂堂戰神也能爲她所用。
她的魅力無限大,這也算對她人格魅力的一種肯定。
心裏無比糾結,遲景瑜給她做了選擇。
他把她抱起來,走到了他們裏面的牀榻裏。
房間的桌子上,還有着爲今日準備好的交杯酒,也是遲景瑜離開之前說的。
他說,要回來喝一杯交杯酒纔算完整。
好似兩個可憐人,沒有父母在今日見證他們成親,只能以天地發誓,許下地久天長的諾言。
當然,季玥汐肯定不會許下這樣的諾言。
她向來三分鐘熱度,覺得自己還是會跑的,一定會。
之前遲景瑜殺她的樣子歷歷在目,她還記仇呢,到時候狠狠將他一軍,讓他悔恨當初。
她的這點小情緒很快就顯露在臉上,一副傲嬌的表情被遲景瑜看到,總覺得她心裏肯定在腹誹他。
至於怎麼想的,他不知。
卻能肯定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這事兒已經肯定能知道的,他輕輕把她放在地上,開始拿起桌子上面的酒杯。
之前說好的交杯酒,他必須要喝到,不可能給季玥汐躲過去。
剛剛斟好,季玥汐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直接把他手裏的酒打翻。
“別喝。”
她可不會眼睜睜的看着遲景瑜在她面前一命嗚呼,現在他可是自己的大腿。
世界上很多毒藥是無色無味的,只不過放在酒裏就會跟酒產生化學反應,會讓這酒的味道香醇一些。
這樣的一些不容易察覺,酒的味道濃度根本無法掌控,更不能快速分辨到底有沒有中毒。
季玥汐直接拔掉自己頭上的髮簪,放在酒水裏。
沒有變色,看起來這毒倒是珍貴得可以。
她頭上是百合帶上的一個銀簪,原本要帶一個金的,不過顯得太亮了一些,季玥汐今日穿的是白衣,就隨手拿了一支銀做的簪子。
“沒變色。”遲景瑜也發現了這回事,臉色一沉。
府裏的所有喫食都是經過試喫篩選的,這個酒肯定是過了銀簪這一關,不然也不會放在他的屋子裏。
定王府的家僕不多,很好管理,無奈的是府內很大,要搜查一個人有些難度。
所以遲景瑜纔會設計很多機關層層保護,別看這府內很大,基本上都是空屋子。
“對,但還是有毒。”季玥汐直接拿起酒,直接澆在屋子裏面的盆栽上。
一開始靜悄悄的,沒有任何改變,就在遲景瑜想要問她原因之前,花的顏色變了。
從白色變成了黑色,但是沒有枯萎。
“看到了嗎,這毒不會讓你馬上死去,而是一點點把你的五臟六腑侵蝕,最後外面是好的,裏面全部都爛掉。”
季玥汐對氣味很敏感,這毒藥之前她在季府的醫本上看到過,只覺得陰險毒辣,卻沒想到,來到這裏還能夠發現。
當初她每天都要從十杯毒酒裏面找到一杯沒有毒的,訓練了三年,纔有了這樣的嗅覺反應。
這味道很淡,只有倒出來的時候明顯,剛剛遲景瑜一倒酒,她就有了本能的反應。
“你覺得會是誰?”遲景瑜臉色更黑了,看着面前的盆栽,沉着臉。
季玥汐沒回答,發現自己除了季家之外,根本沒有別的敵人,只能無奈的看了一眼遲景瑜。
這才發現他生氣的時候喜歡蹙眉,嘴角緊抿,有一種說不出的禁慾。
她突然感覺到有些乾涸,想到他昨夜是伏低在她身下的……
咳咳,心愛你在還是談正事的時候,她不知爲何突然又想到不應該想到的東西起來。
因爲等不到她的回答,遲景瑜轉頭去看她,發現她居然是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
這毒藥也能讓她想到什麼?
突然想到昨夜就是因爲毒藥才讓他們變成這樣的,不由得也浮想聯翩起來。
他靠近季玥汐的時候,季玥汐總算是恢復正常,開始發言。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吧,不會我現在保證你的安全,還要我給你出謀劃策,猜敵家?”
氣鼓鼓的語氣,突然讓遲景瑜覺得自己是白嫖了似的。
季玥汐這語氣分明是在指責他,現在是正常交易,他卻想要佔她的便宜,想要在這件事情上買一送一。
這件事說的有些過分了。
他原本就已經買一送一,把她娶回家就已經是最好的,她還是一個驗毒小能手,總是在危急時刻救他的命。
東晉對於醫毒瞭解甚少,他爲了彌補這個漏缺,把仇敵衆多的諸家拉攏到了東晉,又和諸子越做了好友。
可是這樣遠遠不夠,原本在江湖上很厲害的諸家不過只是略會皮毛,真正厲害的醫學世家如今已經消失。
遲景瑜找不到,好幾次在外面險些送命。
他雖然有很厲害的武功,也有聰明的頭腦,卻不能在每一件小事上把握好。
這些蠱毒會出現在每一處,讓他觸手不及。
他不能保證自己不跟任何人接觸,更不能保證自己在每一個地方都能夠巧妙的打開蘊藏在裏面的機關。
如今有季玥汐在身邊便是最好的。
最好的選擇。
不得不承認,遲景瑜一開始接觸她的時候只想着她能夠爲自己所用。
不知爲何,現在變成了要把她變成自己的私人用品,不許別人沾染分毫。
誰都不行。
她內心開始佔有慾作祟,直接帶着季玥汐離開了聽風閣。
之前就說過,定王府很大,大到他在這個地方藏了很多小祕密,別人不知道的小祕密,現在想要跟季玥汐分享。
不是說這個酒水是有毒的嗎?那就去挖他親手埋的青梅酒。
上一次回京的時候是先皇去世,剛好是梅子成熟的季節,那個時候她覺得自己還需要像一點事情,如果想明白了,就過來親自把這杯酒挖出來想用。
現在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也應該可以享用這壇酒的美味了。
季玥前世出生在毒王季家,從出生就帶着強大的血脈限界,身上的血可以解百毒。
就算穿越,也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血液的力量,雖然微弱,不過也足夠了。
剛剛趁着場面慌張,她給這個瀕死的景王把了把脈,卻發現這人身上的毒蹊蹺得很,原本不致命的慢性毒,卻在他的身上產生了劇烈反應。
沒多想,用剛剛殺人的剪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給面前的景瑜喂下自己的血。
太子妃設想好的劇本,卻因爲景瑜醒過來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眼前的人並不是看上去那麼可怕而已,景瑜說是東晉王朝的戰神也不爲過。
當年敵國兵馬直逼京都腳下,景瑜帶着幾千人馬奮勇殺敵,硬生生把事態逆轉,直接繳獲敵軍的領袖的頭顱,此後更是手握兵權,一路高歌,奪取了多年遺失的城池,讓整個東晉從小國成爲了如今的東晉王朝。
先皇賜他戰神的稱號,並將自己的暗影交給他來打理。
暗影兵雖說是皇上的親兵,指責監察百官,私下卻是給皇上掃清二心的劊子手。
短短數年,景瑜殘虐成性出了名,帶着暗影兵下手,就連自家的兄弟也慘死在他的手下,京中無一世家敢於之親近,漸漸得到了“景閻王”的綽號。
就連高高在上的太子,見到他也忍不住懼怕,更別提面前的太子妃。
事已至此,太子妃也不得不硬着頭皮解釋面前的情形。
“瑜兒,你有所不知,今日季玥入門第一日便勾引徐永安,還出手殺人、不守婦道,按照東晉的法律,理應處死!”
景瑜的目光掃了一遍整個屋子,最後落在自己從未見過的季玥身上。
只一眼,帶着寒意的目光像刀子落在她的身上,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夫君。”季玥硬着頭皮喊他,“今日你我大喜之日,徐永安私闖我們的婚房,爲何太子妃污衊我出手傷人?”
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指着牀沿邊上帶着血的剪刀,看向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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