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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等我,我會救你!別死!

徐宴從善如流:“是,我倒貼的,所以聞小姐不必在意無關緊要的人說些什麼。”青沅笑了笑。

方纔的痛感又找上了門,連帶着一股血腥氣。一閃而過。

正好是實驗室裏的電話進來,不動聲色地拿餐巾掖了掖嘴角:“去接個電話。”

徐宴放下刀叉:“我陪你。”

青沅斜睨了他一眼:“倒也不用這麼粘人呢!”

離開徐宴的視線。

她臉上的溫和與血色都在快速褪卻,額角細密的冷汗沁出。

她沒去洗手間,一轉腳,來到了沒什麼人會出現的安全通道。

一陣可以忍受的頭痛和強烈的暈眩感撲面而來,眼前重影交疊,她的手顫抖着、勉強搭上門把手推開,人剛進到另一個寒意測測的空間,滴滴答答的鮮血滴落在臺階上,濺開一片鋒利的細碎痕跡。

渾身力氣被抽乾。

青沅站不住,向後倒去。

以爲自己將被人以狼狽的姿態發現,然後送去醫院,嚇壞一大波人。

沒想到,在她倒下的那一剎那裏竟被人一把托住了。

那人的聲音帶着深沉的慍怒:“你的身體已經壞到這個程度了嗎?”

青沅彷彿被無形的雙手用力扼住了呼吸、拉扯着脆弱的神經,撕裂般的痛着,耳邊的聲音忽遠忽近,她分辨不出那人是誰、更沒有力氣去逃開……

顧北弦掰過她的臉,口鼻間還有粘稠的血液在滴落,冷汗浮在毫無血色的皮膚上,映着那鮮紅的血液,慘白的幾乎要透明,隨時要死過去一樣。

眼神一跳,壓下了到嘴要說的話,從口袋裏拿了手帕給她擦掉血跡。

這一波劇痛要比剛纔、比上個星期來得更猛一些,持續了得有一分多鐘。

青沅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只剩下一具軟爛的屍體。

一直到數分鐘之後。

才終於從劇痛中找回了一點點意識,也看清了攬着她、給她擦血的人是誰。

看到他,皺眉是下意識反應,只是劇痛之後的虛弱讓她的聲音聽起來一點都不“硬”。

“你可以放開我了。”

顧北弦氣笑了:“對我就這麼冷淡?好歹免你摔個腦震盪。”

青沅:“……”

這話倒是沒錯。

便虛弱地道了聲謝。

又道:“這和我討厭你,也沒什麼衝突。”

顧北弦:“……”

盯着她瞧了會兒。

臉蛋還是那張連電腦,卻怎麼也無法將現在面前這個人和五六年前的聞青沅對上。

“寡淡溫順”和“輕嫵狡黠”,明明是截然不同的兩個詞,卻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

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他自問當初雖與別的女人有染,但是對她是絕對溫柔體貼、有求必應,憑什麼得到她狡黠一面的人不是他,而是徐宴?

“顧北弦。”

“恩。”

“你可真是討厭。”

“我知道,這話你都對着我說了好多年了。”

青沅暼了他一眼:“最狼狽的樣子,應該留給徐宴。”

顧北弦勾了勾嘴角,似諷似笑:“好歹交往了三年,給我看到也不算虧。”微微一頓,又道,“倒也不用在這時候強調他對你的意義。”

青沅喘了口氣,嚥下喉間的血腥氣,已經不耐煩了:“可以放開我了嗎?”

顧北弦回過神,捨不得鬆開她。

“你能站得穩?”

“要麼把我丟開,要麼扶我坐下。”

“聞青沅,你仗的是什麼?”

青沅突然語塞。

在她眼裏,顧北弦就是個不擇手段的瘋子,她憑什麼以爲顧北弦會做出“溫和”的選擇?

“暫且相信顧總演技一流。”

——顧總這是把戲演成了生活了?

這話不久之前她說過,所以顧北弦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笑了起來,很會總結地道:“你就仗着我愛你。”

青沅冷嗤了一聲,沒搭話。

顧北弦還是將人扶着,在沒有被血跡染到的臺階上坐下。

青沅靠着樓梯扶手緩了緩神。

擡手看了眼手腕錶,離開已經七分鐘,再不回去,徐宴怕是要找過來了。

輕輕籲出了一口氣,帶着濃濃的血腥氣,她冷不丁喊了顧北弦一聲:“你還能進到顧氏的實驗室麼?”

“問得這麼直接?”

“你可以不回答。”

顧北弦回答了:“聞青沅,我以爲我是奔着什麼去跟他們合作的?既然‘救世主’需要吳徵這個傀儡,就不會介意再多一個去掣肘他,畢竟這是雲國,不是他們的主場!最後鹿死誰手,可不是他吳徵說了算的!”

“要誇顧總精明麼?”

“倒也不是不可以。”

青沅蒼白的脣瓣挑了挑,似笑非笑地諷刺着。

“多久了?”

“封城後第二個月,一輛套牌車把人送到顧氏。如果‘救世主’現在製造的是從前就有的毒劑,這時候,他們手裏應該是滿貨狀態。”

前幾個月封城,還有制服叔叔開着車在大街小巷裏巡邏,那些人定然不能隨意走動、下手,可解封后,人際來往會變得頻繁,任何一個“救世主”的傀儡都可能拿到毒劑,用到雲國人的身上!

這個雲國人,或許會是徐宴、是顓孫、是薄楓源、是周恆……是任何一個她認識的人。

青沅拇指的指甲輕輕颳着食指內側,明明沒什麼力氣,卻把那塊皮膚颳得通紅。

無話可說。

又煩躁得很。

她扶着欄杆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顧北弦看着她削薄的身體,突然從背後抱住了她。

青沅厭煩他的觸碰,用力掰他的手。

顧北弦貼着她耳朵說了一句話,很輕很輕,幾乎是氣音。

因爲掙扎,她聽得並不仔細。

“你……我會……”

“……辦法……”

“……等……別死……”

門從外面被打開。

徐宴看到一臉蒼白的青沅,和轉角處一閃而逝的西裝褲。

青沅神經一鬆,靠在了他身上:“回去吧,我不太舒服。”

徐宴沒問,攬着她離開了餐廳。

從庫底駛離,多雨深秋裏難得的明媚陽光落在她臉上,隔着車窗玻璃,殘存着一股暖意。

她的臉色慢慢恢復了一些血色。

“徐宴。”

“恩。”

“‘救世主’已經進入顧氏。”青沅側過臉看他,覺得累,又閉上了眼睛,“雲國還真是多災多難。”

不出徐宴意料,剛纔那個一閃而過的身影確實是是顧北弦。

紅燈的間隙裏,徐宴握了握她的手:“別擔心,都會挺過去的。”

青沅“恩”了一聲。

紅燈的倒計時還沒結束,她已經睡過去了。

徐宴的目光在她裙襬的邊緣停了停,抿脣又看回了前方。

淡杏色的裙襬上,暈開了兩滴猩紅的印子,就像是黑暗裏乍然亮起的白熾燈,刺得人眼睛發痛。

……

似乎所有的實驗室都是相同的白大褂。

一股子學術精英的範兒。

顧北弦站在頂樓的挑高平臺上,雙手撐着圍欄,看着下面的研究員們在忙碌,通透的光幾乎要把他們的頭頂的毛囊都照透。

同樣是精英人才,這些人做了一輩子研究,都不如聞青沅來得優秀,顏值更是。

現在回想起來,當年就是在實驗室驚鴻一瞥,種下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根!

“顧總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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