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活生生將李星河千刀萬剮了。
白薇薇終於鬆開脣,聲音帶着哽咽,“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麼齷蹉。”
傅北哲卻不想聽了,他低頭,咬住她的脣,輾轉碾壓,用力到要吞了她。
白薇薇終於掙扎起來,她的力氣小,卻拼了命。
大庭廣衆之下,對她來說,這種折辱已經讓她崩潰了。
“傅北哲,你打我殺我都忍了,就是不能這麼辱我。”
傅北哲幾乎都抓不住她,她的脣滑過他的臉頰,帶來滾燙的血腥氣。
她的脣已經滲血。
她的手臂也都是血。
她的臉那麼白那麼可憐。
傅北哲第一次感覺,她要被他折騰死了。
女人真是不經摺騰。
李星河被打到內臟出血,還不是一樣生龍活虎地跟他對罵。
他不過掐她一下,親她一下,她氣息都薄弱了。
傅北哲狠了狠心,要撕開她全部衣服,他本來就是打定侮辱她的想法。
這樣,他才能真的狠心,放開她。
傅北哲放在她衣服上的手,鬆了又緊。
她卻眼睛通紅,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哭泣聲,她說:“傅北哲,你信我一回。”
她絕望極了。
就是當初進入他家的門,爲了嫁給他,那子彈從她腳下彈開。
她眼神依舊靈氣十足,清亮無比看他。
可是今天,她卻哭得要死掉一樣。
傅北哲心口被她這個模樣砸着,他對她心軟,結果就更恨自己不夠心狠手辣。
他恨恨地離開她,然後脫下自己的外套,扔到她身上。
白薇薇顫抖着手指,將衣服披上。
傅北哲卻塞給她一把槍,他說:“殺了李星河,這次我就認了,你依舊是我的女人。”
白薇薇手裏拿着槍,愣愣看他。
傅北哲忍無可忍,“快點殺了他,不然我要反悔了。”
她殺了李星河。
他就原諒她。
傅北哲覺得自己夠窩囊的。
竟然連她這麼背叛他,他都想着原諒她。
如果這就是喜歡上一個人滋味,他不想嚐了,有夠苦的。
白薇薇其實也想幹掉支線任務
她突然舉起槍,對着李星河。
李星河也呆滯看她幾秒,卻突然釋然一笑,沒有再說話。
他要保護她。
任何話,都可能惹怒傅北哲,而連累白薇薇。
反正他的命是她救的,他心甘情願死在她手裏,讓她不再被他連累。
傅北哲冷眼旁觀,他要她殺人,讓她記住這種痛苦。
讓她以後都不敢再背叛他。
白薇薇臉色白得毫無血色,她突然說:“傅北哲,你真不信我,我跟他沒有任何一絲越軌情意嗎”
傅北哲心都燒起來,他冷笑喝道:“你當我傻啊,你們這樣還不算越軌,那什麼叫做越軌讓我抓到你同躺着一張牀纔算嗎”
男人跟女人有什麼義氣
他只看到李星河眼裏都是對她的深情。
白薇薇眼神失望起來,她手指都抖着拿不穩槍,手臂失血過多。
她踉蹌幾步,似乎要倒下去。
傅北哲沒有多想,箭步向前,伸手要抱住她。
白薇薇趁機衝到他懷裏,揪住他的衣領,槍口抵着他的下巴。
傅北哲一時沒有反應回來。
白薇薇眼神裏的脆弱眼淚統統消失了,她冷着臉,“放了李星河。”
傅北哲呼吸加重,咬牙說:“你說什麼,白薇薇,你再說一次。”
白薇薇沉默片刻,突然一槍托砸到傅北哲頭上。
血從傅北哲的頭頂流下。
白薇薇也不拖泥帶水了,她槍口重新抵着他的喉管。
“外面的人給我聽着,你家少帥在我手裏,給我準備一輛車子,送我們去火車站。”
傅北哲滿頭血,臉色陰沉說:“敢聽她的話,我”
白薇薇毫不猶豫,槍托再次砸他的頭,那狠勁,跟殺父仇人沒有兩樣。
“不送,老孃跟他同歸於盡。”
掐她的傷口掐得好開心是不是。
撕她的衣服撕得好興奮是不是。
當她泥捏的,去你的主線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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