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冷峻,頭上包紮着繃帶也不覺得難看。
反而多了幾絲可親近的錯覺。
似乎是察覺到動靜,他擡頭看過去。
看到白薇薇穿着睡覺穿的單薄衫裙,那頭墨發垂落着,溼潤的水汽讓她的臉微紅,比三月桃花還嬌豔。
人嬌嬌弱弱的好看。
做的事情卻那麼強硬而不顧一切。
甚至是膽大包天。
傅北哲手指攥了一下,扔開鋼筆就起身,跟白薇薇擦身而過的時候,面無表情。
他洗完澡。
卻看到白薇薇坐在沙發那邊翻書。
她將牀上的枕頭跟被子都拿到沙發上,看樣子是拒絕跟他同牀。
傅北哲站在牀邊,眼神冷沉看她,卻見她一派淡定翻着書。
好像對他視而不見。
傅北哲笑了笑,嘲諷意味很濃。
然後他走過去,彎身手一伸,將她整個人抱起來。
白薇薇詫異看他,手裏的書籍不慎落地。
可是傅北哲卻一言不發,將她放在牀上。
他只是穿着簡單的睡衣,上衣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肌,裏面還有水汽。
他低頭,伸手就要扯開她的衣服。
白薇薇臉色一變,她手指抓緊他的手,“傅北哲”
傅北哲卻沒有理會她,執着地撕開她的衣領,她雪白的皮膚幾乎晃花了他的眼睛。
他低頭吻了吻,吻炙熱乾燥。
帶着一種固執沉重的力道。
白薇薇覺得他的吻,能在她皮膚上印出個痕跡來。
她呼吸亂了一下,伸手推拒他的臉,“你給我滾開。”
傅北哲終於冷笑出聲,“我們是夫妻,卻從來沒有牀過,天底下有我們這麼可笑的夫妻嗎”
白薇薇盯了他一會,手指鬆開,冷着臉說:“你說的是,我確實該跟你履行夫妻的義務。”
說完,她也不反抗,攤開了身體任由他爲所欲爲。
傅北哲卻反而僵住動作,他脣哆嗦了一下,終於問出聲。
“你跟李星河有”
白薇薇眼裏終於帶上情緒,她眼眶發紅,聲音冷然。
“傅北哲你是在侮辱我,還是在侮辱自己。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笑的男人,天
天惦記着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一腿。”
傅北哲攥着她的衣服,一字一句咬着牙狠聲說:“你讓我不要惦記,可是卻殺了我都要救他,有我這麼窩囊的男人嗎”
他明明抓到她後,該直接一槍將她就地正法。
他的面子,名聲,都被她撕了往地上踩了。
現在整個城內,誰不知道他傅北哲被戴了綠帽,還被自己的女人挾持了去救那個姘夫。
這種恥辱,他恨得心都出血了。
卻依舊對她動不了一根指頭。
白薇薇眼神疲憊起來,“我與他,不是男女之情,他要殺你我也救你,不是嗎”
傅北哲隱忍半天,終於忍辱說:“是,你救了我,就像是你救了李星河那樣。所以我跟那個男人有什麼不一樣。”
他能相信她沒有男女之情。
只是報答恩義。
卻更痛苦了,因爲在她眼裏。
他跟李星河沒有兩樣,都是該死的成全她報恩的工具而已。
女人太同樣了,他嫌棄乏味。
老天懲罰了他,給他送來一個與衆不同的女人,卻太過不同了,不同到他覺得在她眼裏,他也是乏味的。
白薇薇沉默一會,然後她仰起頭,溫柔吻了他的脣一下。
並且她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脖頸。
她湊到他耳邊,繾綣低語,比任何女子都要柔情似水。
“傅北哲,我不會對別的男人這樣。”
她哈了一下他的耳側,讓他背脊發麻。
“我只對你這樣,所以我是喜歡你的。”
傅北哲渾身僵硬着,就跟石頭差不多。
他甚至連眼睛都不會眨了。
久久他終於咬牙切齒說:“白薇薇,你不要惹我。”
他要崩潰了。
白薇薇鬆開了手,表情恢復冷漠。
“嗯,我知道了,我不惹你了。”
說熱情就變成小妖精,說冷靜立刻就能面無表情。
傅北哲一口老血梗着,他驟然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吻下去。
“你已經惹了,你他媽的還以爲能收回去嗎我真想殺了你。”
不殺她,遲早有一天他會死在她身上。
叮,男主好感度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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