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可以睜眼了。”
楚千秋坐在牀邊,睜眼看到黑兔子有些詫異。
“這隻哪來的?”
美人眼裏泛着驚喜的光芒,長得一樣,好可愛啊。
“弟子在祕境中偶然遇到的,想着師尊可能會喜歡,便帶了回來。”
魔尊寵溺的笑着。
“師尊喜歡,都給師尊養着。”
千秋美人低着頭,開心的逗弄着兩隻兔子,黑兔子無語至極。
主人你說你討你師尊開心,爲什麼要玩兒我,他一動不動生無可戀。
白兔子格外的歡快,美人摸我啦,美人摸我啦,好舒服,人家好開心呀!
因着他倆是同心戒,黑兔子感覺到白兔子的蠢樣,索性閉了兔眼,眼不見心不煩。
莫無恨開口提醒道。
“師尊也累了。”
魔尊瞅一眼外面的天色,再不睡,天就要亮了,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福利,他絕對不能錯過。
魔尊小聲的開口。
“師尊,我們睡吧。”
楚千秋身體一僵,頗有些害羞,他太貪玩兒了。
徒弟身上有傷,又折騰了半宿,現在想必是真撐不住了吧。
誰家師尊像他這樣,玩兒着兔子,把徒弟忘了。
思及此處,他潔白如玉的臉頰不禁染了兩抹緋色。
魔尊看着臉紅的師尊,真的是太勾人了,他喉結滾動。
前世的千秋,是清冷絕塵的仙君,現在的千秋,是一個勾魂奪魄的妖精。
奈何他現在不比當年,有色心沒色膽,只有幹看着的份,什麼都不敢幹。
魔尊忍得抓心撓肝,昔日交纏的畫面,停留在他腦海裏,久久不能散去。
燈火熄滅,窗外照進來幾縷月光,撒在楚千秋絕美的臉上,待楚千秋呼吸漸漸平穩後,魔尊輕輕地將他攬進懷裏。
溫柔地呢喃道:“千秋,今生本座不逼你,本座會好好守着你,你愛上本座好不好?”
他撫摸着他的墨發,不過一瞬,漆黑的眼裏充滿了偏執。
“千秋,你是本座的,你一定要愛上本座。”
楚千秋有些呼吸困難,他好久沒做過的噩夢又來了。
被親的難以呼吸,末了還咬他一口,他有些目瞪口呆。
這,這是能咬的地方,這個死男人怕不是屬狗的吧。
脖子也好疼,給他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他能確定了,這個趴在他身上不停地咬他的就是屬狗的,正常人誰會咬人啊啊啊啊啊……
他試着去推,他很怕這個男人會把他咬死,可兩條胳膊軟軟的,根本推不開。
男人見狀,將他的兩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好氣。
男人這樣做,就好像是他強行抱住男人的頭一樣,偏偏那人的臉還埋在他得胸前,他羞恥的不行。
這樣的觸碰還沒結束,他已經被折磨的生無可戀,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了,更別說是反抗了。
他不禁想起前些日子的渡劫期修爲能在男人身下堅持多久。
天光漸亮,噩夢褪去,楚千秋感覺自己身上壓了什麼東西。
原來是徒弟的胳膊,橫在他的腰上,加上受噩夢的影響,他臉色說不出來的古怪。
他又想起那天撫摸自己後背的手,這崽崽,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啊。
他剛要起身,發現自己把徒弟擠到了最裏面,他有些心虛。
小心地把徒弟手拿開,轉身下牀,卻見徒弟面色痛苦,冷汗淋淋,嘴裏不停的喊師尊。
他摸了摸少年的頭,還好,難不成是做噩夢了,他們不愧師徒情深。
魔尊睜開了眼睛,淚眼汪汪地撒着嬌。
“師尊,你別離開好不好,我夢見你不要我了。”
楚千秋震驚,難不成是自己昨日真的嚇到他了,無中生有的夢都能做出來,這麼多年他可不記得,他什麼時候說過要趕走徒弟啊。
他安慰受到驚嚇的徒弟,。
“師尊怎麼會趕你走呢,師尊不會趕你走的,師尊永遠不會趕你走。”
魔尊聽到後,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神情,他纔沒做什麼噩夢。
楚千秋醒的時候他就醒了,他只想得到千秋美人的一個保證,堂堂魔尊大人,表面上說着不逼他,背地裏地手段,哪樣不是爲了套牢這個人。
“你別太過了,師尊這輩子雖然很溫柔,但他若是真的生氣你絕對承受不起。”
莫無恨淡淡地提醒道。
“本尊會收斂的,你,爲何沒跟本座爭取身體的控制權?”
魔尊不理解,他當時可是拼命在爭奪。
魔尊眼神危險。
“你不喜歡千秋了?千秋這麼好,你憑什麼不喜歡他?”
莫無恨依舊心平氣和。
“你我本是一個人,一個前世一個今生,都愛慘了師尊,與你和平相處,不過是爲了師尊罷了。”
“你有魔族修爲,我有正道靈力,屆時仙魔兩道皆可護他一世無憂,這便是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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