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第二天,天使的饋贈爲了慶祝特瓦林災難的解決,決定對騎士團臨時一天的免費喝酒。
而吳德,則一個人拄着根手杖一瘸一拐來到了風起地,坐下,從儲存空間中拿出了一把吉他,隨意地彈了幾個音符。
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輕輕的歌聲從輕啓的脣中唱出,
“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
不敢讓自己靠的太近,
怕我沒什麼能夠給你,
愛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
也許有天會情不自禁,
想念只讓自己苦了自己,
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吳德嘴裏輕輕打着節拍,和着手中的樂聲,陽光照射在吳德的臉上,細細的絨毛隨風輕輕動着,讓吳德那看起來跟臉並不匹配的老成氣質都散去了不少。
“唱的不錯。”帶着邪氣的少年音傳來。
吳德轉頭,戴着斗笠的少年慢慢走了過來,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吳德旁邊。
“我該叫你什麼?”
“愚人衆執行官第六席,散兵。”
“這次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把你攔在這裏,不讓你回蒙德。”散兵邪笑了一聲,大大方方地說道。
“爲什麼?”
“女士那個蠢貨急着要去奪走風神的神之心拿功勞,不過嘛,考慮到有你在,因此就派了我這個救火隊員來給她擦屁股。”
吳德坐着的身體沒有絲毫挪動的跡象,仍舊靠在樹幹上坐着,手裏還抱着那把吉他。
“我還以爲你聽到這話就會忍不住找我拼命呢~”散兵臉上露出好看的笑容,尾音因爲愉悅而微微勾起,就像是一隻在逗着小老鼠的貓咪一樣。
“女士她活不了,你不可能保她一輩子。”吳德漫不經心答道。
“這跟我無關,我已經警告過她了,要動手就等你離開,這種腦子和眼界,哪怕活着也只會拉低執行官的檔次。”散兵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嘲意。
“看起來我們達成了一定的共識呢...”
“哼,雖然不想承認,但姑且就認同你這個凡人的話吧。”
兩人就這樣幾乎肩靠着肩坐在風起地下,沉默着,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女士還沒好嗎,還是說她察覺到自己要死了硬拖着?”吳德突然問道。
“誰知道,不過還是建議你別太高看她的腦子。”散兵不屑地哼了一聲,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着。
“要喝點什麼嗎?”
“茶,越苦越好,回味無窮。”
兩人一個敢問,一個敢答。
吳德從空間內拿出一套茶具,擺在地上,把茶葉倒入,倒入開水,就遞給了散兵。
散兵換成了跪坐的姿勢,接過茶杯,習慣性地嘲諷道,“哼,你這個泡茶功夫真是令人不敢恭維。”
“下次給你放個苦瓜進去。”
“切,你敢嗎?”散兵一臉不屑。
吳德笑了笑。
兩人又沉默了下來,不久後,蒙德城內突然傳出了一股輕輕的波動,震盪過來,讓吳德的心臟突然痛了一瞬。
“看起來,那個蠢貨已經完成了呢?”散兵捧着熱茶輕輕抿了一口,點了點頭道。
“走了。”吳德留下這一句話,就拄着手杖慢慢遠去。
“這茶具挺貴的,不要了?”
“你喜歡就給你吧,我要去碾死那個爛臉女了。”吳德揮了揮手,沒有一絲停頓。
等到吳德離開後,散兵喝完了杯中的熱茶,把杯子到了一旁的湖洗淨,就把這套茶具收了起來,壓了壓斗笠,朝着另一個方向一步一步踱步而去。
而在駛離蒙德的一輛馬車中,女士正坐在裏面,看着手中像是一枚棋子的神之心,臉上露出了狂熱的笑容,她已經可以想象到回去後自己可以得到什麼樣的嘉獎了。
而此時,一個高大的男人走到了馬車的必經之路上,臉上戴着“忠”字面具,右手臂環撐開變成一束鐵鞭,輕輕一挑,一道藍色的波動就席捲向馬車。
坐在馬車內的女士第一時間察覺到不對,大吼一聲“敵襲!”,就直接衝出了馬車。
馬車被這股波動直接劈成了兩半,包括那個駕着馬的愚人衆。
龍蛇強壯的脖子扭了扭,發出一聲聲清脆的“咔嗒咔嗒”聲,低沉且猙獰的聲音從面具內發出,“龍蛇幫,來向愚人衆女士取兩樣東西。”
隨手抽掉一發射來的冰錐,“第一樣,是神之心;而第二樣,就是你的命。”
話音剛落,龍蛇就雙拳如炮而出,往前一打,臂環直接被射了出去。
女士用力一擡手,一道冰牆就從她的面前豎起,臂環打在冰牆上面,被彈了回來,飛回了龍蛇手臂上。
但是下一瞬,冰牆上面出現了一道道裂縫,很快就碎成了一地的碎片,崩解開來。
女士眼神陰冷,“你覺得這點小手段就能殺死我,連神之眼都沒有的弱者。”
龍蛇輕輕拍了拍手,周圍一個個拿着槍械的龍蛇幫士兵走了出來,手中的武器對準女士。
而在更遠處,一個個狙擊手手中的狙擊槍也已經就位,紅外線一根根射在女士身上,給了女士莫大的危機感。
篤
篤
篤
像是木頭在地面上敲擊的悅耳聲音響起,龍蛇聽到這個聲音,連忙讓開道路,單膝跪地,頭顱低了下去。
一個眯眯眼的青年拄着手杖慢慢走了出來,好看的嘴脣勾出一個刻薄的弧度,風撥動額前的碎髮,讓他看起來更加像是一頭狐狸。
“好久不見啊,女士閣下,那你覺得,我可以殺死你嗎?”
吳德聲音溫和,可是其中蘊藏的殺意卻怎麼也止不住,就像是一頭笑面鬼一樣,嬉笑着要來收割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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