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胖子也知道,人九叔跟他不一樣。
他想要,老天師怕是不會給。
出了這一茬事兒,衆人的心情也輕鬆了不少,目光看向壁畫,一行人緩緩朝着長廊深處行去。
“嗯....難不成法寶之術已經失傳了?”主墓室之中,嬴政看着這一幕微微有些疑惑。
這修行中人應是有自己的法器纔對,這隨便煉製一件入了階的法器,那不都比那大寶貝強。
“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嬴政想到這陵中無數人族先輩,那些法器煉製之法還真有失傳的可能。
只是不知道正一門還有沒有記載一丁點。
........
長廊中。
一路行來,衆人被那壁畫上的內容深深的吸引。
雖說這壁畫上的內容,大多都是訴說着大秦暴政,但衆人要看的僅僅只是一些關於大秦的信息而已。
“這是.....”一直走在最前方解讀壁畫的吳邪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天真?”胖子摟着吳邪的肩膀問道,同時也順着吳邪的眼神看去。
“這壁畫被毀了!”
衆人聞言,連忙擡眼望去,只見長廊前方道路上堆積着無數碎石,而兩邊牆上的壁畫也被毀去。
“這....難道是那些鎮陵道士做的?”吳邪看向張之維語氣不確定道。
“這對先輩們來說並無好處纔對,但...也說不準。”張之維搖了搖頭,能到這當鎮陵道士的,那都是道門響噹噹的人物,沒事去破壞什麼壁畫啊。
“這壁畫之上的內容究竟是什麼,竟然讓先輩專門將其毀去?”林九上前打量了一番,皺眉開口道。
“而且看周圍的痕跡,這兩幅壁畫,至少在千年前就被毀了!”
周圍的碎石痕跡,顯然不是最近被毀掉的。
也就是說和吳邪三叔無關。
而是在更久之前,這些壁畫就被人毀掉了。
“看來是有人不想我等後來者知道一些東西。”張之維看着地上的碎石,心中思索着要不要花點時間拼湊一下。
以他的實力,應該還是能拼出一部分來的。
“不對,前面有一幅新的,似是後面進入皇陵的人重新畫的一幅!”吳邪朝前走去,只見前方的牆壁之上出現了新的壁畫。
“新的?”張之維等人有些疑惑,吳邪怎麼看出來是不是新的?
衆人聞聲趕來,見到那幅壁畫的時候,衆人明白了吳邪的意思。
只見長廊前方兩邊的牆壁之上,被人生生剷掉了一層,接着嶄新的牆壁之上,重新雕刻出一副刻畫!
同時,旁邊還有着配文。
衆人看向刻畫。
只見其上刻有一座泰山,上有標註,玉皇金頂。
玉皇金頂之上,一個男子獨坐金頂之巔。
他穿着一身龍袍,身旁懸浮着一柄長劍。
這是一個無道自賞,無敵天下的男人。
僅此一眼,衆人心中便止不住的生出這般想法。
“他...便是始皇帝嬴政!?”吳邪嘴中喃喃自語。
除了始皇他想不通還有誰,能擁有這般氣勢。
無人應答吳邪話,皆是認真的看着那牆壁上的畫作註解
始皇嬴政,天地第一位皇帝!
九州獨尊,當世無敵!
放眼天下蒼生,無一人可與其並肩。
更遑論超乎其上,取而代之。
爲帝時,掌大秦,橫掃六合,一統九州!
而後以王朝國運入道,成就古神之位。
天下無一人可與其作對手。
寂寞自賞之下,始皇曾於泰山金頂獨坐十年,放言天下修行者,若可登金頂與之論道者,賞半壁江山!
然,十年時間卻無一人可登上這金頂,與始皇論道。
嘆世間無一人可做對手!
但求一敗而不得!
“這....”林九張了張嘴,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已然想象不到,那祖龍究竟是何等雄偉。
“這畫是誰刻上去的?”吳邪疑惑的問道。
“純陽道宗,呂祖!”張之維緩緩開口。
這字畫他認識,依舊是那呂洞賓所留下的。
“又是呂祖他老人家?”林九這下有些奇怪了,這呂祖入皇陵做了鎮陵道士,但這怎麼看起來,像是在向着始皇啊!
“看來呂祖很瞭解那位始皇帝,甚至入這始皇陵,可能並不是順應天意,而是他老人家想來見見這位始皇!”張之維開口猜測道。
“如此說來,這些壁畫因爲都是始皇之敵所留下的,所以多少有些曲解事實。”
“呂祖他老人家看不下去,所以將這壁畫全都是毀掉,轉而自己重新刻上一幅?”林九順着老天師話說道
“嗯...有這個可能。”張之維微微點頭道。
“要我說話,這....”胖子大大咧咧的開口,話還沒說話完,突然一陣眩暈感傳來。
與此同時,張之維等人亦是感覺到一陣眩暈,緊接着便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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