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課的許錦放學接了安蝶回到家,在門口換上了拖鞋,回頭一看,門外探進來個小腦袋。
正是安蝶。
許錦眉頭一挑:
“幹什麼?第一次來啊?樓下的流浪狗來家裏討食都沒有你這麼小心。”
安蝶緊張的邁進來,試探着問道:“哥哥你消氣了嗎?”
話音落下,一道森寒的目光就激射過來。
“怎麼?沒摔夠想再來幾下?”
這句話似乎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安蝶立刻連忙搖頭:“不要不要,哥哥你下手太狠了,我現在還感覺全身疼呢。”
“哼”許錦冷笑一聲,進了屋,聲音還傳來:
“你是太缺乏運動了,身上的血液都不通暢,不信你捏捏自己蝴蝶骨上面的大筋,血液不通暢的都疼。”
噢嗚,嗷嚎嚎。
話還沒說完,門口就傳來二哈似的招牌叫聲。
“噗嗤。”許錦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孩子真是蠢得可以。
“行了,趕緊洗洗手吧,等會就能喫飯了。”
安蝶哦了一聲換了鞋鑽進自己的屋子。
很快兩人吃了晚飯,這一次安蝶去洗手許錦都要全程盯着。
主要是爲了防止昨天的事情發生。
這丫頭下手是真狠啊,咣咣咣下死手,現在脖子還疼呢。
“哥,妹妹也防?”安蝶甩着手上未乾的水跡從洗手間走出來,無奈道。
“你心裏沒數嗎?”許錦呵呵笑了一聲。
“那哥哥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嘛,我這麼可愛有帥氣的女孩子,真不好找。”
安蝶在他旁邊坐下來,抓着許錦的手臂苦口婆心的勸道。
許錦斜眼看她不說話。
“而且哥哥你看你脖子上的草莓印子現在還沒消呢。”
“當時那個女流氓還咬你了,我就不信你不配合她能得手。”
一邊說一邊還拿小手摸許錦的脖子。
許錦一巴掌拍掉她的手:
“別趁機佔便宜,你到底想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個變態?”
被拍掉手的安蝶也不介意,眨着一雙大眼睛亮閃閃的湊上來:
“我就是想說,哥哥你也是想的吧?肥水不能流外人田啊,你便宜誰都不如便宜我這個妹妹呢?”
許錦安靜的聽完,閉上眼睛深深嘆了一口氣,面色變得嚴肅起來。
安蝶下意識的縮縮腦袋:“哥……哥?”
“我本以爲你是個女孩子,年輕血氣方剛也正常,畢竟食色性也。”
“但是你最近的表現讓我愈發覺得你的思想有着走歪路的可能,這樣下去我怕是沒臉見把你託付給我照顧的阿姨叔叔了。”
“今天我需要讓你好好認識一下自己。”
說完也不等安蝶說什麼話,轉身去了客廳,隨後就傳來窸窸窣窣的翻找東西的聲音。
安蝶嚥了口口水,光速跑回了房間反鎖住門。
“對不起哥哥我會反省的,你放我一馬吧嗚嗚嗚,我不想明天去學校還得站着上課。”
在客廳剛剛把雞毛撣子翻出來的許錦笑了笑。
這丫頭,假裝翻找了半天她終於知道跑回去了,否則今天這一頓不打不行了。
“還算機靈。”
許錦站起身拍着身上的灰,把櫃門合上。
他做這件事的原因當然不是來自於貞操,而是來源於道德。
雖然他和安蝶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但對方是自己穿越之後開始喜歡上自己的。
也就是那之後不久自己纔開始照顧她的生活,爲她做飯洗衣服,接送上下學。
安蝶對自己的感情一定是一種看待長輩似的依戀。
如果他利用這種依戀綁定其它關係,那麼就相當於將安蝶物化了,一旦物化,與人沾邊的一切概念都無從談起。
這段關係一定是畸形扭曲的。
這種事情但凡有點人性都做不出來。
“今天讓她好好反省一下,以後應該會收斂點吧……”
許錦心累的走進浴室,準備趁着妹妹把自己關在房間反省,趕緊洗個澡。
而且今天打了一架,在地上滾了幾圈,沾了不少土,也該洗洗了。
此時的安蝶趴在自己的牀上。
又開始翻看起原來偷拍的那些許錦的照片,沒一會就看的自己面色潮紅,雙眼迷離。
咬着自己的下脣手就往下伸。
突然猛的搖搖頭。
抓起一個枕頭就罵道:
“不行!安蝶,天還沒黑多久呢,你不能天天沉浸於低級慾望裏!”
“不對!天黑了也不行,天天來一次誰受得了?”
“你可是新時代好青年,立志存高遠啊!不能被這些肉體愉悅麻痹!”
罵了好半天。
突然泄氣似的一扔枕頭,哭喪着臉:“怎麼辦,說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啊,越說我越覺得再來一次比較好。”
“怎麼辦?好饞啊。”
“不過他怎麼對我這麼兇啊?不會我叫他幾聲哥哥真以爲我們是兄妹了吧?要不明天叫他本名?”
“可是,網上不是說這些很御的男孩子就喜歡叫哥哥的小奶貓嗎?”
“唉呀不想了,越想越饞。”
說着,身體便誠實的拿出手機,點開了隱藏相冊。
看了兩張便又扔下手機。
“不行,照片哪有真人好看啊!”
於是安蝶把手機扔在牀上,悄咪咪的趴到門口聽了一會聲音。
發覺沒什麼動靜之後,躡手躡腳的打開了門。
可能打死許錦都沒想到自己妹妹平時那種膽小嬌憨的性格居然現在敢偷偷摸出來。
安蝶滿屋子找着許錦。
光着一雙潔白的小腳丫,踮着腳生怕弄出一點動靜。
同時大腦裏也在不斷思考,如果等等被哥哥發現了自己該怎麼解釋。
突然,耳邊有莎啦啦的水聲。
只是一瞬間,安蝶就想明白了,心跳突然加快了。
原來許錦洗澡可都是避着她這個妹妹,欺負她下午課多,都是先回來洗了澡。
每次安蝶回來的時候只能嗅一嗅哥哥洗完澡的香氣了。
可是這次……
“天賜良機啊!”
安蝶嘴角止不住的上揚,這種感覺比在森林裏走了三天突然聽見瀑布那種心情更甚一分。
輕輕的走進衛生間,隔了一扇門,水聲嘩嘩,也能看到裏面一個完美身形的男孩雙手舒展在花灑下面沖洗腦袋。
安蝶一時間腦海中思緒萬千,雖然只是一個影子,但她不知爲何卻想起了無數張高清圖片。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搭在了門把上。
雖然很想摁下去然後推開門,但想想也沒這麼做。
畢竟男孩子洗澡都是鎖門的。
引起哥哥警惕等會就更沒福利了。
安蝶一轉頭便看到幾件疊好的衣服整齊的擺在洗手檯上。
一瞬間兩眼放光。
“這……是哥哥,剛脫下來……”
安蝶毫不猶豫的拿起一件襯衣,抱在懷裏,輕嗅味道。
哥哥身上的味道很乾淨,沒有什麼傳說中的體香,只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以及一些哥哥身體獨有的荷爾蒙味道。
很乾淨,也很饞。
安蝶很快就剋制住慾望,將衣服放到一邊,在衣服堆裏翻找起來。
半晌卻疑惑的撓撓頭:“哥哥的內衣呢?”
愣了一瞬間,突然腦回路暢通,驚訝的捂嘴:
“難道說,他沒穿!不會磨得慌嗎?聽說男生不穿的話都比較難受的。”
“咔。”
這個時候,突然門把手轉動起來,安蝶有條不紊的鑽進洗手檯下面蹲在靠着浴室一邊的牆角。
一片茫茫的霧氣先是透了出來,跟着的就是一條小麥色的小腿。
只不過許錦在下身似乎圍了一條浴巾,像是旗袍一樣,安蝶看着那條若隱若現的大腿,有些失了理智。
毫無贅肉,完美的流線型腿型,以及鍛煉出來的強壯感。
此時在安蝶的眼中卻顯得豐滿,強壯中透出的豐滿感,加上絲絲水漬,看的她嘴邊口水都流了出來。
突然就覺得,自己電腦裏那些高清圖片算個屁啊?
許錦站在原地,從旁邊牆上的櫃子裏取出一條毛巾,微閉着眼睛擦起了自己溼漉漉的頭髮來。
“這洗澡多是一件美事啊。”
這時,腰間的浴巾突然傳來一陣拉扯力。
猛的下半身的遮蓋物就被拽了下去。
許錦卻是不慌不忙的放下毛巾,回頭看去,眼見着安蝶站在身後一臉難以置信:
“哥,你爲什麼洗完澡還穿着短袖短褲啊?”
許錦笑着解釋道:
“難道你不知道浴室的門是單面鏡嗎?你的影子都快貼到上面去了。”
“還抱着我的衣服,你這小丫頭真不學好啊。”
安蝶鼓着腮幫子嬌憨道:
“哥哥,你欺負我,更何況是我一個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你良心過得去嗎?”
“那我應該怎麼樣纔算不欺負你呢?”
許錦重新拿着毛巾擦頭髮,輕聲問。
安蝶兩隻小手攪在一起,彆着頭紅着臉開口:“你可以讓我得手嘛。”
聞言,許錦氣笑了。
“我是不是還得配合着你演一部成人動作片兒?”
安蝶雙眼大亮,猛點着小腦袋:“嗯嗯嗯!可以嗎?哥哥?”
許錦放好毛巾,笑着向她走去。
“可以,當然可以。”
可憐的安蝶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心下還在想今天終於能一親芳澤。
這一天,鄰居們聽到了熟悉的慘叫聲。
“咦?老婆,你聽,隔壁又在打孩子?”
“嗯,我聽到了,這不是三天兩頭就得有一次嘛,不奇怪。”
“可是最近打的有點勤。”
“差不多吧,可能那家姑娘青春期到了,對着別人家漂亮男孩子耍流氓吧。”
“噫,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啊?”
“嗯?老公你說這話我就不願聽了,必須得有點懲罰啊。”
隨後,這家就熄了燈,裏面傳出奇怪的節奏聲。
像是有着某種默契一般,附近不少的家裏都關了燈,奇怪的聲音在夜中此起彼伏。
忙碌了一整天的人們,回家關了燈卻更忙了。
真是個快節奏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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