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也看這些嗎?”
蘇沐瑤雙頰緋紅,把空氣都暈出一圈粉色。
“不啊,我好奇而已,就是想知道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會看些什麼。”
許錦語氣輕快的答道。
蘇沐瑤聽着他的話,不想打碎自己在他心裏可愛的形象,但低頭看着手機裏面某些特別的標題,突然覺得希望不大。
也不知道自己只是想掩蓋一下那些攻略許錦的搜索記錄,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種給男神分享資源的情況了。
道:
“要不有些就不給你發了,你可能理解不了。”
許錦倒不覺得有什麼:
“沒事,萬一我也喜歡呢?”
“可是……”
“哪有什麼可是,你發來就行了,誰心裏還沒點奇怪的癖好呢?”
許錦打斷她,繼續笑着道:
“我一直覺得世界上只有兩種人,變態和悶騷,像我這樣並不介意自己冷門的癖好可以說與他人聽,就是前者,像班長你這樣的就是後者。”
“而且,你不想讓我瞭解你多一點嗎?”
蘇沐瑤有點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無奈說道:
“當然想,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不是通過這種方式……”
“哈哈哈,什麼方式不行啊。別介意別介意,我的大班長。”
許錦哈哈笑道。
一小時後,許錦看着手機裏的那些標題瞬間想找個坑把自己埋了。
高等物理從入門到入土
光學基礎知識
高等數學的進階思維
量子世界猜想
維度視界在我們世界的體現
熵增的奧祕
啊,確實理解不了。
世界上最自卑的事情就是,純潔的女孩給自己分享學習資料,我卻在對女孩耍流氓,到最後還以爲志同道合。
累了,毀滅吧。
……
今天的安蝶起了個大早,看看手機,纔剛剛七點。
“啊,有點早啊。”
兩隻小眼珠一轉,側着耳朵仔細聽起外面的動靜,自語道:
“許錦這兩天好像白天都有什麼事情,應該回不來,不如去他牀上……”
想到這,安蝶隨意的套上晚上蹬掉的睡衣,光着小腳丫爬了起來。
噔噔噔的下了樓,確認了鞋櫃裏的鞋確實被穿走了。
這才放下心來,嘿嘿的低笑着又上了樓。
徑直到了走廊最深處的房間,想也不想直接擰開了門。
左右觀察着,悄悄地走到牀邊,順着被角鑽了進去。
渾然沒注意到被子鼓起的小包。
安蝶一點點摸索着往深處前進,心中驚訝許錦居然沒有疊被子就走了,根本不用她像以前一樣偷偷把被子展開。
“全是許錦的味道,男孩子好香啊,不過哥哥是做什麼了嗎?怎麼感覺有股其他的味道,難道說是……”
安蝶正自顧自想着,手下突然摸到了一隻白嫩的手,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這不是許錦的手!
“臥槽!”
兩聲驚叫響起,然後從同一個被窩裏同時鑽出兩個腦袋。
“你他爸的誰啊?怎麼在許錦的被子裏?”
安蝶率先發問,嫌棄的甩着摸了對方的那隻手。
不過她也是認出來了,這女孩是昨天許錦帶回家的那個,說是接他出去玩的,所以反應上也沒把對方當賊。
但一晚上過去,這個女孩爲什麼出現在許錦的牀上。
嘶~冷靜,安蝶,事情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樣,許錦怎麼可能看上這樣的人!
黎亦霜也有些發懵,自己剛剛在許錦的被子裏還想睡個回籠覺,剛睡了個模糊就感覺門開了。
還以爲是許錦,直到對方鑽進被子摸到她的手,她才反應過來不是!
出來才發現是和許錦同居的女孩。
此時聽到對方的質問,第一反應就是心虛,但轉念一想昨天晚上我睡在這裏衣服都是許錦幫我解開的,他本人都同意了,我怕什麼啊?
再加上眼前這女孩看起來是自己的情敵啊,那能打擊的機會一定不要放過!
於是她擺出一副理所應當又自得的表情:
“我都在他牀上了,你說我是誰?”
“不、不可能,許錦不可能喜歡上你這種人的!他喜歡的是我!”
安蝶無法接受,急道。
黎亦霜也是坐起來,挽了挽頭髮,根本不掩飾的敞懷露出胸前兩坨巨大的雪白。
舔着嘴脣似在回憶。
“怎麼不可能?昨晚許錦實在是想要,央求着不讓我走,我就留下來了,他的味道,真的很不錯呢。”
“不過他既然喜歡你,兩個年輕人血氣方剛怎麼可能不發生點什麼,昨天晚上他可告訴我是第一次哦~”
如果許錦在這裏一定會大爲震驚,之前沒見你撒謊這麼六呢?
“可是,可是許錦不是那樣的人,他只喜歡能壓住他的!”
安蝶看着對方胸口豐碩的資本,心裏一沉,找着理由盡力反駁。
“那只是沒遇見喜歡的人而已,你要知道,男孩子只要願意,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女也能壓住他的。”
黎亦霜對答如流,繼續開口攻破安蝶的心理防線:
“而且,昨晚我沒有壓住他哦,畢竟他那麼主動,嗯,活力十足哦。”
“不過我也是同情你,和一個美男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居然還沒拿下啊?”
黎亦霜一別常日,句句話直戳弱點,安蝶現在腦子裏已經亂了套了。
“不,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
安蝶無力的坐倒下來,似乎在試圖說服自己。
但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黎亦霜,下意識就覺得她說的是真的,卻根本沒想到如果是真的怎麼可能還穿着衣服。
立刻逃也似的跑回自己的房間,拿起手機就給許錦打起了電話。
正在圖書館被蘇老師訓斥的許錦突然聽到電話鈴聲,看見備註是安蝶,立刻掛掉發了條飛信過去。
“我在圖書館接不了電話。”
叮咚。
沒曾想,一條短語音立刻發了過來。
許錦想也沒想,身體記憶般就點開了。
然後,整個圖書館都聽到了安蝶帶着哭腔的咆哮:
“許錦!你牀上的女人是誰?她還說你的味道很不錯。”
於是在全圖書館學生複雜的眼神中,就連蘇沐瑤也作出了同樣的表情。
許錦社會性死亡……
這一天上午的學習早早結束,許錦去雜貨店買了一根趁手的雞毛撣子和一袋子跌打止痛藥。
匆忙回家去了。
慘叫聲響起,許錦家附近的鄰居已經見怪不怪了。
工作日晚上睡前,週末隨機。
十分規律。
許錦這一天才明白下雨天打孩子,原來不是閒來無事,而是未雨綢繆。
許錦坐在沙發上,無奈的看着眼前站着的兩個女孩:
“你們倆,一個敢說,一個敢信。一個醒了還賴在我牀上不走,一個大白天往我牀上鑽。”
剛剛他已經充分了解了事情經過,買回來的雞毛撣子也派上了大用場。
當然,只有安蝶受傷……
“可是哥哥你怎麼能讓別的女孩子在你牀上睡覺?而且只打我不打她,一點都不公平。”
安蝶捂着屁股,鼓着腮幫子抗議道。
“人家是客人,哪跟你一樣?你皮糙肉厚的早就練出來了。”
“昨天晚上黎亦霜送我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怕她自己一個人回去不安全就把她帶回來了。”
許錦解釋道,隨即話鋒一轉:
“不過啊,你偷偷往我牀上跑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說吧,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多少次了?”
“第一次,絕對是第一次!哥哥,你知道的,平時週末我根本看不到上午的太陽!”
安蝶果斷的說道,第一次覺得週末睡懶覺竟是一件好事。
剛剛想深究那個女人來家裏過夜睡到許錦牀上的念頭也被問的消失殆盡。
許錦眯着眼,雖然不是很相信,但這是事實。
照顧安蝶這麼長時間,他早就知道,安蝶是一種豬,早睡晚起,睡個對時只是常規操作。
“行吧,勉強信你了。”
許錦又看向跟個局外人般的黎亦霜,在一邊捂着嘴偷笑。
注意到許錦看過來,立刻變成了嚴肅臉。
許錦樂了,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位女流氓,請問你怎麼跟安蝶說的?給她整得那麼激動。”
黎亦霜的眼神漸漸被一位路過的天使帶向遠方:
“啊……啊!那個,我好像得回家了,我母父該擔心了。”
說着,自然的起身就要離開。
卻發現,一隻有力的手掌摁在自己肩膀上。
“好了,不逗你了,你是客人,我還能把你當安蝶一樣摁着打一頓嗎?”
許錦熱情的笑起來,繼而道:
“別急着走,中午在我們家喫,我給你做點好喫的。”
“額,你不生氣嗎?我那麼說你。”
黎亦霜回過頭試探着問道。
“沒事啊,就算是真的我也覺得沒什麼,何況你就是隨便說說。”
“我只是惱羞成怒而已,這臭丫頭髮條語音,整個圖書館都聽到了。”
許錦隨口答道。
想到許錦說的那個場景,黎亦霜沒憋住笑了出來,又忍不住擔心:
“那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這個不用擔心,我在學校貼吧有內鬼,傳不開的。”
許錦神祕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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