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星期六。
許錦順着他平時的跑步路徑來到學校,準備按照約定去圖書館跟蘇沐瑤學習,不過一想到又要見到那個不近人情的蘇老師,他就有點戰戰兢兢。
站在路邊正準備進校門。
不經意間一扭頭,卻發現不遠處蘇沐瑤正站在路邊,從一輛黑色轎車裏接出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她打開看了一眼,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又對着車裏說了些什麼,把袋子還了回去。
許錦所在地方有點遠,只能隱隱約約聽見什麼“右手”“後面的事”“不要”之類的字眼,至於蘇沐瑤到底說了什麼也串不起來。
不過他也沒有探究她私事的想法,便站在原地等着她。
沒多時,蘇沐瑤目送黑色轎車遠去,不自覺的勾起笑容,路對面,樹影下的男孩渾身沐浴着陽光,笑靨如花,微笑着向着自己揮手。
頓時笑容更甚。
蘇沐瑤快步穿越馬路,來到許錦身邊,二話不說伸手抓住他的領子拉過來,便低頭把嘴脣印了上去。
許錦眯着眼,神態慵懶的像午後的貓享受主人的親暱。
年輕的男女沐浴在陽光下親吻。
良久,脣分。
“以前沒看出來你這麼主動啊,班長,難道我真的激活了你什麼奇怪的屬性?”
許錦感覺嘴巴突然脫離溫暖有點冷,抿了抿嘴脣,笑着輕聲說道。
“這不是你的喜好嗎?爲了讓你離不開我,我只能向着這方面靠近,來,再來一口,mua~”
蘇沐瑤舔了舔舌頭,似乎覺得不過癮,又親了一口,接着面頰緋紅的說道:
“不過我又想要了,回去能不能用手幫我?”
許錦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腦袋搖的像撥浪鼓,拒絕道:
“我纔不給你當苦工,上次手都抽筋了,我有這個功夫去工地搬一個小時磚多好,而且你這玩意可比搬磚累多了。”
說着轉過身開始慢悠悠地往學校裏走。
蘇沐瑤跟上來,有點不死心:“都好久了,快憋不住了怎麼辦?”
許錦慢慢吐了口氣,語氣拉長:
“那就再憋憋,憋不死就沒什麼事,好好的年輕小姑娘天天想着這些幹什麼?不怕年紀輕輕就虛了啊?”
“可是年輕的時候不多試試,老了就沒能力了啊。”
蘇沐瑤一臉理所應當的表情反駁。
許錦被她的話噎了一下,這話聽着,好像還真有那麼一絲道理,反駁回去說道:
“可是會虛啊。”
蘇沐瑤搖搖頭,一副小男人你還太年輕的眼神意味深長的說道:
“那是以後的我要擔心的事情,現在的我只管放縱!如果未來的我知道有這種機會我卻沒有把握,她會坐着時光機回來打我的。”
她眼神堅定,似乎在說着什麼自己信仰的東西,又像是傳銷組織的大忽悠。
許錦眼皮跳了跳,見過意志戰勝慾望的,也見過慾望擊穿意志的,蘇沐瑤這種意志和慾望站到同一戰線的倒是第二次見。
哦,另一次是他自己,那沒事了。
“那班長你叫未來的你回來打你吧,正好咱倆一起憋着,可以不同富貴,但你必須跟我共患難!”
許錦笑道,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壞。
不過轉念一想,這是在保護祖國未來的棟樑啊,頓時就覺得自己的做法變得崇高起來。
雖然犧牲的是蘇沐瑤。
說完,許錦便看到她的神色肉眼可見的失落下去,像是正在搖晃的尾巴慢慢落下去的小狗,一種“我居然辜負了這麼可愛的傢伙”的罪惡感隨之出現。
無奈,他咬咬牙,拉拉她的袖子。
蘇沐瑤有點奇怪的回過頭看看許錦。
“中午回去,就這一次。”只聽他毫無感情的拋下一句話,就快步走了。
蘇沐瑤在原地愣了幾秒,臉上由雨雪轉暴曬,連忙追了上去。
“許錦,我愛死你了,來香一個,mua~”
“滾......唔,唔唔唔~”
......
晚上許錦拎着東西回到家裏,一進門就看到安蝶臉色陰沉的站在門口,雙手抱胸,眼神冷厲夾雜着一絲嫌棄,她看向許錦,哼道:
“我看看這是哪來的野男人,一天天在外面與其他女人廝混,不知廉恥。”
“哦。”許錦毫無反應,面無表情,甚至說道:
“今晚喫田雞腿,你想喫炸的還是煮的?”
隨後他換完鞋往裏走,經過安蝶身邊時,她輕輕嗅了嗅,又聞到一股熟悉的奇特味道,冷笑起來:
“原來還和那女人做了原始的事情,你可真是個賤男人啊許錦,明明家裏有女人還要去外面尋找慰藉,令我作嘔。”
“你和外面賣的鴨有什麼區別?骯髒的東西。”
安蝶一邊說,一邊走過來攔住許錦的路,伸手一推他的肩膀,便把許錦壁咚在牆上,把臉貼近。
許錦面無表情的用手擋住自己的嘴巴,推了推她的肩膀卻沒推動,只能說道:“別鬧。”
安蝶把他伸出的手粗暴的摁在牆上,看着許錦的眼睛,嘴角勾起一絲故作邪魅的笑容,說道:
“怎麼?在外面做了壞事,回家不敢面對我這個原配了?反正你也是個鴨,不知道讓我套需不需要交錢呢?”
許錦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掙脫開她的手,擼了擼袖子。
注意到他的動作,安蝶眼皮跳了跳,表情變得有點僵硬,但隨即不知想到了什麼,便鎮定下來,繼續用惡狠狠的語氣命令道:
“我在跟你說話呢,賤男人!我命令你現在立刻去洗澡,然後脫乾淨去牀上等着你的妻主臨幸!”
話說完,她便感覺腳腕一疼,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失重地向地面摔去。
大腦短路了一瞬間,回過神來時便已經被許錦一隻手托住腦袋,溫柔的放在地上,他的聲音輕柔的像搖籃曲:
“乖,我去做飯,別鬧了。”
說完許錦便從安蝶身上邁了過去。
安蝶愣了千分之一秒之後,猛地撲了上去,抓住他的褲子猛地一拽,感覺到鬆動感,立刻用力扯了下來。
記得許錦小時候是喜歡穿粉色的貓咪內褲,好久沒看到了,不知道現在是什麼風格,如果沒穿就更好了!
她的心臟快速跳動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光明正大的做些刺激的事。
無疑,這一刻,她的心情是無比激動的,猶記得上一次出現這種感覺還是在上一次。
隨後雙眼發光,迅速擡頭,然而入目的景象卻讓她神色一變,語氣不滿地叫了起來:
“哥哥,你爲什麼還在裏面套個短褲?妹妹也防?”
說着話,還想伸出手去拉許錦的短褲。
然而那隻罪惡的小手卻被扼住了命運的咽喉,像只新鮮的泥鰍在那張溫熱的手掌中掙扎反抗,試圖逃出,向着夢想之地衝去。
另一隻手不信邪的也衝上去,結果也是同樣下場。
“就差一點!”安蝶咬着牙,顯得遺憾又生氣。
隨之目光上移,看到那道熟悉的眼神,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乖巧純潔起來,至於爲什麼熟悉......
大概是疼痛讓自己記憶深刻吧。
許錦又長長的嘆了口氣,就像是某種自己不情願卻不得不做的無奈感。
甩開安蝶的手,他迅速提起自己的褲子,面無表情的走到安蝶後面,一隻手提起她的腳腕就往裏屋拖。
“哥哥!咱要不先喫飯啊!”安蝶掙扎的叫道。
“很快,不耽誤。”許錦莫得感情般回答。
“可是我把你新買的雞毛撣子全扔了,再打我你的手會疼的!”
安蝶又叫。
而此時許錦已經把她拖進了房間,隨手帶上門,把她的聲音隔開。
短暫的停頓後,房間裏爆發出了更大的聲音:
“啊哈哈哈哈哈,許錦......哈哈哈哈,你......你這個哈哈哈哈惡魔,你不當人啊哈哈哈哈......”
只見安蝶趴在牀上,許錦則倒坐在她背上,扳着她的一條腿裹在懷裏,對着那隻光滑白皙的小腳心就是一頓撓癢伺候。
安蝶在他屁股底下像只快變成喪屍的人類,身體瘋狂掙扎着。
“託你的福,我不得不想出沒有雞毛撣子還能懲罰你的方法,不得不說啊,人類就是在現實的壓迫下一點點進步的。”
許錦感慨,手下動作卻是半點不停。
“哈哈哈哈,許錦我就是演個戲......哈哈哈......你給我上酷刑......”
安蝶的手握拳頭duangduang的捶牀,滿臉通紅,眼淚都笑出來了。
“你這個臭丫頭還敢說,罵你哥賤男人是不是?讓我脫乾淨上牀等你是不是?扒你哥褲子是不是?我今天說什麼得讓你爽個夠。”
許錦也是越玩越起勁,還有什麼懲罰方式比這個更快樂嗎?自己樂在其中,安蝶也樂,嗯,樂不可支。
很好。
足足三分鐘之後,許錦鬆開了她,起身下了牀,向着門外走去,出門前還看了一眼躺在那裏嘴角掛着口水,滿臉一副high麻了的表情的安蝶,留下一句:
“呸,細狗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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