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上午沒見到蘇沐瑤,只是從電話裏聽她說有什麼事情要去做,神神祕祕的。
於是學習計劃作廢。
一下子沒了事情做,他本想今天天氣不錯可以去城裏逛逛,可轉念一想,想到最近自己波折的經歷,便直接折返老老實實回家了。
倒是安蝶樂壞了,一直抱着許錦不鬆手。
“哥哥你終於收心了!怎麼樣?是不是比來比去還是覺得在家裏陪你的妻主比較好。”
許錦看着她身上不時飄出的大片的雪白肌膚,皺皺眉:
“衣服都沒穿利索,不怕感冒啊?”
“哦,我也是太開心了,給忘了。”
許錦轉身給了她一腳,指指樓梯,“那還不趕緊回屋去?”
安蝶繞了一個彎又趴到許錦背後抱着,“我不,我要和你在一起!”
“別廢話!快點回去!”
“我就不!你陪着我!”安蝶一下跳起來,雙腿盤住許錦的腰,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後。
許錦嘆了口氣,“衆所周知,我妹妹是一種猴。”
安蝶嘿嘿笑着,在後面舔了一口他的脖頸,“你纔是猴!”
許錦被弄得一激靈,沒轍,只能帶着背上的猴,回了房間。
他下意識感覺今天的安蝶比平時還黏人,根本就不讓自己離開她的視線,上廁所都要在外面等着。
許錦也耐不住她這個樣子,在房間裏陪她打了一上午遊戲。
中午又吵着要跟他出去買菜,到了做飯的時候還是在廚房礙事。
晃晃悠悠一天時間不知不覺溜走,晚上許錦站在廚房剝蒜。
安蝶從後面抱着他,紅潤的小臉上盡是滿足。
“哥哥,咱們再商量一下唄?等等陪我去同學聚會,其他女生都是帶着男朋友去的,你給我撐撐場子啊。”
她的手在許錦腰間亂摸,輕輕說道。
“你看,到時候你這麼一個美男挽着我的胳膊,靠着我的身體,滿臉幸福,走進包廂的時候,想象一下我那些同學驚呆了的表情,你妹妹我不一下子就有面子了嗎?”
安蝶的手摸得更深,小腦袋掛在他的肩膀上,似乎是已經代入那種想象的情景了。
聽着她的話,許錦不去兩個字就要脫口而出,然而他剝蒜的手突然頓了一下,情緒不明的吐出一個字:“行。”
“哥哥,要不你再考慮一下嘛,我是真的……等等,你說行?”
安蝶話說到一半變成了驚訝。
這次叫許錦一起去首先是害怕自己不在家他的人身安全不受保證,其次是自己心裏缺乏安全感,有他在會比較有底氣。
最後就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的渴望。
本以爲還要費上一番口舌,甚至再費上一番口舌,才能讓他勉強同意的。
誰知……
“嗯,我說行,我陪你去。”許錦把沒剝完的蒜瓣往塑料袋一扔,回過頭寵溺笑道。
安蝶有些手足無措,又突然覺得他跟着自己去纔可能有危險。
“你,你怎麼答應了?不……不是……”
她的思路都不連貫了。
許錦摸摸安蝶的腦袋。
“我也覺得是,你一個人去確實不太安全,我們這裏好像還挺亂的,要是我的寶貝妹妹去喫個飯的功夫就失蹤了,我會哭死的。”
說着,手指又落到她的眼角揉了揉,似乎想爲安蝶抹去那些疲憊。
突然一滴晶瑩的淚珠毫無徵兆的從她眼角滑落。
“怎麼了?怎麼哭了?”許錦慌亂起來,用手繼續給她擦眼淚。
安蝶實在忍受不住了,一把抓住許錦的手腕,臉上皺在一起,流着眼淚道:
“哥哥,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剝完蒜沒洗手啊,我的眼睛好辣!”
話未落,她便飛快地起身去洗手間洗眼睛了。
許錦尷尬的縮回手,有點無所適從。
半個多小時後。
兩人打鬧着穿戴好,許錦最後確認了一遍家裏的燈和煤氣總閥都關着之後,放心的出了門。
已是晚上六點整,冬日天黑的很早,此時月色堂堂,星光點點。
冷冰冰的風肆意的吹拂。
安蝶和許錦走在路上,身邊不時有下班的人羣來來往往的經過,身邊還能傳來某家做飯的香味。
安蝶從許錦兜裏把他的一隻手捉出來十分自然的揣進自己兜裏,扣緊他的手指,像是害怕他跑掉一樣,臉上滿足的偷笑。
許錦看了她一眼,手沒有收回來,“你冷啊?”
“不啊,只是這樣的話,不感覺像是我牽着自己的男朋友嗎?”
安蝶感受着手心的溫暖,平和說道。
“淨亂說。”
“我是認真的啊,真不考慮當我男朋友嗎?”安蝶垂着眸子盯着他,沉默了一陣,“許錦,我喜歡你。”
“夠肉麻的。”許錦聳了聳肩不以爲意。
她無視了他的話,繼續道:
“一年多前的某一天,那天天氣很不錯,你像往常一樣站到我的面前,我當時以爲你又要對我說一些沒有營養的嬌氣話。”
安蝶頓了一下,似在回憶。
“誰知道你第一句話便是,能不能幫我買套啞鈴,當時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但我覺得上天給我的禮物到了。”
聞言,許錦心中急劇的跳動起來,懷着忐忑,但依然面色正常地吐槽:
“我記得那天是梅雨天,你還在抱怨被子潮乎乎的。”
“嗯,但我認爲那天的天氣就是不錯。”安蝶隨口答了一句,話鋒轉變,“再討厭的人認識了十幾年,他的任何改變你也能從任何一點細節看出來的,你的改變我看在眼裏……”
聽着她的話,許錦這下真的嚇麻了,手心不自覺的沁出汗水。
“你……你想說什麼。”
安蝶感受着手心裏溼漉漉的,有點疑惑,自己就是覺得去見上官寧蘇有點害怕,就說一下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分散一下注意力,怎麼許錦這麼緊張?難道是害羞的?
額,好像不大可能……
她滿頭霧水,被許錦的反應破了功,肉麻的話根本沒法正兒八經的說出來了。
算了,不管了,說個屁。
安蝶不想思考,她只知道許錦有破綻。
隨後路上響起了許錦的咆哮,“這是在外面!你給我收斂一點!”
“mua~”
……
兩人走後不久,一個嬌小的身影走了進來,潔白的瓷磚地面上倒映出一張單純可愛的正太臉。
正是上官寧蘇。
他蹦蹦跳跳,天真的樣子惹人喜愛。
輕車熟路的換了安蝶的拖鞋,徑直上了二樓進入安蝶的房間。
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一般。
上官寧蘇展開安蝶的被子,整個人埋了進去,在牀褥上輕輕嗅聞每一寸區域,那種感覺讓他陶醉。
他是真的很喜歡安蝶,若不是自己身在家族,上官寧蘇還真有那麼一絲讓她入贅爲妻的想法。
當然現實不是這樣,他也不想對抗家族的意願,安蝶年輕漂亮的時候就勉強當一下自己的玩物,等自己玩膩了就扔掉好了。
在她的牀上待了一會,上官寧蘇坐起來,自語嘟噥道:“差點忘了正事。”
隨即起身打開門走向了廚房。
許錦和安蝶在家裏習慣把大涼杯放在廚房,旁邊擺着幾個洗乾淨倒扣着的玻璃杯子,隨時能從裏面倒水喝。
這一點,經常偷窺他們的上官寧蘇自然也是知道的。
只見他打開涼杯的蓋子,在懷裏摸索一陣,捏出一袋透明的藥包,隨手扔了進去。
看着那藥包在水裏面嘶啦啦鳴叫一陣,全部融化在了裏面,他這才滿意的蓋上了蓋子。
詭異的眼神中透出一絲興奮的光芒。
“嗯,這就好了。”
說着,轉身離開了廚房,站在門口時又折返回去安蝶的房間把她的房間收拾好,恢復成自己未來過的樣子。
其實平時上官寧蘇都喜歡把自己的痕跡留下來加重安蝶的心理陰影,不過這一次爲了這最後的一步計劃他並不想節外生枝,被看出端倪。
做完這一切,上官寧蘇用手背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滿意的點點頭。
便離開了。
“咔噠。”
然而剛剛出門,一個令他汗毛倒豎的金屬聲音便出現在他的身後,同時,有什麼東西頂住他的後背。
上官寧蘇顫顫巍巍的舉起手,“別……別殺我。”
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冷漠響起:
“跟我走一趟吧,我家主子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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