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沒有骨折脫位,就是扭傷而已,先靜養一段時間,平時上點藥或者用冰塊冷敷一下應該就沒事。”
醫生在牀邊站起身來,託了託自己的眼鏡看着許錦說道。
“好的醫生,那我這個多久能好?”
“一個月吧,在這期間最好不要走動,就算是一個月以後也要儘量避免劇烈運動如果後續還是不能消腫或者會感到疼痛,那就去醫院看看是不是韌帶傷到了。”
“這期間儘量不要喫什麼油膩腥辣的東西,男人身體本來就弱,一不小心就容易產生不好的影響,這段時間就讓你妻主好好照顧你。”
醫生挎起自己的包,隨後道:
“那我就走了,你好好休息。”
“醫生慢走,安蝶去送送人家。”許錦笑道。
安蝶有些若有所思,聽到許錦的話這纔回過神來,“哦,醫生我送你。”
說着就把醫生請出臥室。
送走醫生後,許錦有些無奈的從坐着的姿勢滑下來,雙眼愜意的盯着天花板,身體的適應能力很強,這會腳腕已經麻了,只要不動就不會疼。
他突然嘿嘿笑起來:
“接下來要養傷咯,看起來開學都好不了,怎麼辦?假期延長!”
只要能延長假期,似乎心情也不是那麼差了。
他把腦袋縮在安蝶的被子裏,上面有一股自己沐浴露的味道。
“怎麼回事?這傻丫頭,不會把我的沐浴露當成洗衣液了吧?!不過,還挺好聞的……”
“咔吱。”
門把手被扭開,安蝶重新走了進來,臉上帶了幾分古怪,她兀自坐在牀邊,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許錦在被窩裏扭過頭:“怎麼纔回來?醫生是不是跟你還交代了什麼?”
“你怎麼知道的?”安蝶瞪着眼睛有些詫異。
“跟我說說醫生說了什麼?還要悄悄跟你說。”
聞言,安蝶頓時有些鬱悶,小聲道:
“他不讓我碰你……這個時候流失那啥可能會讓你的恢復變慢。”
“正常正常,葷腥都不讓我沾,這方面肯定也不行。”
許錦有些幸災樂禍,雖然他覺得沒什麼問題,該喫喫該喝喝也沒問題,但是遵照醫囑是基本的。
“幹嘛?笑的這麼歡?你不想要嗎?”
“想啊,但一想到有人比我還想,就莫名的不是很難過了。”
“唉,我都憋了一週了,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至於受傷。”
安蝶嘆了口氣,有些失落。
“其實……我覺得來幾次也不影響我的恢復,只要你注意別碰到我的腳就行了。”
許錦鬆口道。
安蝶猶豫了一下,似乎很意動,可很快又意興闌珊地揮揮手:
“算了,我忍一忍吧,日子還長,沒必要糾結這一個月。”
安蝶答了一句,隨後轉開話題:“外賣到了,我已經拿回來了,餓了嗎?我餵你喫。”
“我就是腳扭傷了,不是變殘廢了,飯還是能自己喫的。”
許錦提醒道。
“我想餵你。”
安蝶直言。
“好吧,既然你都說的這麼直白了,我也省事,何樂不爲呢?”
許錦倒是無所謂。
“哥哥真乖,來獎勵一個親親。”
下一秒,許錦就感覺到自己的被子被強行掀開,安蝶笑眯眯的湊了上來。
“許錦,你可要好好張開嘴,伸出舌頭來迎合我啊,你現在這個樣子,可沒有資格反抗我的哦。”
她意味深長地說道,說着脫了拖鞋上了牀,整個人隔着被子趴在許錦身上。
“你是真不怕起生理反應……唔。”
許錦話還沒說完,就被摁住抓着腦袋強吻起來。
安蝶有些生疏地撬開許錦的牙關,要領逐漸熟練起來,親吻的越來越投入。
沒一會,她發現許錦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去哪了。
而自己卻和許錦換了位置,自己正對着天花板,和許錦隔着被子擁抱在一起,不過換成了他在上面摁着自己的手。
安蝶一下子鬆開,有些驚奇:“你怎麼上去啦?我要在上面!”
“有什麼關係?不還是你在主動?誰在上面無所謂。”
許錦臉色有些紅潤,許久不見安蝶,他還是很想她的,一不小心就用力了,頓了頓後舔着嘴角道:
“要來嗎?我……還能繼續。”
他的話有些意味深長,似乎包含了別的意思。
“可是你的傷……”
安蝶臉上肉眼可見的有所意動,她本來還能憋的住,但現在的情況有那麼一絲絲奇怪,所以自己也變得奇怪了。
沸騰的血液在皮膚下汩汩流淌,她甚至能感覺到那沖刷皮膚的感覺,呼吸也逐漸變得粗重,安蝶這麼長時間沒碰他,真的太想了。
可又猛然咬住牙關,從牙縫露出幾個字來:
“還是……不要了!等你好了再說吧。”
“哈哈,寶貝你這個樣子很可愛。”
許錦笑了兩聲,整個人挪到一邊躺好。
“你,你這是幹什麼?”安蝶臉紅了一大半,雙手死死捏住被子的邊緣,似乎在壓抑着什麼。
許錦這個樣子,她真的好想要啊!
誰知許錦對她招了招手,哭笑不得道:
“來嘛,不用那裏就是了,你想要哪裏?手?還是……”
許錦舔了舔嘴角,雙眼閃亮地看着她。
“這樣也行?”
安蝶吞了口口水,她還沒有試過這樣的,此時自然也沒想到。
許錦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
“嗯,你只需要鑽到我懷裏,安靜一點就行了,其他的放心交給我,放心,會讓你舒服的,好麼?乖哦,安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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