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有點懵,根本不明白安蝶爲什麼會哭。
也沒想到安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說實話他還以爲會罵自己呢,畢竟是騙了她。
看着在自己懷裏嚎啕大哭的安蝶,他也只能慢慢摸着她的背輕輕安慰。
“沒事的,沒事的。”
“許錦你爲什麼這樣做啊,明明腳上那麼疼,還爲了我……”
安蝶因爲哭泣聲音顯得斷斷續續。
聞言,許錦稍微愣了一會,她在說什麼?我爲了她什麼了?不過這種情況他難道還能打斷一下問清楚情況再讓她繼續嗎?
顯然不行。
只能先哄好。
“別哭,別哭,多大的孩子了,不至於不至於,有什麼事跟我說說。”
安蝶還是哭,沒反應。
“沒事,我這不是都不疼了嗎?其實剛剛就是那麼一陣。”
安蝶哭的更大聲了。
許錦想給自己一巴掌,從剛剛安蝶的話裏顯然也能推理出她是因爲自己受傷的原因才哭。
這不是撞槍口了嗎?
沒辦法,上大招吧。
“別哭了,安蝶,其實我感覺自己好的差不多了,晚上可以給你的,怎麼樣?我一直很想你啊安蝶。”
這不至於哭了吧?小色貓,給爺笑!
隨即,安蝶的聲音果然沉寂了一瞬,但立刻……
“啊啊啊啊~~!!”
巨大的哭嚎聲爆發出來,許錦根本理解不了這個小丫頭哪來這麼大力氣叫的。
許錦的耳膜受到一萬點暴擊。
“閉嘴!臭丫頭!”
安蝶安靜了。
擡着腦袋有些發怵又有些眼淚汪汪地看着許錦。
此時許錦胸口上已經溼了一大片。
不過許錦沒管這些,他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重了,有些歉意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朝你叫的,但你要是不停下,我覺得我就要沒了。”
“噗嗤。”安蝶破涕爲笑,“你這個小男人還挺有趣。”
“我是沒覺得我哪裏小……算了。”
許錦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但被叫了不少次,也都習慣了。
“你就等着好好享福吧,許錦,我會呵護你一輩子的。”
安蝶湊上來吻了吻許錦的脣角,語氣突然一轉說道。
許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跟你在一起我盡遭罪了,還是我呵護你吧,小丫頭。”
安蝶一下子把許錦的雙手摁在牀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的眼睛,強調道:
“要叫,妻主。”
“切。”許錦沒有反抗,輕微側了側腦袋,不屑道:“剛剛還哭的那麼嬌氣,一下子就裝成這樣了。”
雖然這麼說着,但他的語氣有些古怪,臉色也有點發紅。
“咦?但你好像很喫這一套啊。”
安蝶把臉湊的很近,放低了聲音又說道:
“快點,主動點,自己親上來。”
許錦腦袋歪的更遠:“這輩子不會主動!”
安蝶將他的腦袋掰回來,更近了一點,頓時,兩人的呼吸便輕輕交纏在一起,溫熱的氣流帶起臉上的紅暈。
她的脣珠幾乎已經點在許錦的脣上。
“那我就稍微維護一下你那可憐的自尊心吧,好了,都到這裏了,就不要矜持了吧?”
安蝶的雙手摸入許錦的衣服,然而被鬆開的許錦依然一動不動。
“你是不是該有點象徵的掙扎?一邊不願意主動,一邊又乖巧的很,許錦你這個小男人可真有意思。”
兩人的嘴巴幾乎觸在一起,安蝶稍微說話,許錦就能感到嘴巴上傳來那柔軟迅速摩擦而過的香潤。
這讓他臉有點發熱。
“快點,只要一點點小小的迎合,就可以開始享受,就那麼輕輕地,張開嘴巴,閉上眼睛,擡起下巴。”
安蝶的聲音有些誘惑,讓許錦身體有些莫名的躁動。
“聽從我的命令吧,許錦,我知道你想,你很想,對嗎?”
“誠實一點,就可以開始享受了。”
許錦的眼睛往下瞥了瞥,發現她的手雖然很不規矩,但沒有嚮往常一樣摸到奇怪的地方去。
心裏疑惑,許錦將視線挪回來,面無表情道:
“你可以嗯我的,稍微來幾次不會影響我恢復。”
“嗯?”安蝶稍微愣了一下,隨後笑的更加意味深長,伸出的舌頭夾在兩脣之間舔過。
“你這麼想要啊?”
她慢慢拉長了語氣,然後將手掌向着下面伸去,不過馬上又縮了回來,重新摁住許錦的手,看着許錦眼中的期待,調侃似的說道:
“不過不行,你養傷期間想也別想,我會監督你的。”
許錦對這個語氣有點似曾相識,但是想不起來在誰口中聽過。
“張嘴!別讓我說第三遍!”
……
時間一晃便是兩個小時。
許錦擦着嘴從被子裏鑽出來,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側了側腦袋看向靠在牆角裹在被子裏有些氣喘的安蝶說道:
“好了吧?我去做飯了。”
“等等!”安蝶紅着臉叫住他。
“我只要不用這隻腳,一瘸一拐地還是可以走的,如果你是想說這件事,那就不用說了。”
許錦頭也沒回。
“不是。”安蝶依然有些氣喘。
“那是什麼?”許錦皺着眉頭。
安蝶頓了頓語氣,全然沒了之前的強勢樣子,而是紅着臉道:
“能不能再來一次?我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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