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次事件,後續可能還需要你們的配合,在最近幾天儘量保持通訊順暢就好,不用太麻煩你的。”
“嗯嗯,我會的。”
“好的,感謝理解。”
“那我就掛了。”
許錦放下剛剛警察打來的電話,長長吐了口氣,事情落幕,身心反而有種通透的神清氣爽之感。
他正在和安蝶在路邊等車,等打到了車就回家去。
安蝶站在一旁仔細打量着許錦的臉,發現真的看不出什麼什麼不好的情緒,開口問道:
“哥哥,你真沒有不舒服嗎?經歷這樣的事情總該會有些心情不好吧?”
“事情解決不是皆大歡喜嗎?那小偷居然還敢回來,躲在人羣裏笑,被我一把揪了出來,當時她臉上那一半心虛一半兇狠的樣子我現在想起來也有點好笑。”
許錦搖搖頭,反而帶着些炫耀的口吻,親身參與這樣稀奇的事情,他彷彿與有榮焉。
安蝶趁許錦不注意親了親他的嘴角,眼中閃爍着光:
“你真是和其他男孩子不一樣。”
許錦隨手抹了一把嘴邊,撥開她,像是說到興頭被人打斷的不滿:
“你懂什麼?這都是以後用來吹牛的材料。”
“其實你這時候又最像是男孩子。”
安蝶眼神中滿溢出濃濃的愛意和寵溺,看着許錦似乎要用目光把他含化。
許錦注意到安蝶的眼神,頓時脖頸後起了一片雞皮疙瘩,不知出於什麼心思移開視線,說道:
“你熱不熱?要不去買兩根雪糕?”
“哥哥,這個天氣不適合喫雪糕。”
“哦對對,那就隨便其他的什麼?”
“不是剛喫完飯嗎?怎麼這就饞嘴了?”
安蝶迫近一步。
許錦立刻感到臉頰迅速升溫,隨後說着:
“也沒有,如果不喫就回去吧,這外面也怪冷的,回家正好洗個熱水澡,然後舒舒服服地……”
“躺在我的懷裏?”
安蝶接話。
許錦轉過頭,看到安蝶那張笑吟吟的甜美臉蛋,上面帶着紅彤彤的亮光,像是誘人的蘋果,他頓時有些口乾舌燥,張了張嘴:
“安蝶……”
“嗯?不行哦,要叫妻主,乖,叫一聲我聽聽。”
安蝶更加迫近一步,幾乎貼在許錦臉上,呼吸都互相交織起來。
許錦說不出話來。
心中暗罵自己嘴欠!這要是以前,他肯定就撩回去了,但現在呢?要是撩回去之後不採取點行動可根本不會消停?
當然現在這個情況他也有點想採取行動。
“嗯?快,我聽着呢,來嘛許錦,叫,妻,主!”
安蝶的語速很慢,幾乎伏在許錦的耳邊輕語着,其中蘊藏着極致的慾望,許錦被撩撥的耳朵一陣陣發癢,肚子裏突然一團火點着了。
他刻意忍耐着,對一件事保持強烈興趣的祕訣就是剋制,剋制自己的慾望,直到釋放的時候纔會更加喜愛。
有人曾經說過,每天做兩件自己討厭的事對靈魂是有好處的,它能讓人更加熱愛生活。
這也是同樣的道理。
所以許錦經常會忍耐女朋友的勾引撩撥,只是爲了讓最終的目標不那麼唾手可得。
突然一輛車在路邊停下,他終於像是找到救星般說道:
“哎,我們的車來了,先別鬧,上車回家再說。”
說着,掙脫開她的懷抱。
向着車內逃去。
安蝶很快跟着進來坐下,與司機師傅說了目的地之後,車子便發動了。
安蝶暖烘烘的身子擠在自己身邊,許錦擡頭看去,居然覺得她有些軟蓬蓬的大。
就是那種很大但是抱在懷裏會很充實很軟的感覺。
突然有些愣神,以前可從沒感覺她身子有這麼大來着?難道是又長大了?青春期還沒過嗎?或者是自己喂胖了?
許錦輕輕擡頭,看到安蝶的臉蛋被車頂覆蓋上一層陰影,隨後又隨着前方光線的變化彷彿蒙上一層彩虹似的光色。
她的眼底流露一絲稚嫩和成熟的完美融合,乍然看去,也有種極度魅惑的感覺。
安蝶臉上的誘惑並非是明晃晃擺在眼前,只是那不時暴露在光下質地分明光滑剔透的皮膚讓她以及她的身體透出一種直達原始的慾望感。
這是幾千萬年前甚至誕生之初,從根源上遺留下來的審美觀。
根本不受任何道德,思想等的約束,自然而然的一種直接慾望。
許錦的呼吸開始加重,體內像是有一陣陣熱潮撲打着靈魂,他覺得自己可能比自己想象中還澀。
隨後許錦便感覺到身邊的溫熱貼的越來越緊,另一邊頂着車門的半邊身子也越來越緊。
直到安蝶的脣角全然包裹住自己的嘴巴,許錦眼中才有些從夢境稍稍清醒的茫然。
許錦感覺到自己的嘴脣被溫柔地剝開,牙關毫無阻擋之力,溫熱滲進牙縫,舌尖被抵着,擡着,勾着,隨對方心意的被擺出各種姿勢。
他有些氣喘不勻。
許久才被放開一些呼吸,聽到安蝶的輕語:
“真甜,許錦。”
許錦斜斜眼看到自己完全被堵在司機的座位後面了,安蝶一隻手掰着自己的腦袋,也就是保持着剛剛親吻的姿勢。
前方的後視鏡和光線都被擋住,根本看不到後面的景象。
又擡擡眼看到一雙進攻慾望依然旺盛的眼睛,又被捧着臉摁在了對方的脣上。
每當這種強烈的慾望涌上來,雖然血液在激涌,但大腦總是有種模模糊糊的夢幻感,像是要睡着一樣,除了最基本的一些事情,其他的事情根本沒了察覺。
許錦不知道這是不是這個世界的男人特有的,但他知道自己應當是被吻動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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