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瑟望着他。
他此刻是一臉認真的表情。
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呢。
他以前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了呢。
千瑟輕‘嗯’了一聲:“餓了。”
白無邪將她扶下牀,帶到了桌前坐下。
千瑟看着眼前清淡的齋飯,突然就想起了昨晚那隻-禿-驢-所說的話:要怪便怪,你與無邪師侄走得太近!
她望向了白無邪:“大師以後離昨晚那和尚遠些,他對你有想法。”
白無邪聞言,纖長的睫毛微顫了顫,說道:“他不敢接近小僧。”
千瑟點了點頭。
她不是沒見過白無邪抓魚。
昨晚那和尚,並不是白無邪的對手。
她現在突然就十分慶幸。
慶幸自己在穿越那天。
掉他懷裏時,沒被他給當成刺客給‘咔擦’掉。
這樣看來,她還真的是幸運……
喫過午飯。
小沙彌又將湯藥送過來了。
白無邪將藥碗遞給了千瑟。
千瑟接過藥碗,鼻尖縈繞着一股濃重的藥味兒。
她看着裏面黑乎乎的不明液體。
眉心微微蹙起。
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
“苦也得喝。”白無邪先她一步開了口。
看着白無邪一臉嚴肅的模樣。
她一下子竟適應不過來。
鬼使神差的,擡手捏住了鼻子,一口氣將黑乎乎的湯藥,乖乖的給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她委屈兮兮的擡眸看向了白無邪。
那雙漂亮的眸中,此刻泛着一層薄薄的水霧。
楚楚可憐得.竟是讓他莫名的心生疼惜。
他拿出準備好的蜜餞,遞給了她。
千瑟疑惑着接過了他遞過來的小木盒子。
打開一看,竟是蜜餞!
那雙漂亮的眸中,瞬間點綴起了點點星光。
嘴裏的苦澀,竟是莫名的就淡去了不少。
“多謝無邪大師!”
原來,他竟也有這麼體貼的一面……
怎麼辦……
她好像……越來越喜歡他了……
……
千瑟一連喝了好幾日的苦澀湯藥。
也一連吃了好幾日無邪大師給的蜜餞。
這天,白無邪給她把過脈之後,便跟她說她不用再繼續喝藥了。
她聞言,仰倒在了牀上,鬆了一口氣:“總算是……不用再喝那黑乎乎的玩意兒了!”
再喝下去,她人估計都要傻了……
白無邪:“今日有廟會,施主可以去湊個熱鬧,不過,切記莫要亂跑。”
“廟會?聽起來好像很熱鬧的樣子。”
千瑟說着突然坐起了身,湊近了他,勾脣道:“大師可是在擔心我會跑丟?”
白無邪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施主在此人生地不熟,小僧只是在給施主提個醒。”
他的臉上,又恢復了那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千瑟眉梢微挑了挑,也學他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小僧知道了,多謝大師提醒。”---邪僧,你回來了就好。
白無邪的眸光微顫了顫。
脣角揚起了一抹幾不可見的微弧。
廟會。
在現代的時候,千瑟也曾有幸去過。
是在執行任務期間,爲了掩藏身份,潛入的廟會。
當時全身心投入在了任務當中,並沒有好好的去參觀,去體會。
現在,在這裏,反倒給了她一個彌補的機會。
白無邪因爲要幫無斛方丈分擔解籤的任務。
所以,千瑟只能獨自一個人逛。
在此期間,千瑟看到了很多民間手工藝展,武術表演,雜技表演等等特色活動。
她也看到了很多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過的美食小喫。
手裏捏着無邪大師給她的荷包。
看着琳琅滿目的商品。
她竟是捨不得亂花他的錢。
雖然明知這是他存來買酒的錢……
可她手裏攥着的,是他所有的銀子了。
他日子過得已經這麼苦,她又怎麼好意思去大肆揮霍他的存款?
她餘光瞥見了一個掛着大大‘酒’字的攤子。
於是邁步走了過去。
攤主看到來人穿着一身灰色的僧袍,便知是清山寺的。
雖然千瑟束着發,可攤主已經下意識的認爲千瑟是修行之人了。
他熱情的問道:“大師可是在替人買酒?”
千瑟點了點頭。
心想這人還挺聰明,知道她是在幫人買酒。
攤主又問道:“不知大師是想要買什麼酒?
大師選鄙人這裏可就對了!
鄙人這兒可都是些陳年佳釀,
大師您買不了喫虧,買不了上當!”
千瑟卻是突然被問住了。
她只對紅酒和雞尾酒熟悉啊……
這古代的陳年佳釀,她不懂啊……
看她一臉犯難的模樣,攤主十分有眼力見兒的問道:“不知大師所幫之人酒量如何?”
千瑟回憶了一下白無邪喝完一罈子酒之後的模樣。
嗯~~~依舊是風度翩翩的模樣。
然後回答道:“酒量特別特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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