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安置好了白瀚之後。
蘇元輕嘆了一口氣:“還是朕的大楚好啊,
眼下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也不會有手足相殘的事情發生。”
蘇格:……
他能說他其實並不想接手這個江山嗎???
他也想像白無邪那般,自由自在的,帶着心愛的美人兒,看遍這世間的美景……
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他望向了在一旁當木樁的白無邪。
“無邪,你說你對那大離的江山不感興趣,那你對報仇這事兒可有興趣?”
白無邪望向他,沒說話。
但他的脣角,緩緩地勾起了一抹危險的弧度。
邪魅的氣息,從他的身上,赫然彌散開來。
在他的身遭,似乎包圍上了一層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的氣息。
蘇格一下子竟是看呆了……
………………………………………………………
蘇花正拉着楊竹和千瑟,準備到觀景湖邊的某棵樹上掏鳥窩。
然後,就遇上了正在湖邊看魚的白瀚。
蘇花不認識白瀚,但看到他的身後陪同着不少的內侍和宮女,不需要多想,也能知道是她父皇的貴客。
白瀚看到來人,便轉過了身來。
他雖不認識來人,但也能從裝扮上分析得出來一個大概。
那名身後跟着兩名宮女,看起來大概是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兒,應該就是大楚年紀最小的公主---蘇花。
在蘇花公主身旁的那位,身穿着灰色僧袍並束着發的俊美男子,大概就是那位與白無邪一同來到大楚的那位大師了。
至於另一位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兒,他下意識就覺得是蘇花公主的伴讀。
蘇花也不躲避,直接問道:“你是何人?爲何會在此處?”
白無邪被蘇元派人來請走的時候,千瑟是在他身邊的。
看到眉宇間與白無邪有幾分相似的白瀚。
千瑟心裏猜到了一個大概。
對於大離皇室的人,千瑟沒有好感。
想到白無邪的經歷,她的眉心微微蹙起。
白瀚禮貌說道:“我是大離派來的使臣,白瀚。”
雖然他以使臣的身份作自我介紹。
可蘇花知道白瀚是何許人也。
她驚訝道:“大離的三殿下,爲何會在這裏看小魚兒?
莫不是你們大離的皇宮內,看不到這麼好看的魚兒嗎?”
白瀚無奈笑道:“嗯,在大離的皇宮內,確實沒這麼好看的魚兒。”
楊竹:……
他怎麼覺着,他這話裏有話呢……
蘇花:……
連好看的魚兒都沒有……
那這大離肯定不好玩兒……
千瑟倒是聽出了這三殿下話裏的另外一層意思。
她忽然就覺得,遊戲似乎已經可以開始了……
她走上前,在他的跟前停了下來。
那雙麗目直勾勾的盯着他,直截了當的問他:“你是特地過來找無邪的麼?”
眼前的這位‘大師’,生得極美。
白無邪生得邪魅,神色清謫絕塵,眼神清冷淡然中,又帶着一絲妖冶之氣。
他雖沒有白無邪那般邪魅。
可也算得上是俊美異常,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得上是嫵媚妖豔。
等等……
嫵媚妖豔……?
他視線望向千瑟的那雙精緻妖嬈的美眸。
那雙透着妖魅的鳳眼,有種若有若無的勾.魂.攝.魄,撩.人.心神。
但是細看卻又令人覺得清冷疏離。
他的神色微怔了怔。
莫非那清山寺……
盛產美男子?
眼前這位‘大師’與白無邪,是他所見過的所有男子中,生得最爲好看、且最爲出色的。
就算是封塵(被評爲大離第一美男子的大理寺卿),到了他們倆的面前,也絕對是被完全碾壓的。
看他在發呆,千瑟繼續道:“被我說中了?”
白瀚回過神來,答道:“是,也不是,我尋二皇兄,只是順便的。”---順便告訴他關於當年的一些真相。
蘇花接上了他的話:“那你真是來和親的?皇姐們是不會答應的!
我父皇也不會答應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她的父皇這般疼愛她們幾個,纔不會捨得將他的親骨肉送到大離去和親呢!
白瀚聞言,突然就好羨慕大楚皇室的相處氛圍。
他們彼此之間,存在有一種名爲‘親情’的東西。
這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
這些年來,真心待他的,只有他的母妃與弟弟。
如今他的弟弟已經遭到了毒害,他若是再不奮起反擊,恐怕他與他的母妃,都逃不出他們的魔爪。
白瀚:“嗯,我不會搶走你的皇姐的,你放心。”
這回到蘇花愣住了。
“你既不是來尋無邪兄長的,也不是來搶皇姐的,那你是來做什麼的?”
就在這個時候,距離幾人不遠處的一棵高大的樹上,突然掉下來了一個人。
白瀚神色一凜,忙飛身上前接住了掉下來的那個人。
剛想自己穩住身形的蘇風,突然就被人給接住。
望向接住她的人的眸中,劃過了一抹驚訝之色。
這大離王朝的三皇子殿下,就這麼喜歡多管閒事?
蘇花在看到掉下來的人,是自己的四皇姐之時,忙小跑了過來。
“四皇姐?你怎麼會在這裏?額……不對,你怎麼會……在這樹上?”---難不成,也跟她一樣,是來掏鳥窩的???
白瀚聽到蘇花所說的話才知道,他懷中的那位男子裝扮的俊美小生,原來竟是大楚皇室的四公主---蘇風。
難怪會這麼輕……
蘇風從白瀚的懷中退了出來,輕咳了一聲:“我可不會謝你,我自己就可以穩住的,
就算你不接住我,我也不會摔着。”
白瀚點了點頭,淡笑道:“四公主不必言謝。”---本來也就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蘇風聞言,饒有興致的再度擡眸望向了白瀚:“三殿下一直都是這般?”
“嗯?”白瀚一下子沒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蘇風:“就算是陌生人,也不會袖手旁觀,一直都是這般良善?”
在她看來,大離皇室內,可都是一些冷血無情殘暴之人。
如若不然,又怎麼會這般對待她們的姑姑,以及她們的無邪兄長?
白瀚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也不是,我本就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只不過,他剛感慨完大楚皇室的相處氛圍,剛羨慕完她們之間的親情。
他就下意識的想要融入其中。
即使他知道,他終究是無法融入其中的……
可他也不願去打破這份難能可貴的和諧。
於是,在看到有人掉下來之時,儘管不認識,他也想要盡一些綿薄之力。
畢竟,在這守衛如此森嚴的皇宮之中,能這般爬上樹去玩的,除了這大楚的皇室中人,也沒誰會有這般肥的膽子了。
倘若摔着了傷着了,那麼那些在乎他的人,定是會傷心,會難過的吧……?
那是他不願在這和諧至極的環境中看到的。
所以他在第一時間,毫不猶豫的就出了手,接住了從樹上掉落下來的,陌生人。
蘇風:“不是什麼良善之人,還這般不假思索的將我接住,
你就不擔心我是壞人,反手就趁機取走了你的性命?”
白瀚輕笑道:“不會。”
至少在這大楚皇宮內,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白洛的手就算再長,也伸不到這大楚皇宮裏來。
蘇風的眉梢微挑了挑,不再與他多說,而是望向了千瑟:“無瑟大師可是陪我皇妹過來掏鳥窩的?”
千瑟點了點頭:“是的,你怎麼會在這樹上?”
蘇風:“實不相瞞,這樹上的鳥窩我在前些日子就已經發現了,
本想等着小鳥孵出來了帶回去養的,可是卻臨時收到了消息,
說是皇妹要來掏掉,於是我便只好臨時先來守着了,
微風吹得我犯困,正準備睡着,就聽到了你們的聲音,
緊接着一個不慎,竟是摔了下來。”
蘇花:……
這話聽起來,還反倒是她的問題了?……
她委屈兮兮的說道:“四皇姐若是不想讓我掏這個鳥窩,
派人與我說了便是,沒必要親自上樹去守着的……”
雖然說她有武功傍身……
可剛剛不也是不小心摔了下來……?
若是摔出個好歹……
這白瀚倒是無意間做了一件讓她心生好感的事兒……
千瑟擡起手,輕輕摸了摸她頭上的小發髻,笑道:“既然如此,那這鳥窩,就先不掏了吧?”
蘇花點了點頭:“嗯嗯!”
千瑟看了一眼身旁的白瀚,與蘇風蘇花姐妹二人說道:“那我與小竹子就先回去了,無邪應該也已經回來了。”
蘇花忙道:“那我與你們一塊兒回去!”---不然她無聊……
蘇風忍不住問她:“你的功課可是已經做完了?”
蘇花:......
四皇姐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扁了扁嘴,說道:“沒……”
蘇風:“那便乖乖回去做功課,不然下次出去玩就不帶你了。”
蘇花忍不住就反駁道:“那四皇姐的功課可做完了?”
蘇風笑道:“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蘇風說完,跟千瑟與白瀚打了個招呼,便轉身離開了。
她在宮外可是還約了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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