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愛爾蘭。
沈襄獨自坐在設計院走廊邊,欣賞着外面來來往往的西方帥哥,俊美的東方帥哥臉撞入她眼簾,薄南辭。
沈襄瞳仁驀地張大,以爲自己看錯了,發也揉了下眼睛,沒錯,是薄南辭,他來這兒做什麼?見薄南辭身邊跟了一羣西方臉孔,西裝革履的他走在前面,氣度非凡,他並沒看見她,只是低垂着頭,似乎在聆神聽着離他最近男人的講解,男人可能是某外企高層,儘管講得唾沫星子橫飛,也不見薄南辭給個好臉色。
看得出來,薄南辭是過來出差。
一羣人直直從她身邊掠過。
沈襄怕薄南辭發現她,壓下心頭驚慌,她趕緊收拾了東西溜走。
而薄南辭回頭,恰好就看到了那抹穿越在設計院走廊裏窈窕身影,那麼像沈襄的。
沈襄的臉莫名又浮現在了腦子裏。
真是魔怔。
薄南辭暗咒了聲。
沈襄洗完澡,剛躺上牀,隔壁嘎吱嘎吱牀板撞擊的聲音又開始了,沈襄捧住腦袋低咒了聲,真不該租住這廉介的房屋。
忍了許久,隔壁的雜音不但沒停止,甚至偶爾還傳來女人的尖叫,以及男人粗喘聲,弄得她不得安寧。
怕今晚又像昨晚一樣是個無眠之夜,沈襄衝出門,擡手敲響了隔壁的門。
前來開門的是個色香欲骨,衣衫不整的金髮女人,女人看她的眼光很冷,挑眉:
“有事?”
“麻煩小點聲。”
沈襄說完回了自己小屋。
然而,隔壁的人不但沒停止,反而變本加厲,沈襄實在無法,拿手機報了警,很快,警察來了,把人拘走了,吵鬧的空間終於安靜下來。
第二天,沈襄剛從設計院回來,就遭到了金髮女人的圍堵,金髮女人向身後幾個混混使了眼色,幾混混凶神惡煞向沈襄圍過來,沈襄拿起包猛烈向最前面的男人腦袋上砸去,然後,撒開腿就跑。
“站住。”
男人被砸了腦袋,氣得七竊生煙,帶着身後的手下追過來。
沈襄沒命地跑,鞋子掉了只,她沒管。
莫名地,她就撞上了一堵肉牆:
“對不……”
沈襄擡頭,那個‘起’字卡在了喉嚨,怎麼也說不出。
薄南辭。
沈襄心裏砰砰地跳,她怎麼就這麼倒黴,而薄南辭也臉色怔然,鎖住她的瞳仁翻卷着訝然。
很顯然,薄南辭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她。
沈襄回頭,見那羣男人已從拐彎處追過來,她拔腿正要跑,被薄南辭扣住手。
“放手。”
沈襄急得汗水都快出來了。
“你怎麼在這兒?”
薄南辭問。
他的視線已從她臉上滑下,落到了沈襄微微隆起的腹部上,似想到什麼,薄南辭狹長的眉峯一擰:
“沈襄,你……”
沈襄甩開了他的手,疾步朝前面跑。
腳下像踩了風火輪。
薄南辭咬牙,看了看追上來的那羣男人,又望了眼前面沈襄消失的方向,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他低咒了一聲,拔腿追了上去。
碰上薄南辭,沈襄跑得更拼命了。
被幾個混混抓住事先,如果被薄南辭知道了她沒拿掉孩子,沈襄甩了甩頭,根本不敢往下想。
實在跑不動了,沈襄停下來歇息,不斷喘着粗氣,雙腿也因跑得太遠而發軟,知道自己不能這樣消耗體力,她彎腰鑽進了間奶荼店。
“小姐,幾杯?”
藍眼睛的大鬍子問。
“一杯摩卡。”沈襄回話時,餘光不住往身後瞟,大約半分鐘,她就看到那幾個混混從她身後一掠而過的身影。
遲遲看不到薄南辭身影。
她把錢放到櫃檯上,取走大鬍子遞出來的那杯摩卡。
咬着吸管走出店,掀眸,映入眼簾的男人,讓她面色狠狠一怔,身子也跟着微微一顫,薄南辭。
像是瞬間被人奪去了呼吸,沈襄宛若石化。
薄南辭站在那兒,雙手抄袋,他向她掃過來的目光,兇惡如野獸,似在盯着他的獵物,想把她撕吞入腹,咬得骨頭渣都不剩。
沈襄扯脣笑,笑容很僵硬。
眼皮止不住地顫抖,她說:
“嗨,帥哥。”
薄南辭脣抿得冷直,沒說話,渾身氣壓低得能凍死人。
沈襄找回意識,她咬着吸管,避開他想離開,腳步在經過他身邊時,男人抽出褲袋裏的手,伸手一撈,就把她整個給攬進了懷,兇狠地將她抵在了牆壁上。
“放手,薄南辭。”
沈襄喊。
薄南辭眼神滾燙,啞聲問:
“說,爲什麼在這兒?”
“過來辦點事,你呢?”
沈襄想胡亂過去。
然而,薄南辭智商哪裏是她能夠胡弄的。
他滾燙的指腹,揉着她軟軟的鬢髮,沿着她的髮際線,緩緩滑到了她的下頜線,那指尖的溫度,像是頃刻間能灼燒她的肌膚,穿透她的心臟。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上,似片羽片在她心裏來回的拂動,氧得她難受。
“辦你。”
他的氣息來到她脣間時,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已毫不猶豫咬上了她的脣。
辦你?
這兩個字,讓沈襄身體的血液迅速逆流。
腦子翁翁作響,他過來是爲了辦她?
這話說的。
傾注了思念的吻,一發不可收拾,薄南辭沒想到會在愛爾蘭遇到沈襄,更沒想到沈襄說拿掉他的孩子,不過是個謊言,此時此刻,他的心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佔據着。
他想也沒想就吻了她,吻得激烈而狂野。
在沈襄快要因缺氧而死去時,薄南辭放過了她的脣,轉而攻她柔軟的耳部,沈襄喘息着,想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卻是一點力氣也沒。
半睜半閉的美眸,在感受到一道異樣的眼光時,沈襄撩開眼皮,懶懶望出去。
幾步之遙,金髮女人面帶獰笑看着她。
猛地一個激靈,沈襄清醒過來,她推開薄南辭想跑,薄南辭許是一直就處在怕她逃走的警備狀態裏,當她剛用手推他時,他立刻反手就扣住了沈襄手臂,稍一用力,沈襄又重新落入了他懷抱。
“真是恩愛。”
金髮女人的聲音譏誚又憤怒。
“看來,你也並非是個聖潔的女人。”
見金髮女人向沈襄走過來,薄南辭趕緊把她護到身後,刀削的眉峯凌冽:
“女士,請止步,不然,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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