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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白青枝打你了,薄南辭語氣好凶

宴會廳,白青枝的身影再次出現,似乎已收拾了翻,換了件晚禮服,整個人再次容光煥發,她胳膊還挽着薄方舟,看得出來,薄方舟已經把人安撫好了,倆人又開始穿巡在賓客間應酬,談笑風聲,親密無間,似乎先前丟臉的一幕從不曾發生過。

沈襄怕她們過來,她握住了鄭秀英的手,感覺到沈襄的緊張,鄭秀英順着她目光看過去,她掃到白青枝與薄方舟親密夫唱婦隨的身影,恨得牙齒都快咬斷了,畢竟,是白青枝佔據了她的位置,如果不是白青枝橫刀奪愛,恐怕現在與薄方舟你依我儂的是她了。

“媽。”

沈襄死死拽住鄭秀英,不讓她起身。

“不要去。”

然而,此時被憤怒情緒左右的鄭秀英哪裏會聽她的勸。

鄭秀英甩開了她的手,正要起身衝過去,宴會廳引起一陣騷動,大家的目光刷地看向門口。

沈襄的眼睛也看向門口,當她看到薄南辭帶着甯浩出現,她立刻就喜出望外,緊繃的心頓時就鬆懈下來,薄南辭掃了眼整個大廳,臉色不怎麼好,他長腿幾步就走到沈襄面前,瞥了眼沈襄拽着鄭秀英的手,又偏頭朝前方那兩抹正四處敬酒人影身上看了兩眼,回過頭來,他問鄭秀英:

“媽,何苦自找罪受?”

來了個能爲自己撐腰的人,還是自己引以爲傲的兒子。

鄭秀英不再壓抑,悲傷情緒瞬間爆發:

“南辭……”

她喊了一聲,撲進薄南辭懷裏。

薄南辭擁着鄭秀英,正要帶母親離開,不想薄方舟與白青枝,倆人一前一後朝他走了過來。

薄方舟在前,白青枝緊跟隨其後。

薄方舟喊薄南辭:

“南辭,你怎麼纔來?我都等你好久了。”

薄南辭並沒表現出一絲的熱情,反而很冷漠,或許,在他的人生字典裏,他的父親已經死了。

薄南辭冷冰冰腔調問:

“有事?”

見兒子拒他於千里之外,薄方舟到底是難受的,他說:

“南辭,我準備把zhz從澳國遷回來,你來得正好,我宴請了許多的老友,帶你認識下。”

薄方舟刻意這樣說,其實是想沾薄南辭的光。

薄南辭掃了眼許多沒什麼身份地位,就算有爲數不多的有一點權勢地位,卻要仰仗薄氏鼻息生存的人,薄南辭眼睛裏的輕蔑是那麼明顯:

“我們不熟,壓根就沒關係,至於zhz,想回深城發展,那是你的事,大家都是憑本事發展,當初,薄氏是如何挺過來的,我想大家有目共睹。”

薄南辭不但不認與薄方舟的父子關係。

甚至還大張旗鼓告訴所有人,zhz與薄氏沒丁點關係,而與他薄氏有生意合作的企業,如果要爲zhz開綠燈,那就是與薄氏,與他薄南辭爲敵。

聽了這話,薄方舟的臉倏地就黑了。

“薄南辭,不論如何,我是你父親,這是雷打不動的事實,你以爲不認我,我就不是你爸了?”

聽了薄方舟的話,本就還在激動中的鄭秀英從兒子懷裏擡起頭,她看向薄方舟的神色,充滿了哀怨與痛苦,還有無聲的指責。

“今後,你真的不再是。”

“英姐。”白青枝踉蹌兩步走上來,想要跟鄭秀英說話,鄭秀英卻別開臉。

白青枝還想說什麼,被薄南辭凜冽眼神一瞥,嚇得腿都打起了哆嗦。

薄南辭撫着鄭秀英離開,走了兩步,又頓住,緩緩轉過頭,聲音染了危險:

“別再打擾我們,否則,深城,沒你們容身之處。”

薄方舟雖然心裏惱火,懾於兒子的威嚴,他也不敢再追上去,只得立在原地,神色怔然。

薄南辭把母親扶到副駕,他把車門打開,沈襄坐了進去,他跟着沈襄後面坐到車裏,關了車門,甯浩發動車子,車子剛剛駛向馬路,鄭秀英就開始喋喋不休抱怨:

“你說他是個什麼東西,寧願跟着狐狸精受苦,也不願意回來,南辭,白青枝今天還打了襄襄,你一定要替襄襄討還回來。”

沈襄聽了鄭秀英氣哼哼的話,知道她故意說是白青枝打了她,鄭秀英這樣說,無非兩個目的,一偏袒薄方舟,怕惡化薄方舟與薄南辭的父子關係,二,可以讓薄南辭討厭白青枝,從而背地裏使手段整白青枝。

看穿了鄭秀英,沈襄也沒戳穿她。

薄南辭聽了母親的話,目光立刻看向沈襄,他問:

“白青枝打你了?”

沈襄餘光瞥到鄭秀英正回頭看着自己,她輕微點了下頭。

“打哪兒了?”

薄南辭語氣有點兇。

說着,他就掐住她下巴,把她扳向自己,沈襄對上薄南辭冷咧的眸子,嚇得可不輕,她微微搖了搖頭,從下巴上拿下薄南辭的手。

“我讓開了。”

沈襄話音剛落,鄭秀英又說話了:

“你是偏了下頭,可是,那拳頭還是砸到你的臉了,南辭,快跟襄襄看看,傷着沒有?”

鄭秀英忽然覺得這是搓閤兒子兒媳的好時機,忙不迭地催促薄南辭。

薄南辭垂下眼,瞥了眼沈襄握着自己的手,他大掌翻過來,就把沈襄小手包住了,語調輕柔:

“跟我看看。”

這廝啞的聲音,讓沈襄耳朵尖泛紅。

見薄南辭一副必須察看自己傷勢的架勢,沈襄用另一支手指了指左臉頰,“就這兒,沒傷到實處的。”

薄南辭湊上前,熱熱氣息灑落在她耳朵處,沈襄耳朵更紅了,甚至連呼吸都急促,薄南辭認真看了看她的左顴骨,指尖輕輕撫摸了下,疼得沈襄嘶了聲,脖子都縮了起來。

薄南辭的視線從她臉上落到她脖子上,見她脖子上有紅跡,他惡聲惡氣說:

“笨死了,你不知道躲不嗎?”

沈襄欲哭無淚:

“我躲了,不然,更嚴重。”

黑色卡宴在薄宅門口停下,鄭秀英下車,她對薄南辭:

“南辭,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薄南辭聽從母親的話下車。

鄭秀英望了眼車後座的沈襄一眼,她把薄南辭拉到一邊去,細聲道:

“南辭,今天襄襄一直喊我媽,白青枝打我時,她護我才受傷的,她媽救了你媽,如今,她又捨命保護你媽,你可得對她好點兒,託個日子,把婚復了。”

薄南辭抿脣不語,鄭秀英在他胸口捶了兩下,假裝嗔怒:

“反正,這輩子,我只認襄襄這個兒媳,外面的,給我斷了。”

說完,鄭秀英扭頭就走。

薄南辭委屈,他可外頭從來就沒有。

冤枉他了。

明明前面副座空了,薄南辭偏生不坐前面,硬要去後面與沈襄擠一塊兒。

薄南辭看沈襄的眼神別具深意,他吩咐甯浩:

“回香水苑。”

沈襄:

“甯浩,還是先送我回沈宅,穆穆會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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