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紅色光圈碎開,夥計帶着王路來到二樓。
二樓的佈局和一樓全然不一,一間樣式古樸房門緊閉的紅木房間位於正中,此外,空空蕩蕩,落針可聞。
夥計躬身給王路作了個“請”的姿勢,自己則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王路明白,爲了保護貴客的祕密,不許有任何人在旁。
紅屋泛出一片淡淡的光芒,迷離而柔和,慢慢來到門前,當他正要敲門時,“刺啦”,房門已然自動開啓。
王路見此,“哈哈”一笑,身形瞬間不見。
門合。
屋內擺放着一張古色古香半高長几,從之散發出的獨特清淡異香沁人心脾,很是舒服。
王路只覺精神大振,神識更爲靈敏,仔細看去,長几竟以無比珍貴煉製高品質法寶的古圓木通體打造,讓他不禁感嘆,藥居太豪橫了吧。
粗略估算,這樣大的長几,所需靈石就得上千萬,且還是上品靈石。
而更令他震驚的,屋內的牆壁上滿滿當當地懸掛着各種各樣靈力澎湃的寶物,刀劍弓斧錘,書畫字卷符,瓶盒碗蓋硯,草木花芽枝......看得王路眼花繚亂,心頭火熱。
此木屋就像一藏寶洞,裏面裝着的全都是世間少見的稀世之寶。
“嘿嘿。”
在他目瞪口呆時,一陣得意洋洋的笑聲從長几後傳出,一位侏儒無須無發老人眯着小眼睛不知從何處出現在屋內。
他笑道:“小子,你是怎麼知道二樓的?”
對於老人,可不敢有絲毫不敬,對方的修爲即便他開啓“雪瞳”仍然看不透,王路知道,對方定是一位隱匿着的化神期絕世強者,並且是化神期中的頂尖一類。
同時,他還知道,對方吊兒郎當隨性隨意的樣子,其實早就把他的真面目看穿。
醜婦終須見家翁,王路面上一抹,回到了他本來該有的樣子。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也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張竹椅,老人整個身體躺在上面,樂呵呵地笑道。
“我這點本事還讓前輩見笑了。”
王路小心伺候道。
“說來也是緣分,今天在此處的原本不是我,不過機緣湊巧,我就來了,而恰好遇到了早就名聲在外卻不見其人西漠夢幻宗的符中之魔,王路。”
老人“咻”地跳了起來,站在竹椅上,似有若無地細細看着他。
他的眼神仿似那刺穿迷霧的光芒,令王路渾身不舒服,好在不到兩息便收了回去。
王路心裏很是忐忑,自己已無所遁形,藏無可藏,老人到底有何意圖,不過依照雪瞳傳回的靈敏感應,他應該沒有惡意,這讓他稍微放心下來。
只聽他懶洋洋繼續道:“只是,自你被深海老人那個老不死的救下,就失去了你的消息,你是怎麼來到我南海的,說來聽聽呢?”
“什麼,深海老人!”
王路不可思議地大叫一聲,他還以爲當初救下自己的是出海宗的一位化神期強者,哪裏想到是傳說中化神期的天尊級高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深海老人。
更讓他驚異的,侏儒老人又是如何得到救他的是深海老人?
難道,眼前這位和深海老人都爲一般無二的修爲,同樣是令人高山仰止天尊的超級特等大高手,否則如何有資格和深海老人平起平坐,看樣子還交情匪淺。
想到這裏,王路頓時大大鬆了一口氣,深海老人對他可謂如同再造,他們這些高人,一般都是帶着某種因果出現的,既然令他逃過生死大劫,那麼眼前的老人絕不會加害自己。
王路神情一放,躬身問道:“請問前輩,深海前輩還好嗎?”
“哈,都說了他是老不死的,怎可能不好呢,不過,”說到這裏,老人停了下來,眼神突然變得飄遠,嘆道,“不過,和我一樣,離死不遠了。”
對於此話,不知爲何,王路心頭忽然涌起一陣痛心的悲涼,他想說點什麼,卻始終開不了口。
“好了,不說這些始終都要發生之事,談談你是怎麼來到南海的?”
老人放下心緒。
接下來,王路把是如何遇到火海豬並在它的幫助下尋到遠古傳送陣而來一一說出,而在他繼續說下去,老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停下。
開口道:“很有趣的火海豬,造化不淺啊,好了,說說你來這裏的目的吧,看你法力厚重如山的樣子,可是想置換一些丹藥提升修爲?”
“前輩火眼金睛,洞若觀火,晚輩確是爲此而來。”
“呵呵,雖然和你聊得不錯,但是該有的規矩不能破,不是我吹,我藥居增進元嬰期修爲的丹藥從元嬰初期到元嬰後期多達十餘種,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錢了。”
老人半合着眼睛,靠着竹椅,寫意道。
“還有,別前輩前輩的叫着,好像我很老一樣,都被你喊老了,和深海老兒一樣,我也有個名震八方的稱號,儒者大人。”
“拜見儒者老大。”
王路壓根就沒有聽過什麼“儒者大人”的名號。
交談以來,老人的灑脫不羈和隨心令他深深感染,於是,他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
這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和敬佩。
“哈哈哈哈,很好,我非常喜歡這個名字,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老大了,出去以後,不管何人欺負你,報出我的名號,直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不要不要的。”
儒者大人的幽默和好不高興,把王路說得跟着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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