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竊取了公司的機密,賣給了對手公司,才導致我慕氏集團的新項目被截胡了,你說是不是?!”
他想來想去,都想不到新項目在立項手續完成之前,怎麼就被xy集團給截胡了!
肯定是慕如晦,他對慕家懷恨在心,蓄意報復。
面對他的指責和衆人猜疑的眼神,慕如晦沒什麼特殊的反應。
他的注意力全在季相思身上。
季相思喫着小蛋糕,又把奶油粘在頭髮上了。
他看得無奈,所以慢條斯理地把手腕上的暗紅色綢帶解開,又溫柔細緻地攏起了季相思的頭髮,在她腦後鬆鬆地繫了個蝴蝶結。
對於他的無視,慕修然無能狂怒:
“你知不知道,竊取商業機密是犯法的?!”
慕如晦把季相思最後一縷髮絲撫順,這才漫不經心地擡眼,語氣略帶疑惑:
“你怎麼和你女朋友一樣,都喜歡無憑無據誣陷別人呢?”
xy集團截胡慕氏的新項目是真的,但絕對不是什麼竊取機密,更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卑鄙手段。
他要搞慕氏,從來都是正規手段,讓人無可指摘。
他的淡漠反應,更刺激了慕修然。
慕修然在這個新項目上傾注了很多精力,投入了大量資金。
一旦順利開展,將會成爲他們慕氏集團盈利的一個大板塊。
現在這塊肥肉,突然就被xy集團得去了,他被刺激得根本無法正常思考了。
“慕如晦,你——”
他還想說什麼,被江會長扒拉着胳膊勸架:
“哎!哎!有什麼話好好說,我還要找慕總上臺講話呢!”
慕修然大腦中沸騰的怒火平靜了一瞬,詫異地看向他,詢問:
“說什麼?”
他以爲是讓他說,然而他剛纔根本沒有聽江會長的發言,更不知道讓他講什麼話。
江會長說:
“要讓慕總講一講,這些年與我們基金會一起走過的美好歲月。同時,我還要感謝一下,慕總爲我們捐贈的十億善款。”
慕修然愣了,聲音有些艱澀:
“你說……什麼?十億?”
他可沒有捐十億,難道是家裏的誰捐贈的?
慕氏集團現在遇到了這麼大的問題,哪個混球敢在這個節骨眼上砸出去十億?
“江會長,你跟我說清楚,到底是誰。是我爺爺?還是我大哥?莫非是慕如臻那個混小子?!”
江會長被他的問題問得語塞。
爲難地看了看慕如晦,又看了看慕修然,尷尬地說:
“不是慕鎮平老慕總,也不是慕修遠慕總,更不是慕如臻小慕總……是xy集團的總裁,慕如晦先生。”
然後他越過慕修然,走到了慕如晦面前。
“慕總,有什麼話要跟我們基金會或者其他嘉賓分享嗎?”
在場所有人,除了季相思,全都炸了——
“臥槽???誰??”
“慕如晦,慕家那個私生子??”
“我去,他居然是xy集團的掌門人,他隱藏的挺深啊!”
“幸好我以前沒欺負過他,要不然可能……”
“簡直不敢相信,xy集團的總裁居然這麼年輕。”
“後生可畏啊!”
葉清淺和餘舟這幾個好朋友也不例外。
她們只知道季相思的老公是慕如晦,但是對於慕如晦的工作情況一概不知。
現在突然來了個爆炸性的消息,震得她們頭暈眼花。
葉清淺顫抖着嘴脣,雙目無神地摸了半天才摸到季相思的胳膊,顫顫巍巍地詢問:
“相,相思姐,你打我一巴掌看看,我正在做夢……”
季相思在她臉上捏了一把,看着她眼神聚焦,纔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
“是的,沒錯,我是xy集團的老闆娘了。而你,是xy集團老闆娘的經紀人,怎麼樣?牛逼不牛逼?”
葉清淺猛地打了個激靈,瞬間回神,抱着她的胳膊激動地猛晃:
“相思姐,這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感覺嗎……啊啊啊啊,太不真實了!”
和她有相同感覺的,還有餘舟晚和段南意。
絕了!
什麼命啊!
交個朋友就正好交到未來首富的老婆!
是的,未來首富。
雖然去年的企業市值排行榜上,xy集團還微微落後於慕氏,但是以現在兩個企業的發展勢態來看,所有人都堅信xy集團要在今年完成彎道超車了。
場內所有嘉賓,心裏都千迴百轉,已經想好了要怎麼巴結慕如晦,怎麼討好季相思。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慕修然怒吼了一聲,不可置信地瞪向了慕如晦和江會長,“你們在說什麼胡話?!”
“他怎麼可能是xy集團的總裁?”
“xy集團發家的時候,他才幾歲?”
慕修然無能狂怒的模樣就像個大猩猩,季相思在一旁憋笑憋得很痛苦,臉上的肌肉都憋得有些酸。
即使被所有人灼熱的目光打量着,被慕修然暴怒的視線掃視着,慕如晦依舊雲淡風輕,巋然不動。
他先是朝着江會長微微頷首,表示:
“我沒有什麼想法和建議,就不上去佔用大家的時間了。”
然後又看向了慕修然,語氣漠然:
“你不信?”
“等會兒可能還會有變故,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他話音剛落,慕修然的手機就響了。
是助理的電話,他心頭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他擡頭看了看慕如晦,半信半疑地接了電話,語氣不太好:
“什麼事,你說。”
那頭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麼,他的臉色黑了又紅,紅了又紫。
像變臉譜似地變了好幾種臉色,最後都化爲了濃濃的怒火,咬牙切齒地朝着慕如晦發泄:
“慕如晦,你好樣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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