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相思還不知道她家男人正連夜往這邊趕來。
要是知道,肯定不敢這麼作了。
戲耍了慕如晦一番,看着他想喫又喫不到的挫敗模樣,季相思嘴角掛着甜甜的笑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
一早,隔壁的《暴君不可以》劇組收到了廣電局的通知。
勒令他們停止拍攝,進行整改。
地中海導演懵了半天才知道是張智杉導演向廣電局提出的申請。
當即暴跳如雷,恨不得衝到隔壁院子裏去鬧上一番。
與此同時,更令他心梗的是他的女主角季知鳶,居然通過季氏集團的法務向劇組發出了律師函,要狀告他抄襲的抄襲行爲損害了演員的聲譽。
地中海簡直是開了眼了。
他抄襲的時候,季知鳶又不是不知道?!
當時想喫紅利,現在看形勢不對就把鍋都推到他自己身上唄?
大家都不是好東西,憑啥季知鳶想獨善其身?!!
於是小小的院子裏,爆發出了激烈的爭吵。
季知鳶是不擅長吵架的。
她擅長的是縮着脖子垂着眼淚玩哭唧唧那一套。
真來剛的,她是一句話也懟不過地中海。
所以她的經紀人挺身而出,當了她的嘴替,和地中海吵得不可開交。
經紀人不知道是收了季家夫婦什麼好處了,本來對季知鳶的不耐煩全都轉化成了認真細緻的呵護。
經紀人站在前面替她擋下了一切,季知鳶自己則是回到房間收拾行李。
早上她爸媽給她打電話說過了,降熱搜、律師函、推卸責任的事季氏集團已經出面幫她完全做好了。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不在外面亂說話,回家調整狀態。
季知鳶收拾了東西,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毫無動靜的聊天頁面。
傷心地合上了手機,在季家夫婦派來的保鏢的護送下往外走去。
他們這邊的動靜,毫無意外地全部傳到了《暴君要從良》劇組的院子裏。
因爲張智杉在處理這件事情,所以今天只安排了下午的拍攝。
上午她們都沒什麼事情做,零零散散地坐在院子的各個角落,一邊乘涼一邊看劇本記臺詞,一邊還豎起耳朵喫着隔壁的瓜。
季知鳶從她們的院門外走過時,正好瞥到季相思坐在一處鞦韆上,氣定神閒,悠哉悠哉地喫着薯片看着劇本。
心中的不甘驅使着她停下了腳步。
“你去幫我叫她出來,就說季知鳶找她有話說。”
季知鳶隨手指了個保鏢,讓他去叫人。
然後就又往前走了走,來到了兩個院子之間的隱蔽巷子裏。
遠處的大路上走來兩個男人。
這兩人本來針鋒相對在爭辯着什麼,看到了季知鳶的身影,都驚喜地準備叫她。
但下一秒,就看到她往巷子裏面去。
兩人對視了一眼,也往那邊跟過去……
“找我有事?”
季相思的胳膊下夾着劇本,手裏拿着薯片一片一片往嘴裏送。
身後也跟着兩個保鏢,和季知鳶的保鏢針鋒相對,眼神快要打起來了。
“你,你讓你的保鏢離開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季相思揚了揚下巴,示意她身後那兩個大漢:
“怎麼不讓你的保鏢先走?”
“說什麼祕密呢,要求還挺多。”
季相思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這人是因爲劇組被搞了,心中不忿想找她發泄。
她又不是傻逼,怎麼可能形單影隻跟季知鳶和她的保鏢處在一塊?
“讓你的保鏢先出去。”
季知鳶抿了抿脣,攥緊了拳頭,猶豫了好久,才示意讓保鏢離開。
她的保鏢一走,季相思也揮了揮手讓自己的保鏢離開了。
既然季知鳶來找她了,那她也有一些私人的問題要問季知鳶。
雖然那兩個保鏢她絲毫不懼,完全可以輕鬆制服,但是她要和季知鳶說的事,不想讓外人聽到。
隱祕的小巷子裏靜悄悄地,兩側都是高大的院牆,季相思和季知鳶相對而立。
“你很——”
“你認識方海宴吧?他是你小叔?”
季知鳶半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季相思的話擋了回去。
她醞釀了半天的情緒被堵在喉嚨裏,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臉上的不甘表情也轉化爲了愕然。
“你怎麼知道我小叔?”
季知鳶的目光裏帶上了警惕。
季相思怎麼知道小叔了?
之前季相思打聽那牀古琴的時候,她明明瞞着了!怎麼還是被季相思知道了?
她擔心的就是季相思會獲得小叔的青睞,這是她所不能忍受的。
莫非,季相思已經……
季知鳶的目光瞬間犀利了幾分,對她的嫉妒幾乎是顯而易見地展露在了臉上。
她板着臉,冷冷地質問季相思:
“你很得意吧!”
這咄咄逼人的冷淡模樣,幾乎是第一次出現在她這幅柔弱可欺的臉蛋上。
季相思“咔嚓”咬了一口薯片,咀嚼的速度都慢了一些。
有些搞不懂這傢伙的腦回路。
自己就是想打聽一下小爸在她們方家的過去而已,話題還沒轉移到這次的抄襲事件上呢,怎麼就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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