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的地下車庫後,司機非常有眼力地默默停好,下了車。
後面另有一位司機開車,裏面坐着的是方海宴、雲鶴和小草。
他們一下車,就只見慕如晦的司機,不見慕如晦和季相思。
方海宴一左一右牽着小崽子,疑惑地走到司機面前,詢問:
“他們人呢?已經先上去了?”
司機漲紅了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只是那閃躲的眼神和窘迫的表情一下子就泄露了實情,被方海宴一眼看穿。
這……
這很難評。
作爲曾經和老攻恩愛甜蜜的人,方海宴自然知道車子裏現在可能是怎樣火熱的情況。
他這個長輩表示有些尷尬……
清冷如玉的面頰被臊得泛紅。
方海宴捏了捏一左一右兩個小崽子的手心,輕聲咳了咳,讓自己的聲音自然些:
“小鶴,小草,我們先上去看外公吧?”
“哥哥和嫂子還有點事情要辦,我們不要打擾他們。”
雲鶴和小草懂事地點點頭。
甚至雲鶴還非常激動地拉着他們快步往電梯走去,迫不及待要和外公見面。
方海宴跟兩個司機打了聲招呼,就帶着小崽子先上去了。
而兩位苦逼的司機則找了個遠離車子的角落,並肩蹲着,抽菸……
“你、慕如晦你個混蛋!”
被欺負得眼淚汪汪的季相思按着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然後含淚的媚眼責怪地看着他,委委屈屈地控訴:
“慕修然怎麼樣又不管我的事,你幹嘛欺負我!壞蛋!”
“我都說了不可能會喜歡他的,你還弄你還弄,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喫醋了,你就是故意的!”
“你就是找個藉口欺負我而已!”
嬌媚的美人軟成了一灘水,倚靠在男人懷裏氣鼓鼓地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經過剛纔一番發泄,慕如晦心裏的怒火消散了些。
再加上季相思剛纔被哄着說了一堆甜言蜜語,慕如晦的心早就樂開了花,那莫名其妙而來的妒意也暫時消失了。
這會兒他心情大好,抱着懷中美人千揉萬摟,溫柔地開始哄人。
潔白細膩的指尖被他攥着一點一點親吻過去,聲線不復清朗,喑啞低沉的嗓音性感又迷人:
“阿喜別生氣,剛纔是我太混蛋了……我太愛阿喜了,所以想到別人覬覦阿喜我就控制不住。”
他太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兒了,更明白季相思對他的臉和聲音毫無抵抗力。
所以這會對着她露出了晴光映雪般的微笑,用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的側臉,軟聲求原諒:
“我是個混蛋,居然欺負阿喜,就罰我晚上伺候阿喜洗澡好不好?”
季相思不想承認她被慕如晦的聲音給酥到了。
她差點被勾得點頭。
保持着最後一點原則底線,她輕輕推開慕如晦撒嬌的腦袋,板着臉揭穿他:
“這是懲罰?我看是獎勵還差不多!”
“小東西,心眼挺多!給我洗澡,你想得美!”
“我也很噁心慕修然身邊放了個跟我長得很像的女人,所以你要是看不順眼,怎麼搞他都無所謂。”
“我也是受害者,精神受害者!”
“你不能把氣撒在我身上!”
慕如晦厚着臉皮蹭啊蹭,堅持道:
“我不該那樣欺負阿喜,下次我肯定不會在外面這樣了。可是阿喜不能這樣說我,我不是在阿喜身上撒氣,我只是太愛阿喜了,沒控制住。”
況且,洗澡的請求也被拒絕了,慕如晦委屈地蹙起眉心。
像個被拒絕的可憐大狗狗,試圖用眼神讓季相思心軟。
溼漉漉的黑眸,帶着情事過後的狂野餘韻,可憐又性感,險些讓季相思招架不住。
她別開臉不去看這個沒臉沒皮的男人,硬着心推開他:
“先給我起開!車子都已經停了,小爸肯定猜到我們在幹什麼了。”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下了車,發現方海宴和兩個小崽子沒有了蹤影。
兩個司機蹲在遠處,明明滅滅的菸頭紅光在昏暗的地下室寂寥無聲地閃爍着。
季相思瞬間就猜到了實情,尷尬地伸出手在慕如晦胳膊上擰了一把。
“讓你做!讓你做!小爸肯定都知道了!”
“我在小爸面前都已經沒臉了!”
慕如晦笑得得意狡黠,抓起她的手輕輕一吻:
“你放心,司機肯定跟小爸解釋說我們在辦公,所以小爸先領着他們上去了。”
季相思狐疑:“你確定?你的司機有這情商?還會給我們找藉口呢?”
慕如晦眉尾一挑,面不改色地說:
“那當然,不信的話上去之後你問問小爸。”
兩人一嗔一鬨(恩愛調情)着往電梯走去。
沒有來得及查看手機,自然也就錯過了方海宴給他們發的消息。
是以,他們剛乘電梯升到醫院一層的門診大廳時,團團圍上來的記者和攝像機讓兩人有一瞬間的錯愕。
“慕總慕總,您二叔派人綁架您弟弟的原因能否說一下,您之前就和您二叔之間有矛盾嗎?”
“慕氏集團董事長,也就是您的親爺爺被您以敲詐勒索罪指控,您後悔嗎?”
“慕氏集團面臨成立以來最大的公館危機,有很大的破產風險,這其中是否有您的手筆?”
“聽說慕修然先生被指控經濟犯罪,舊愛遇到了這麼大的事情,季相思小姐有什麼想法嗎?”
慕如晦臉色一沉,把季相思攬進懷裏,陰冷的眼刀子直射向提問最後一個問題的人:
“舊愛?什麼舊愛?我夫人從始至終只有我一個,慕修然和我夫人沒有任何關係,你說這種話是要負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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