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站在竇墨然身旁的陸玲瓏聽到後,已經有些懵了。
“這通天籙...小子要,但不是現在。而是羅天大醮結束以後。”竇墨然想了想,對陸瑾說道。
陸瑾聞言,眼神中有些意外的看着竇墨然,但隨後想起來了什麼大笑道:“你小子的性格,還真和子布日記中描述的竇汝昌真像。”
竇墨然微微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的問道:“日記?”
“嗯,子布曾告訴我,他將自己的筆記放在了自己曾經的故居。我也是找了許久以後才找到的。”陸瑾點了點頭說道。
“我...能看看嗎?”竇墨然問道。
“誰天天沒事把本日記放身上啊,所以我放家裏了,等羅天大醮結束以後,有空的話可以過來看看。
話說我記得你太爺竇汝昌好像也有本日記啊,你可以找一找。”陸瑾想起來鄭子布日記中提到的事情說道。
“好,多謝前輩了。對了前輩,不知道鄭子布前輩的日記裏有沒有提到過一種奇怪的...事情。”竇墨然想了想問道。
他想知道在以前有沒有像自己一樣‘越畫越窮’的前人。
“奇怪的事?你講講。”陸瑾有些好奇的問道,一旁的陸玲瓏也好奇的看着竇墨然。
“就是...有沒有以失去什麼爲代價獲得了畫畫天賦的那種。”竇墨然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我想想啊...好像在子布的日記裏,竇汝昌說過當時祕畫派的掌門究其一生,都只畫水墨畫,彩繪是一張沒有,上一代掌門則是一輩子不娶妻不生子,上上代....”
陸瑾一位位說着,那是一位比一位狠,不知道的以爲這是一羣卷王在比誰更自律。
“停停停,前輩,您說了這麼多,怎麼都是掌門啊?”竇墨然有些疑惑的問道。
“因爲貌似你們祕畫派只有掌門這樣。”陸瑾一副‘老子不知道,莫挨老子’的模樣。
“...那這些掌門爲什麼會這樣啊?”竇墨然忍住想吐槽的想法,朝陸瑾問道。
“根據竇汝昌所說,這是一種契約,將一件物品或行爲作爲自己的約束,以獲得在另一方面的增強。”陸瑾想了想回答道。
“這種契約,一般是由每代掌門來籤,每代掌門的約束也有所不同,他們所獲得的增益也有所不同。那位一生不娶妻不生子的掌門,據說隨手一幅山水畫都可以讓丹青術士頓悟。”
陸瑾說完,他面前的竇墨然低頭思索着什麼。
“怎麼?你也有約束?”陸瑾有些意外的問道。
眼前這個青年,若是也有約束,那便代表着他就是祕畫一派的新掌門。
“說起來也是有趣,晚輩每用丹青術法繪製一幅畫,便會失去錢財。晚輩平時都是普通的臨摹一些大家之作去補貼家用。”竇墨然哭笑不得的應道。
“以錢財作爲約束嗎?若是在以前,這定然是很妙的想法,可這如今缺錢...那可不是很妙了。”陸瑾心領神會的感慨道。
“確實如此,這次晚輩來着羅天大醮,正是應了公司的邀請,幫助張楚嵐獲得第一,而他們也能幫晚輩換上欠款。”竇墨然苦笑道。
“嗯...對了,你那幅《百鳥朝鳳圖》帶着呢嗎?”陸瑾想起來什麼問道。
“帶着。”竇墨然打開揹包,從裏面取出一張畫卷遞給陸瑾。
“這是晚輩沒用上丹青術法的練手之作,望前輩點評一二。”竇墨然拉上拉鍊說道。
陸瑾展開畫卷,一旁的陸玲瓏也好奇的鑽過去看,一幅栩栩如生的百鳥朝鳳繪於畫卷之上。
“這手法,說是練手之作,墨然你也太謙虛了。”陸瑾將畫卷捲起,對微微笑着的竇墨然說道。
“太謙虛可不是什麼好事啊,據我所知你下一場貌似是與風正豪家的小子對是吧?準備怎麼辦?”陸瑾有些期待面前這個年輕人的答案。
竇墨然低頭看向路邊的一塊純白色大理石。
“前輩,這龍虎山上我拿點紀念品應該可以吧。”竇墨然雙眼不離的看着那塊大理石,開口說道。
“當然可以。”陸瑾笑着點了點頭說道。
竇墨然將那塊不算太大但也不小的大理石搬起對陸瑾說道:“多謝前輩,有空便去拜訪您。”
看着竇墨然往場館走去的身影,陸玲瓏有些不解的朝陸瑾問道:“太爺爺,他搬塊大理石幹什麼?”
“純白大理石,在古時候被稱爲漢白玉。”陸瑾眼中含着笑意解釋道。
“據說祕畫派有一個有趣的絕技,那就是在地上畫畫。”
“在地上畫?那不是挺簡單的嗎?”陸玲瓏還是不大明白。
“這項絕技,據說是祕畫派的一位前輩在看相聲時突然想到的...他們把這項絕技稱爲——白沙撒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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