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畫卷,上面是一幅彩繪的林間猛虎,不過與尋常虎圖不同的是,在畫的上面題着一首詩。
“虎爲百獸尊,罔敢觸其怒。惟有父子情,一步一回顧...這是明代的《畫虎》?”一直在觀衆席看着的田晉中仔細看着畫中的題詩說道。
“嗯?師弟你對這畫有了解?”張之維有些意外的問道。
田晉中點了點頭說道:“我曾經在查閱明代的異人時,就曾看到過這幅虎圖。相傳當年明成祖不喜其子仁宗,翰林學士解縉作詩來啓喻。”
“這小子這回也是下血本了。”張之維笑了笑說道。
站在竇墨然不遠處的風星瞳雖然不認識這幅畫,但從畫中老虎的神韻來看,竇墨然的這幅畫應該難以對付。
“內個星瞳啊,你聽我解釋,我拿錯了,讓我換一幅。”竇墨然一邊說着,一邊將手裏的畫卷起來。
“竇哥,這個強度還不夠還換一幅,您是真看得起我啊。”風星瞳強忍住內心想罵人的衝動,揮拳向竇墨然。
面對揮拳來的風星瞳,竇墨然收畫卷的動作被打斷,連忙拿着手裏的畫卷往旁躲開。
看着自己原先位置上紛飛的灰土,竇墨然連忙對風星瞳說道:“星瞳啊,要冷靜你知道嗎!我靠!你丫來真的!”
竇墨然看着面前風星瞳的雙目變得逐漸熾白,雙手停止了收畫卷。
得,破費了。
從衣兜中掏出印章,蓋在手中的畫卷上。
原本畫卷中俯身休息的猛虎,突然彷彿嗅到了獵物氣息般緩緩擡起頭。
它的雙眼緊盯着風星瞳,一人一獸如此對視着。
“吼!”虎張開利爪從畫卷中躍出,撲向面前的風星瞳。
風星瞳連忙鏟地躲避,逃過猛虎撲來的同時,揮拳擊向猛虎的腹部。
那一拳,穿過猛虎的身體,那墨色的身軀露出一個大洞,隨後如同失去了支撐般坍塌,一灘墨水留在地上。
風星瞳一邊疑惑着這墨虎爲何如此輕易被打破時,一邊想要乘勝追擊,繼續運轉拘靈遣將。
只見風星瞳身上黑色煙霧越來越濃,場內的溫度也直線下降。
“竇哥,你準備好了嗎?”風星瞳對竇墨然說道。
竇墨然笑了笑,不再說話。
風星瞳說完,正要拉近和竇墨然的距離,讓巫術的威力最大化時,突然感覺自己的雙腿被什麼東西拽住。
低頭看向身下,方纔被自己擊穿的猛虎正臥在自己腳邊。
白砂撒在風星瞳身上和周圍。
這時一直臥着的墨虎站起身來,張開大口欲要喫掉風星瞳。
風星瞳見狀不妙,連忙揮拳再次擊穿墨虎。
而這次,墨虎再次化爲墨水,一大攤墨水再次重組爲一個巨大的虎頭。
那虎頭將風星瞳一整個吞下。
在場的衆人看着此時場內的場景十分不解。
“嘿師哥,你說這小子有點奇怪啊,要是想贏的話,就憑這幅畫的強度那是輕輕鬆鬆,他非要佈下一個局,最後讓虎頭把對手包住。”田晉中有些不解的說道。
“確實,這樣做確實很是麻煩。但若是爲了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樣繁瑣的過程倒是變得簡單了。”張之維試圖去感知虎頭內的情況時,才發現虎頭的外部被加持了一層封印的符。
“這倒也說的通,不然這麼幅好畫就這麼點能耐,我還真的不相信。”田晉中點點頭說道。
虎頭中,風星瞳睜開眼,眼前的一團不斷跳動的黑色霧團給他一種難以描述的吸引力。
風星瞳伸手去摸,那黑色霧團也從他的指尖碰到的那一刻消失了。
一時間,劇烈的刺痛出現在竇墨然的頭部,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風星瞳差點昏過去,身上已經佈滿細汗。
外面的竇墨然察覺到了什麼,便讓虎頭張開嘴,變回原先的墨虎跳回畫卷之中。
從嘴中出來的風星瞳艱難的站起身來,看到了面前竇墨然對自己的微笑,風星瞳回之點頭。
隨後風星瞳進盡力的喊道:“我認輸!”
“你確定嗎?”場外的道長詢問道。
風星瞳已經沒什麼力氣了,輕輕點了點頭。
“乙玄武,竇墨然勝。”裁判喊道。
竇墨然將畫卷收好,將風星瞳胳膊搭在自己肩上。
“老竇,多謝。”風星瞳謝道,兩人剛走出場地。
便看到了一直等在門口的風正豪,風正豪將風星瞳背起,對竇墨然說道:“感謝手下留情,星瞳交給我就好。”
竇墨然點了點頭,朝場內走去。
在父親背上的風星瞳沉默的想了想,對風正豪說道:“老爹,完整的拘靈遣將,我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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