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數位王也雙手持印,原本欲要直射向前方的螢火進入了一個門洞之中,而另一個門洞則出現在王也身後,對準着飛到王也身後的青龍。
螢火如點星般飛向青龍,青龍遁入地中躲過螢火。
隨後又如同方纔一樣咬向地面的王也,而王也也早有預料,不再掙扎被青龍吞下。
場上衆人略感訝異的看着這一幕。
“師兄,這王也明明可以逃掉啊。”田晉中有些不理解的對身旁張之維說道。
“晉中,我問你,這龍是真的還是假的?”張之維笑了笑問道。
“廢話,當然是假的...”田晉中明白了什麼,沉默的想着。
“既然是假的,就算是被吞下去又能怎麼樣呢。你可別忘了王也之前展示的那種程度的太極雲手。”張之維看着場上青龍微微眯了眯眼睛。
“倒是這小子,我很好奇他的能力究竟有多大。”張之維看着場上默默喝着茶水的竇墨然說道。
竇墨然感覺到目光,擡頭看向那羣看着自己的老人,笑着擺了擺手。
“哈哈,這小子...老陸,我記得你剛纔找這小子買了幅畫是吧?”張之維看着陸瑾手中拿着的畫卷問道。
“嗯,買了之前那幅百鳥朝鳳。”陸瑾點了點頭,將手中畫卷展開。
王藹仔細的看着畫作紙張上的痕跡,他的目光沒有聚集在畫作上的百鳥朝鳳,而是在畫紙上尋找着什麼。
最後,王藹聚目於在畫紙右下角的一點硃砂。
呵呵...還真是驚人相似。”王藹心中想道。
“嚯,這張畫仔細一看,還真是絕品。”田晉中輕輕撫摸畫紙上的孔雀說道。
“這樹是幹筆畫,而這樹下牡丹是溼筆畫。”田晉中仔細的看着畫上的牡丹和樹說道。
王藹聽後也摸向畫中的樹,笑了笑說道:“呵呵...不止,這樹上樹葉用了顫筆,樹木表皮則是皴法。樹下花草則是多用破墨法,以濃墨破淡墨。”
說完,王藹摸向孔雀的羽毛,隨後俯下身看向墨的厚度,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這羽毛用的畫法是積墨法啊...在羽毛的眼斑上則是用了宿墨,在已經濃黑的羽毛間又點上極濃的宿墨,所以又稱‘良墨’。種種畫法同時出現在一幅畫,卻不顯突兀,這幅畫,是炫技之作啊。”
王藹皺了皺眉說道。
衆人開始重新看着整幅畫,最後還是陸瑾搖了搖頭說道:“所以...買這幅畫我還佔便宜了?”
“你花了多少?”張之維好奇的問道。
“我...大概...也許...應該是...一分沒花。”陸瑾眼神瞥向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
“...老陸啊,你臉呢?”張之維一臉鄙視的看着陸瑾說道。
“喂喂喂,人家孩子想要送我張畫,來關愛我這老人家也是很合理的好嗎!”陸瑾見狀說道。
“啊對對對。”衆人看向陸瑾的眼神中...含着一絲鄙夷。
“不信你們去問那小子去啊!”陸瑾指着臺下的竇墨然,氣急敗壞的喊道。
場內的竇墨然看着遠處指着自己喊的陸瑾有些疑惑,但還是把注意力回到眼前進入了青龍腹中的王也。
腹中,王也睜開眼,眼前烏黑一片。似乎在這時睜眼和閉眼沒有什麼區別。
有人曾說,如果要感受盲人,就要一隻眼睜開,一隻眼閉上。
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一隻眼能看到時,對於另一半不可知的情況,內心的慌亂。
而此時王也正完全的感受着盲人,視覺無法看到青龍部位的話,王也便用手不斷的敲擊的腹中皮膚,尋找着是否有一處薄。
“找到了。”王也暗道。
提手,掌擊,勁力迸發。
原本在空中游飛的青龍的腹部被王也一掌破了個洞,青龍哀嚎一聲跌落在地上。
一時間,場內風沙揚起,王也滿臉塵灰的從青龍腹中走出來。
見青龍已被擊落,竇墨然便用手中墨筆在地上畫了一個墨盒,再將墨盒從地上取出。
打開墨盒,一股極強的吸力將地上的青龍吸入其中。
“裁判,我認輸!”王也笑了笑舉手喊道。
裁判點了點頭說道:“小組最後一場!王也對竇墨然,竇墨然勝!”
走出場地,王也把手搭在竇墨然身上,喘着氣說道:“姓竇的,我再也不跟你打了。畫出來的東西...那是人畫的???”
“別介啊,回頭再來一回。”竇墨然笑着開玩笑說道。
兩人正說着的時候,陸玲瓏突然走到兩人面前說道:“兩位,我們要辦個晚會,你們要不要來啊?”
“行啊,老王你去不?”竇墨然朝王也問道。
“我就不去了,還得趕緊回去,不然師爺開喊了。”王也搖了搖頭說道。
竇墨然點了點頭,便跟着陸玲瓏朝晚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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