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林間。
“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對吧?大家就簡簡單單的喝了點小酒,然後舒服的睡着了對吧?”
張楚嵐黑着臉,提起自己的褲子說道。
“沒錯啊,月下觀鳥而已。然後強迫大家看你玩小雞變鳳凰,最後一定說自己是啄木鳥,你知道你昨晚毀掉多少樹嗎?”徐四叼着煙說道。
“夠啦!不要再說下去了!”張楚嵐抓狂的喊道。
“好了小夥子,誰沒年輕過呢,但是大老遠的跑天師府來遛鳥,古往今來你是第一人啊!”徐四憋不住的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衆人大笑着,聲音穿透樹林,也穿透張楚嵐已經破碎的內心。
“恭喜你成功奠定了你人生中的第一個污點!話說...老竇好像還錄視頻了啊...”徐四拍了拍張楚嵐肩膀說道。
張楚嵐看向方纔竇墨然的位置,已經空無一人。
而方纔的竇墨然已經跑到了樹上。
“姓竇的!你丫給我下來!我遲早刀了你!”張楚嵐跑到樹下,對趴在樹枝上的竇墨然喊道。
“哈哈哈,張楚嵐你不是啄木鳥嗎?把樹啄啄我不就下來了嗎。”竇墨然趴在樹枝上對張楚嵐笑道。
“啊啊啊啊!”張楚嵐一陣抓狂的無能狂怒。
竇墨然看向遠方,對樹下的衆人說道:“好像半決賽的名單出來了。”
竇墨然爬下樹,跟張楚嵐幾人朝場館走去。
竇墨然和張楚嵐並排着走,兩人都沒有說話。
“竇墨然!”
身後傳來喊聲,竇墨然回頭看向身後,原來是陸玲瓏朝自己揮手。
“謝謝你的畫。”陸玲瓏笑着說道。
竇墨然笑着點了點頭。
一旁的張楚嵐有些疑惑的問道:“老竇,什麼畫啊?”
“那不是…張楚嵐大師月下遛鳥圖嗎?哈哈哈哈…”竇墨然開玩笑道。
“啊啊啊啊!”張楚嵐無能怒喊着。
走到場館內,衆人看着半決賽的對決的兩人…竇墨然和張靈玉。
“老竇…你加油。”張楚嵐有些爲竇墨然感到緊張的說道。
“張靈玉…”竇墨然看向不遠處同樣看着名單的張靈玉。
張靈玉感覺到目光,看向竇墨然,隨後朝竇墨然走去。
“竇先生,還望能讓在下見識一下,祕畫三絕。”張靈玉抱拳對竇墨然打招呼說道。
“祕畫三絕,在下並不是很精通。還望靈玉道長手下留情。”竇墨然笑了笑抱拳說道。
張靈玉淡淡笑了笑,便朝場館內走去。
一旁的張楚嵐有些好奇的問道:“老竇,祕畫三絕是什麼?”
“祕畫三絕,便是指的是祕畫派的一種技法,名爲三絕,實則是將三種畫法合爲一張畫。”竇墨然微微頭疼的回答道。
“那你會這種?”張楚嵐有些訝異的問道。
“會是會,但是…不知道公司能不能報銷啊?”竇墨然說着,看着身邊的徐三徐四問道。
“額…只要別超過五十萬,就能報銷。”徐四想了想說道。
“行,那幾位,我先進場了。”竇墨然點點頭朝場館內走去。
走進場館內,觀衆席已經坐滿了人,人們手裏拿着各種零食,很是期待這場比賽。
竇墨然微微有些緊張,走進候場室,竇墨然從身後揹包間拿出一張空白的畫卷。
這張畫卷與尋常畫卷不同,比往常所用畫卷更長。
方纔與張楚嵐說這三絕時,竇墨然並沒有說完,三絕之畫,需要:畫絕、文絕、癡絕。
竇墨然再展開老書房,從中拿出那跟墨筆。
時候在畫卷上果斷下筆,畫中青山碧江不斷成形,岸邊種着棵棵桃樹,許多孩童在桃源中游戲,青年人則是在田間耕作。
畫中大體勾勒完後,竇墨然從老書房中換了支更細的墨筆,進行細節的豐富。
畫卷上,淡青墨筆行雲流水般畫下淡淡水波,畫中人物的神情逐漸仔細起來。
最後竇墨然開始了在畫卷左上寫字…
竇墨然看着畫卷,一時間自己都有些癡了。
最後將一點硃砂點在畫卷右下角處,竇墨然將畫卷捲起,把卷好的畫卷放回到揹包中。
拉上拉鍊,竇墨然便朝場內走去。
兩扇門不約而同的打開,張靈玉和竇墨然不約而同的走出門。
“張道長,請教了。”竇墨然抱拳說道。
張靈玉也抱拳說道:“請教了。”
竇墨然從揹包中拿出一瓶墨水和畫紙,但卻並沒有拿出毛筆。
“潑墨…”王藹微微皺了皺眉說道。
竇墨然用水墨揮灑在紙上,紙上的墨水自己形成了幾團墨色團塊。
“潑墨——阿里山浮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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