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倡優術還能用到這上面來?”王震球有些疑惑。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果凍撇了撇嘴說道。
隨後,王震球將兩張畫稿卷好後拿在手中。推開木門,屋外的村民們一個個慌亂的逃奔着。
王震球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愛之馬殺雞!”
“啊~”
“哦~”
“壓力馬斯內~”
“oh~yeah~fantastic~doyoulikevan♂~”
中間好像摻了些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呼…真是累死了。”王震球看着地上癱軟的衆人,站着歇了會感慨道。
王震球把弄着手中從劉五魁身上…竊來的噬囊,看着囊中失去意識的劉五魁,王震球心中總感覺有些不妙。
“在那裏!我看見他了!”
王震球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羣蒙着臉的男子手握着馬仙洪批量生產的法器朝王震球奔來。
“嚯…看來輕鬆模式要結束了。”王震球微微汗顏,手掌上有淡淡的炁附着。
黑衣人一個個的衝上前去,用手中的法器揮砍向王震球。
【我遇到馬仙洪了,按照計劃,正在被我巧妙的引誘到村子中部。】耳機裏傳來馮寶寶的聲音,王震球一邊躲過攻擊一邊應道:
“是是是!你最棒!現在教主知道我們在耍他他也沒得選了…只能被我們牽着鼻子走,車裂他吧!”
黑衣人中,只要被王震球輕輕觸摸到的人,都無力的癱軟在地。
“怎…怎麼辦?咱們的法器不是能抵擋一切攻擊嗎?爲什麼在這小子的面前一點作用也不起。”看着倒地不起的同伴,不知是出於什麼想法而一邊在黑夜裏戴黑麪罩還戴墨鏡的黑衣人疑惑的說道。
“冷靜!這些人的身體沒有任何損傷。只是他們的神經和腺體被刺激了,纔會暫時失去行動能力!大家一起上,不要怕他!
至於爲什麼法器防不住,那是因爲他根本沒有攻擊你們!知道那些人爲什麼失去行動能力嗎?他們是爽到站不起來了啊!”用手探查着倒地不起的同伴的黑衣人開口解釋道。
見此,黑衣人再也不畏懼王震球,像是一個個欲求不…呸,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一樣衝上前去。
“放開我的兄弟!讓我來!”
“請務必這麼對待我!”
“來呀!剛纔那一招!有種對我來啊!”
“哥幾個!你們退後,我擋在前面接他的招!”
【我擦,爲什麼一副很期待的樣子啊喂!】王震球心中不斷跑過草泥馬。
“小爺我是不喜歡暴力,但你們當我真不懂得暴力了是吧?”王震球從兜裏掏出了一隻手套,正是前幾日從夏柳青手中得來的一隻。
帶上手套,手掌中聚起一個巨大的炁團,與尋常炁團不同的是,這個炁團…是彩色的。
“喂小子!”一旁忽然傳來果凍的聲音。
“咋了?”王震球看向身旁,果凍的手中正拿着那兩張畫稿中的一張。
只見果凍一把將畫稿拍在王震球的臉上。
“唔!泥腰淦神魔?!”被畫稿糊臉的王震球說話有些模糊。
而隨着畫稿糊臉,王震球手掌中的炁團很快消失。
微風輕撫,將王震球臉上的畫紙吹走,畫紙中空白一片。
而此時的王震球,不知何時已經身着一襲白裳,頭戴白蛇額子,臉上畫着妝容,手中憑空多出來兩把長劍。
王震球正疑惑着自己打扮的變化,一旁的果凍連忙喊道:“快演!”
王震球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一邊回憶曾看過的白蛇傳一邊開腔唱道:
“若是天理不許愛,我與他千年緣生,又是爲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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