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日查蓋接過避水珠戴在手腕上,冰涼的觸感讓奔疾而來渾身大汗的哈日查蓋感到一絲愜意。
又看到面前的潮水,不敢有一絲放鬆的時間,哈日查蓋連忙學着幾人的樣子,將炁輸入避水珠之中。
有了哈日查蓋的幫忙,原本洶涌的潮水緩和了幾分,雖然依舊十分兇猛,但卻也給了仇讓幾人緩息的時間。
“呼…查蓋,怎麼就你一個?”仇讓長吐了口氣,轉頭朝哈日查蓋問道。
“都在和那些個外鄉人打,我也被一個人纏住了,剛纔我急中生智才僥倖逃脫。”哈日查蓋回答道。
“嘖,都一樣。我剛纔也被一個瘋娘們兒纏上了…慣犯!絕對是慣犯!”仇讓此時一想到當時的那場景便忍不住滿頭黑線的罵道。
月光下,如意散發着耀眼的光芒。在如意的旁邊,是一個邋遢的瘋娘們兒用臉瘋狂的給如意‘拋光’…
一旁的哈日查蓋雖然不太明白事情發生的經過,但看仇讓這模樣,想來仇讓被那外村人折磨的不輕。
“算了,現在當務之急的是先防住這大水。這大水…有點邪門。”仇讓看着面前翻涌的潮水,面色忽然凝重的說道。
哈日查蓋聽後點了點頭,專注的向避水珠中輸入炁。
忽然,兩人好像隱約的在面前的潮水中聽到了些許金屬清脆的摩擦打磨聲。
擡頭,只見洶涌的潮水中好像有一些身體細長的魚在成羣的飛快遊動。
聚睛一看,才發覺並不是什麼魚,而是一把把與先前王震球手中長劍無二的利刃。
此時的仇讓看着那水中如魚羣般飛快遊動穿梭的長劍,一時間有些恍惚。
而站在仇讓身旁的哈日查蓋很快便回過神來,看着水中長劍離自己與仇讓等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哈日查蓋看了看手腕上的避水珠,再看了看眼前的潮水與羣劍,哈日查蓋朝仇讓喊道:“仇讓!”
聽到哈日查蓋呼喊的仇讓這纔回過神來,而潮水中的劍羣已經離兩人愈發的近了。
見仇讓回過神來,哈日查蓋便問道:“你這避水珠的炁容量上限多少?”
仇讓愣了愣,心中已經明白了哈日查蓋的想法,內心稍稍猶豫後便回道:“兩百五。”
哈日查蓋點了點頭,看了眼手腕上的避水珠,朝仇讓說道:“抱歉。”
仇讓轉頭不再去看向哈日查蓋,並非是對哈日查蓋的生氣,這…只是煉器士對自己法寶的不捨。
哈日查蓋見仇讓轉過頭去,有些無奈的同時加大了炁對避水珠的輸入。
175…200…225…
隨着哈日查蓋的炁的不斷加大輸入,避水珠所散發出的光芒也越來越強烈,腕上的珠鏈不斷的細微顫抖着,像是在醞釀着什麼。
而幾人面前潮水中的劍羣也僅僅裏幾人不過四五尺之遠。
250…
隨着哈日查蓋對避水珠所輸入的炁達到上限,避水珠的忽然在一瞬間不再發光,黯淡的彷彿它就是串普通的玉珠手鍊。
而在瞬息之後,哈日查蓋手腕上的避水珠忽然發出幾聲清脆的碎裂聲,仔細看去,那避水珠的珠面上竟出現了絲絲裂紋。
哈日查蓋繼續不斷加大着炁的輸入。
隨後…那串珠鏈,便伴隨着一聲脆響而不斷龜裂。
而在這一刻,從哈日查蓋的手腕上忽然衝出一股極強的炁壓直向水中的劍羣。一旁的仇讓偏過頭去不去看這一幕。
當那炁壓與劍羣中的長劍相對,二者竟然同時的突然消失不見。
“呼…沒想到教主說的是真的。”哈日查蓋看着地上碎裂的珠子說道。
“沒想到那些長劍還真是法寶…那這水卻又不是。真是古怪,這到底是那個人的手筆?”仇讓平復了一下心情,一邊保持着對自己腕上避水珠炁的輸入,一邊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根據教主給的情報,這羣公司裏的人應該沒有這種能力的。除非…”哈日查蓋看着還在不斷洶涌的潮水口中說道。
“除非…是那三位‘貴客’。查蓋,你覺得是誰?”仇讓仔細思索了一下後朝哈日查蓋問道。
“我覺得先排除一個最不可能的吧,那個一天到晚只會畫個畫,躲在別人身後當奶媽,跟個跑龍套一樣的竇墨然先排除吧。”哈日查蓋想了想說道。
仇讓點了點頭說道:“確實,諸葛青已經是我們的人了…那便只能是那王也了。”
“唉,沒想到那一晚他竟然還是留了手、收了力。”哈日查蓋看着波濤涌動的潮水,又想起那一晚王也認輸的情景,一時間有些感慨。
“這是什麼情況?”就在兩人討論時,身後忽然傳來讓兩人熟悉的聲音。
回頭一看,正是與張楚嵐談話完畢雙手赤紅的馬仙洪。
……
“阿嚏!我擦,夏天感冒了?”
山林中,送走了竇墨然和諸葛青傅蓉幾人的王也揉了揉鼻子,有些疑惑的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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