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紹樓!”她狠狠叫他名字,但叫出口的聲音卻很軟。
她企圖用雙手掙扎,男人卻輕而易舉扣住她的手,不給她半分掙扎的機會。
他在他面前,從來都是絕對壓制。
雲朝無可奈何,任由他作祟。
“雲朝,給我,嗯?”
“不。”
“雲朝,陸啓要你的時候,你也這樣?”
“他不強迫我。”
短短几字,聽得貝紹樓雙眸猩紅,燃起了通紅的痕跡。
“除了陸啓,你還跟過幾個男人?”
“沒有了。”
“我朝朝真是好福氣,有過兩個男人。”
聽出他語氣裏的冷嘲熱諷,雲朝知道免不了又被他一頓譏誚。
她乾脆不吭聲。
兩個男人算什麼,更何況,她也沒兩個男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世上男人都跟他一樣,技術差得要命,只顧自己享受。
他跟那麼多女人上過牀,那些女人從來沒有跟他說過實話?只會在牀上哄着他,誇他棒?
男人的自信和自戀就是這麼被吹捧出來的,他們對自己的真實水平沒半點認知。
“朝朝,陸啓知不知道你第一次給別人了,嗯?”
“三爺,你問這些幹什麼,陸啓早就死了。”真莫名其妙。
“說話!我在問你!”
“你發什麼酒瘋,你假酒喝多了吧!”
“說話!”
男人掐住她的下巴,又是一頓猛烈的吻。
“不知道。”雲朝也糊弄他。
“看來我朝朝這麼不老實,呵。”男人似笑非笑,“在牀上,是他讓你更舒服,還是我?嗯?”
“貝紹樓,你喝多了就來折磨我,是嗎?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我雲朝活該淪爲你們公子哥的玩物?”
“玩物?雲朝,玩物可沒你這麼不聽話的。”
“我想睡覺。”
“回答我!”
“他更溫柔。”雲朝淡淡道,“這個答案,我給過三爺很多次,何必再問。”
“怎麼個溫柔法?這樣,還是這樣?”
男人忽然俯下身,親她。
雲朝抱住他的頭,不讓他動:“貝紹樓!你真得喝多了!你不要動!!!”
他從來不會聽她的話,尤其在牀上。
雲朝探出一隻手,伸手打開牀頭的小燈。
燈亮起,她在貝紹樓的眼底看到深沉的幽邃,望不見底,眸中藏匿猩紅,像是要發瘋的雄獅。
一開燈,貝紹樓也看到了她。
光線不是很亮,昏黃的顏色,一圈圈投射在雲朝的臉上。
四目相對,兩人對視很久。
貝紹樓身上只穿了件白襯衫,襯衫領口解開,喉結滾動,眸色沉沉。
“雲朝,說,怎麼個溫柔法。”
“比三爺溫柔一百倍。”
“雲朝,你很知道怎麼挑釁一個男人。”
“三爺,京城想爬你牀的女人多的是,你去找她們,不好嗎?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
雲朝不知道他剛從哪裏喝完酒過來。
一喝酒,就發瘋。
半夜被人從睡夢中吵醒的感覺,不好,很不好。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等她離開京城,她再也不用受這個罪!!!
他要發瘋,去找別的女人,她不是他的女人。
她跟他,沒有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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