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馬用包廳的電話給酒吧經理打了個招呼。
經理在那頭唯唯諾諾，當然同意。
這些都是金主。
“好了，nina，今天晚上，你的時間都是我們的。”
“先生，我只是服務生。”
“怕我們吃了你？”一羣人大笑，“我們只是需要一個開酒點菸的服務生的而已。”
雲朝這纔沒說什麼，規規矩矩坐在一邊。
“先開一瓶拉菲。”
“好。”雲朝拔開木塞，開了一瓶拉菲，分別給他們倒上。
其中一個男人端起酒杯，喂身邊女人喝酒：“全喝掉，一滴不許剩。”
“您又拿人家開玩笑，慢慢喝不好嗎？今夜這麼漫長。”
“哈哈哈，不喝的話也行，我們玩點別的，把衣服脫了，趴到沙發上去，趴好。”
“金先生……”女人扭扭捏捏。
但胳膊擰不過大腿，男人沒有妥協的意思，女人只好照做，在沙發上趴好。
男人端着酒杯，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旁若無人，從冰箱裏取了冰塊放在紅酒裏。
他將紅酒順着女人脊背的線條慢慢往下倒，從頸部往下，一點一點，速度很慢。
女人一個激靈，咬着牙，撒嬌：“金先生……好冷……人家好冷啊……可憐可憐人家……”
雲朝看得心驚膽寒。
這可是冬天。
雖然包廳裏有暖氣，但酒裏還有冰塊！
有錢人都這樣的玩法？
不知爲何，她突然想起貝紹樓，某人也是有錢人，想必也是這種玩法。
不把人當人。
一杯紅酒倒了女人一身，那些冰塊掉落在女人後背上。
“別動。”男人興致很高，“這些冰塊要是掉下來，再加倍。”
“嚶嚶嚶……金先生，人家好冷……可憐可憐人家，真得很冷……”女人直哆嗦。
“別動別動，寶貝，你現在的樣子美極了。哈哈哈……”
“老金，還是你會玩。”
“比不得你，等會兒我們再玩點別的。”男人走到雲朝面前，“小美人，有興趣加入嗎？沒興趣的話，我不強迫人，但是如果有興趣的話，價格好談。”
雲朝搖頭，沒有半點興趣。
“哈哈哈，老金，你別嚇到人家，人家一看就是個學生，哪見過你這些手段。”
“哈哈哈。”男人似乎並不覺得冒犯，有一個不相干的人在旁邊看着，他更起勁，隨手揪住另一個女人的頭髮。
他摸了摸女人的嘴巴：“幫我解決一次。”
“好呀……人家今天晚上都是金先生的……”
金髮碧眼的女人扭了扭身子，蹲下。
全程，雲朝坐立不安。
她根本走不了。
中途，她幫忙開了好幾次紅酒。
那些酒，別有用途，大多數時候沒有被喝掉。
包廳裏其餘的人都紛紛玩起來，絲毫不拘束，當着雲朝這個外人的面。
有外人在，一羣人更興奮，更刺激。
大多數時候，雲朝坐在沙發上，偶爾幾次被他們故意叫起來，站着。
他們還讓她站在尷尬的位置觀摩，不讓她走。
雲朝受不了，但只能忍住。
一羣變態。
“老金，你花樣真多，玩法也多。”
“哈哈哈哈哈，還不是跟京圈那幫人學的，那些人花樣纔多，我這算什麼。”
“跟誰學的？玩得最花的那個？叫什麼貝國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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