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慶顫抖道:“戰神,如今該怎麼辦?”
我將他推到一邊,從袖間抽出七星劍來,劍一出,我能感覺到源源不斷的靈澤被引入劍身。
七星劍隨之出鞘,上面附着的靈澤逐漸加強,我的身子也開始微微顫抖。
我緊咬着脣,苦苦堅持着,此刻小腹痛得厲害。
我一下收了力道,劍應聲而落,原本被逼退的異獸,便立即張開大口迎面襲來。
彥慶道:“小心!”
他雙臂項着它的前爪,幾乎就要被按倒在地,我忍着劇痛將劍拾起,飛身而上從它頸處一插到底。
它的血立即四濺,我看着地上逐漸蔓延的血跡,不放心道:“你怎麼樣了?”
聽見他劇烈的喘息,又逐漸放心來。
他艱難從倒下的異獸身下爬出,一臉狼狽的看向我,驚魂未定道:“好險,差點就交代在這了!”
我擦了擦濺在臉上的血,低聲道:“快走吧。”
越過東面的幕山,前面便是不周山,從前山水相間、四季常青,如今只剩下一片光禿禿的景象。
彥慶嘆道:“這莫不是發生了大戰,竟是一片焦土。”
我搖頭道:“不對!”
他不解道:“哪裏不對?”
我指的山的另一邊,說道:“傳聞共工撞了不周山,不周山的這邊便塌了,可你看,這裏竟絲毫無損。”
他張望着念道:“果真如此!”
我面色凝重的望着不周山,沉聲道:“隨我進去看看!”
走遍了不周山也沒有見到修羅族的影子,天色漸暗,只能就地留宿。
夜晚的風竟有此嗆人,我的鼻息有些堵塞,始終無法睡。
耳邊響起了雀鳥的聲音,我隨着聲音方向一路往前,越往前我的心跳越快。
眼前浮現出我拼命廝殺的場面,周圍都是叫喊聲,彷彿就在我耳邊不停迴響。
我舉着七星劍,向四周劈砍,叫喊聲和慘叫聲更甚。
小腹的巨痛,讓我回過神來,眼前彷彿是深不見底的深淵,再往前一步就要將我吞噬。
我無比驚懼的往後退,眼前是從深淵中溢出的濃濃黑煙,瞬間將我籠罩其中。
我喊道:“到底是誰!有本事就出來見我,何必故弄玄虛!”
那是黑煙化作一張怪異臉,抖動着笑道:“戰神,後會有期,我還會再回來的!”
我憤恨的舉起劍,又是一陣亂砍亂劈,眼前的黑煙逐漸退去,我猛然跌坐在地。
“你怎麼了?”
我側過臉來,看到彥慶鎮搖着我的肩膀,一臉驚恐的問道。
我指了指空中,他四處望了一眼,疑惑道:“怎麼?”
“你看不到嗎?”
他站起身來,用手晃了幾下,怔怔道:“什麼也沒有啊!”
明明方纔的經歷無比真實,難道也是我的幻想,我緊緊捂着小腹,心想難道是千絲藥的藥效所致。
我搖了搖頭,也顧不得會引起他的懷疑,疲乏道:“我累了,去休息片刻。”
清晨,耳邊又響起鳥叫,我微微睜眼,眼前與昨夜大爲不同。
昨夜看到的深淵,不過是一個小山丘,四周一如往常,根本沒有黑煙。
我艱難起身,只覺得小腹往下墜,走起路來痛得冒冷汗。
彥慶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滿臉詫異的看着我,幽幽道:“戰神的臉色怎麼那麼差?”
我捂着臉,着緊道:“真的?”
他點了點頭,我轉身蹲在溪流邊,端詳着此刻的臉。
的確是慘白異常,我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我昨夜有所發現,不如即刻回稟天君。”
他鎮定的點頭,也未置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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