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天君,北荒情勢複雜,小神以爲需加派些得力之人去守着才妥當!”
天君並未應聲,只一臉沉鬱的看着底下的衆神。
不一會,周圍就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我豎着耳朵細聽。
“天君已派去不少將士,也未有什麼起色,再派些去,又有何用!”
“這你就不懂了吧,重華尊者可是戰神的知已,關心則亂罷了。”
“此話有理!”
“一切就看天君的決斷了,就是把北荒圍得鐵桶一般,若不見成效,倒叫人笑話。”
天君一擡手,仙侍呈了東西上來,殿上諸神目光齊聚。
天君道:“這是盤古化身時留下的開天斧,勞煩戰神送到重華尊者手上,讓他好生守着北荒。”
我拜道:“重華一人恐難以應對如此撲朔迷離的局面,天君慎重啊!”
天君沉默片刻後,幽幽道:“並非是本君不願派人前去,只是如今天界的將士已儘速前往北荒,也終是一無所獲,倒不如賜其神器更爲妥當。”
我也不好再辯駁,只能謝恩拜服。
太上老君緩緩走在我身旁,天君詫異的問道:“老君可是有話要說?”
他拱手道:“老兒有一主意,說來與天君一聽。”
見天君欣然點頭,他提高嗓門道:“天君賜神器能助重華尊者應對北荒的異亂,聽聞北荒有從從極淵,若在此設下結界,切斷了與外界的聯繫,便可將危機聚在一處,一同瓦解。”
天君憂思道:“聽聞從極淵深三百仞,恐怕不宜設下結界。”
他捋着鬍鬚,胸有成竹道:“天君難道忘了,若有一物,別說三百仞,就是數萬仞,也是能輕而易舉填平的。”
“息壤?”
他笑道:“天君明鑑!”
天君往下環視一圈,一籌莫展,語氣有些爲難道:“息壤自出了天界,已是下落不明,此法怕是用不上了。”
我心急如焚,起身又拜道:“小神願替天君去尋,請天君應允!”
天君還未開口,太上老君便應道:“天界之內沒有比戰神更合適的人選了,若戰神前去,必是事半功倍。”
天君欣然點頭,又道:“那本君便派戰神前去尋息壤,開天斧就由太上老君送去北荒,交於重華尊者手上,戰神可滿意本君的安排?”
“小神謝過天君!”
太上老君接過開天斧,拜道:“小神務必送到,望天君放心!”
“那你們便各自領命吧,本君等着你們的好消息!”
天君說完便起身離去,我一刻也不願耽擱,迅速起身奔向殿外。
我本想問問重華有關息壤的下落,此刻倒不便去見重華,只能往他的重華殿一趟。
重華殿的門虛掩着,我推門而入,那童子見了我,也並未喫驚,只一臉淡然的看着我。
“戰神!”
“你在這兒發呆?”
他搖了搖頭,認真道:“我在等戰神。”
“等我?”我頓時有些摸不着頭腦。
“尊者臨行前交待過,他說往重華殿來得最勤的一定是戰神,無論戰神有何吩咐,都叫我照做。”
我忍不住笑道:“他倒是比我想得細緻多了!”
童子側過身,念道:“戰神請吧!”
我跟着他到了殿內,待坐定後,他又迅速奉上茶來。
茶湯清香四溢,格外潤喉,我好奇道:“這也是重華備好的?”
他略笑着點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戰神的喜好,尊者總是記在心上。”
我看向他,他倒沒閒着,正拾掇着殿內的草木,又唸叨着:“尊者臨行前備的清潤湯,最是醒神又潤澤肺腑的!”
我細細聞着茶香,的確是滋養心神的好茶,淺酌一口,含在口中緩緩吞下,只覺得沁入肺腑清新自在。
他突然回過頭,問道:“戰神前來,不光是爲了喝茶吧?”
我向他招了招手,他立即走過來,垂手站在我身側。
“重華殿可有關於息壤的記載?”
他沉思片刻,又轉身到內室一陣翻找,折騰了許久,才捧着一本厚厚的冊子挪步到我面前。
“竟如此之多?”
他搖了搖頭,嘆道:“這些上面都有關於息壤零零散散的記錄,戰神都看看吧!”
我拂了拂袖子,念道:“那就大幹一場,做足了準備再出發!”
我與他整整看了一日,才大致瞭解息壤的來龍去脈,天界的息壤被偷下界,後到了禹的手中,常用其治水,禹死後便再無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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