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恩主!”我出言應道。
我瞬間驚恐不已,我明明與她並無特別的交集,爲何要喚她爲‘恩主’!
我若與她有此交情,又爲何未曾聽她提及。
眼見着藥已服下,便開始時常有些神志不清,心中無比暴躁。
重華曾來看過我,三言兩語卻起了爭執,兩人不歡而散。
直到修羅族一戰,他也給我送來了藥,還殷切囑咐了一番,哄我喝下才走。
與修羅族的對戰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艱難,眼看着我就要將他們屠戮殆盡,沒想到天一黑他們身上便冒着黑氣。
許多人死而復生,而且根本殺不死。
此時派去天界尋求援兵的人遲遲未歸,我們也苦苦堅守了數日,終究有些體力不支。
隨着我身邊之人死傷慘重,我孤立無援立在屍山之上,面對着一波波衝上來的敵人,逐漸殺紅了眼。
一聲聲哀嚎響起,半日之後卻安靜的要命,我舉目四望,已然剩下我自己。
殺了半日,我無力的癱坐,艱難的喘氣。
他們卻不給我絲毫喘息的機會,仍舊一波又一波的向我襲來。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提刀一躍而起,將迎面的敵首斬下。
可他們竟表現的無一絲畏懼,他們眼中的麻木讓我膽寒,卻已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
我憤怒的嘶吼着,這一刻彷彿底氣十足,提起刀來也比往日輕鬆。
這片刻的功夫,那些原本死而復生的人,已然被我殺的所剩無幾。
我氣勢如虹,正要一舉將他們殲滅,卻聽到僅存的修羅族席地而坐,如同做法一般,厲聲道:“今日你要我們死,那便同歸於盡!”
下一刻,他們身上彷彿充滿了電流,隔空一指,我的身上如遭雷擊,有撕裂一般的疼痛。
我仰天長嘯,身子已無知覺,緩緩閉上了眼睛,倒在了沙土之中。
頭頂飄下一片羽毛,三青鳥的趕到好像並非是爲了救我,她蹲下身來撫着我的額頭,輕唸咒語。
我的靈魄將散未散,她起結印手勢,大喝一聲:“破!”
此時靈魄盡碎,她才表情滿意的嘆道:“看來此事不成了,留之無用,忘了便好!”
“王母娘娘,戰神死了麼?”
她不屑的打量一眼,緩緩開口:“這不是最要緊的,無論她生與死,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更爲要緊,否則就要壞了本座的計劃。”
三青鳥眼中似有疑惑,也似懂非懂的點頭,並未再問。
就連臨死,她都要打碎我的靈魄,究竟想要掩飾什麼?她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我帶着重重的疑惑,從劇烈的疼痛中猛然清醒。
“你爲何要害我?你爲何至死都不願意放過我?”
她突然現身,表情凝滯的看着我。
我如發瘋一般掙脫着兩邊的鉗制,張牙舞爪的向她撲過去,還是被牢牢禁錮在原地。
我如哭訴一般,怒嚎道:“我視你如師,毫無戒備,你爲何要害我至如此地步!”
她撇過臉去,久久未曾應答,任由我不斷的質問,她也並未給我一個說法。
我只覺得心中空蕩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彷彿要在她身上尋求出蛛絲馬跡。
她面無表情的轉過頭來,又瞬間低笑道:“本座今日送你個大禮!”
我依舊惡狠狠的盯着她,不知她又有何圖謀,在看到她臉上的神采,又突然有些不安。
“你……”
她撇了我一眼,又將那散亂的頭髮拔開,冷哼一聲道:“難道分別數日,你就不認得他了?”
再看清楚之時,我略顯緊張和慌亂,爲了不自亂陣腳,只能裝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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