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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偷親

此時的血凰潭中,不僅僅有三大宗門的長老和優質弟子們,以及修爲高強的一些散修。

還有後來艱難登頂的其他宗門的弟子和另外一批散修。

但他們基本上都在血凰潭外圈,只有極個別的修士,在稍微偏裏一點的地方吸收能量。

崑崙宮長老壓根沒有料到會有這麼多的人出現在這裏。

準確來說,他根本就沒有想過,竟然會有人搶先在他前面,登上這座山的山頂!

這不可能啊!

崑崙宮長老的視線率先落在了江言鹿和祈樾的身上。

眼睛裏寫滿了不解和迷惑。

他們宗門是第一批進到中間那條岔路口的隊伍。

雖然後面也有不少追隨者,跟着進來了。

可一路走來,他們宗門始終在整個大部隊的最前面。

更何況他在過來的路上,完全沒有看到過江言鹿和祈樾的身影。

他們怎麼會搶先在他們崑崙宮的前面,出現在這裏?!

這不可能!

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崑崙宮長老心中那點以爲自己第一個登頂,對這裏的祕寶和修煉機緣唾手可得的喜悅和興奮之情,在內心經歷了一陣動盪起伏後,完全消失。

花瓊緊跟在崑崙宮長老的身後,登上了山頂。

她身上同樣也是掛了彩,手中攥着長鞭,身形踉蹌。

看到江言鹿的那一剎那,也當場來了一個笑容消失術。

花瓊聲音不小,語氣裏透露着毫不掩飾的不可思議和不甘心:“江言鹿,你怎麼會在這裏?”

血凰潭中的一些人聽到她的聲音,緩緩睜開眼睛。

看到崑崙宮的兩個人的那一剎那,他們也有些喫驚。

發出了相同的疑問。

“崑崙宮的人不是走了中間那條岔路口嗎?怎麼他們也到血凰潭了?”

越過不算非常規則的圓形湖泊,江言鹿清冷平靜的目光落在了站在血凰潭另外一邊的花瓊的身上。

花瓊向來藏不住心事,所有情緒和想說的話,幾乎都寫在了臉上。

她眼珠子一轉,江言鹿就能猜到她心裏在想些什麼。

無非就是“你分明在我後面,憑什麼到的比我早?”或者是“你這種人竟然也會到這個地方?”一類輕蔑的話。

江言鹿看着花瓊和崑崙宮的長老上來的方向,恍然大悟。

這跟她當初去過的珈藍山祕境一樣。

當時她就是因爲沈藍誠的突然出現,導致沒能進入她以爲的正確的八卦門中。

而是去了一個名爲“珈藍皇宮”的幻境。

但衝破那個幻境後,他們最終還是到了地下白玉宮殿中,拿到了焚天紫凰火。

鳳岐山的山洞裏那三個將他們分開的岔路口。

正如同珈藍山祕境裏的八卦門。

看似指引的方向不同,但其實每條路都是正確的。

它們最終都通往同一個地方——血凰潭。

只不過中間經歷的危險有所不同。

江言鹿的這個想法,在看到走另外一條岔路口的修士們爬上山頂,出現在血凰潭另外一邊時,得到了證實。

三波人自岔路口分散後,第一次聚首。

看到對方的那一瞬,腦袋都有片刻的空白。

所有人都以爲自己走的那條岔路口,纔是正確的那條路。

一羣人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漸漸反應過來,三條路其實都對。

所以。

山洞裏唯一的機緣,就是這潭紅色湖泊了?

那豈不是誰先到這裏,誰得到的好處就越多?

跟着崑崙宮的那波修士和跟着修仙世家的那波修士立即回過神來。

一個接一個地跳進血凰潭中。

他們並不知最中心的位置泡不得。

更不知他們的身體若是承受不了血凰潭的能量,會被撐爆。

看見血凰潭最中央的顏色最濃豔,便覺得那裏的位置最佳。

爭着搶着要往血凰潭中心衝。

殊不知胃口完全配不上野心。

於是,又一幕修士炸成煙花的場面出現在衆人眼前。

離得近的修士,當場被濺了一身疙瘩狀的血肉和炸起來的湖水。

湖水落在身上的那一剎那,暴虐瘋狂的能量因子就順着皮膚肌理鑽進體內,在裏面大肆活躍,有一種將皮膚撐開裂的,不容忽視的痛感。

一羣人當即嚇變了臉色。

硬生生停住了自己差點踏進滾燙炙熱湖泊中的腳,堪堪停在湖面的半寸之上。

而後瞬間爆退出去距離湖心十幾丈遠的地方。

老老實實泡在顏色淺的湖泊裏。

花瓊自然沒有他們那麼傻。

若是那地方真是什麼好地方,江言鹿能不去嗎?

她心思一轉,飛身落在了江言鹿旁邊不遠處的地方。

江言鹿能待的地方,她也能待!

然而,花瓊還是高估了自己。

她不過纔在這裏泡了半盞茶的功夫,渾身上下就已經通紅一片,燙到要燒起來。

自動鑽進體內的蠻橫能量也如同無頭蒼蠅一樣亂竄,不斷破壞着她的骨骼和肌肉。

她如今的力量,根本壓制不住。

再這樣下去,她也要馬上爆炸了。

花瓊心中駭然,不敢在逞強。

她迅速從潭中飛身而起,往外挪了一大段距離。

落在了湖水顏色更淺的地方。

眼睛卻全程看着江言鹿的背影,滿眼嫉妒。

她的眼神纔剛落在江言鹿的身上,餘光就接收到了祈樾忽然瞥過來的視線。

少年神色淡漠,冰冷的目光只不過在花瓊的身上落了一瞬。

花瓊瞬間頭皮發麻,巨大的恐懼感縈繞心間。

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再也不敢往那邊看一眼,立刻移開視線。

江言鹿對花瓊背後的眼神選擇無視。

花瓊實在不值得她浪費時間。

有那些功夫,她不如多吸收一些血凰潭中的奇異能量。

血凰潭中的能量進入體內,在脈絡和穴位上橫衝直撞時,會帶起一陣火辣辣的幾乎帽子承的疼痛。

但劇烈的疼痛過後,能明顯的感覺到能量在功法的運轉下,溫和下來,並轉化成絲絲縷的溫涼之意,滲透進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骼和血肉之中。

一遍又一遍地強化着它們。

血凰潭裏的湖水,能夠增強他們的肉身強度。

江言鹿虛空握了一下拳頭,手指骨在安靜的空氣中嘎嘎作響。

她感受到了非常純粹的力量。

是沒有靈氣加持的,最原始的力量。

她不過在這血凰潭中泡了一段時間,便明顯地感覺到肉身比之先前,強硬了不少。

肉身強度越高,日後渡劫挺過雷劫的機率就越大。

這也是她爲何要把祈樾喊下來的原因。

原書這個時間點,祈樾應該已經在無妄山中閉關,準備渡雷劫衝擊新境界了。

江言鹿還記得自己在重重黑霧中依稀看見的那個巨大的黑色麒麟身影。

他堅硬無比的鱗片被胳膊粗的劫雷劈碎,露出裏面猙獰的血肉。

饒是麒麟一族的肉體向來強硬,在一道又一道的雷劫之下,仍舊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江言鹿便想着,若是祈樾在渡雷劫之前,再將自己的肉身強化一些,屆時就就不用受那麼多的苦了。

她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同祈樾說的。

祈樾原本就上揚脣角,在聽到江言鹿的話後,弧度更大。

一雙漂亮的黑眸漾着笑意。

江言鹿竟如此替他着想,連日後他渡劫一時,都考慮到了,她果然愛他至深。

真想親親她。

想到這裏,祈樾的心頭蒙上一層烏雲。

他已經許久沒有親到江言鹿了。

自他們上次在太玄劍宗分別,他前往魔域處理巫合手下餘孽,江言鹿下山剿殺邪魔。

他們就沒有再親過了。

這次見面,他們二人最親密的動作,就是拉拉手。

還不能每日都牽!

嘗過飴糖的人,怎麼會甘願整日只吃糟糠菜?

祈樾視線下意識落在面前少女瑩潤飽滿的紅脣上,喉結上下微微滑動。

他神識掃過整片湖泊,見其他人都面色痛苦地承受着能量因子在體內肆虐,沒有人關注到他們這邊。

這才往江言鹿身前挪了一點,壓低聲音:“鹿鹿……”

“嗯?”江言鹿擡眸望去,“怎麼了?”

祈樾滿臉替江言鹿着想的神色,問的倒是直白:“你是不是想親我了?”

江言鹿:“???”

江言鹿:“………”

她腦袋卡了一下,張了張口,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只一雙美眸微微睜圓,頗爲震驚的看着祈樾。

祈樾,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祈樾一本正經給江言鹿提建議:“你可以偷偷親我一下,我不介意。”

江言鹿:“……”

不是,他哪個眼睛看見她想親他了?

江言鹿同樣低聲:“我沒——”

祈樾故意打斷她的話:“我知道,你有些害羞,你若是實在想親,我可以親你。”

江言鹿:“……”

她看着祈樾眼中蠢蠢欲動的光。

若是再聽不出他的意思,那她就真傻了。

江言鹿一語中的,戳破他的小心思:“你想親我?”

祈樾絲毫沒有被戳破的尷尬,大方承認:

“想。”

“現在就想。”

但他還是徵求了江言鹿的意見:“可以嗎?”

要是不可以,那他就不親了。

等離開鳳岐山,再一併補回來。

江言鹿見他如此乖順,又覺察到衆人正忙着抵禦體內蠻橫的能量因子,無暇顧及到他們這邊,便鬆了口。

“好吧,就親一下。”

她往前遊動了一小步,一隻手抓在祈樾上臂的衣袖上,仰起頭,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

祈樾配合着低了低頭。

少女紅脣輕吻在他彎起的脣上。

-

蕭珏被雲卿帶上山頂,落在血凰潭邊上的時候,剛巧看到了湖中這一幕。

雖然二人的吻轉瞬即逝,很快分開。

但仍舊刺痛了蕭珏的雙眼。

他方纔看得分明,是江言鹿主動去吻的祈樾。

蕭珏眼前不斷浮現出剛纔那幅畫面,一顆心酸脹無比。

江言鹿怎麼可以……

蕭珏不合時宜地回想起很久之前的事。

那時雲卿還沒從百魔窟裏逃回來,他跟江言鹿經常待在一處。

那日似乎是雲卿的生辰。

他見不到雲卿,便隨意想了個由頭,帶着江言鹿去山下的一處酒樓用膳。

他因過度思念雲卿,不免多喝了幾杯,便有了些醉意。

雅間裏只有他和江言鹿二人。

江言鹿那時也飲了些酒,雙頰泛着粉。

在暖黃色的燈光下,很是好看。

他記得自己靠得離江言鹿越來越近。

二人溫熱的呼吸在鼻尖交織。

就在他即將吻下去的時候,突然感覺聽到了雲卿喊他的聲音。

他瞬間清醒過來。

這才發現自己面前的人是江言鹿不是雲卿。

他臉色有些差,還有些生氣,一把把江言鹿推開。

沒有在意到她臉上的茫然和落寞。

徑自離開酒樓。

那日之後,他也沒去找江言鹿解釋。

他從來不跟江言鹿解釋。

江言鹿也有兩日沒來找他。

她何時離開酒樓,何時回到宗門。

他一概不知。

總之兩日之後,江言鹿又滿臉笑容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彷彿那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江言鹿來找他,是爲了下山歷練一事。

他原本沒打算同意的。

但那夜的事還是在他心中留下了一點痕跡。

他到嘴的拒絕嚥了下去,冷淡的答應了下來。

也是這次歷練,江言鹿爲了救她,險些喪命。

蕭珏是突然回想起這一段記憶的。

他原本以爲自己早就已經忘掉了。

卻不曾想,記憶竟然這般深刻。

他那時以爲自己生氣,是因爲認錯了人。

錯把江言鹿認成了雲卿,險些吻錯了人。

然而時至今日,他才後知後覺明白了自己的心。

他其實那時就已經對江言鹿心動了。

他氣的並不是自己認錯人。

而是他沒有控制住自己,愛上了別人。

江言鹿那時那麼喜歡他。

對他做過最出格的事,就是鼓起勇氣牽他的手。

那夜是他和江言鹿距離最近的一次。

還是他主動靠過去的。

江言鹿從未主動吻過他,可她卻吻了祈樾。

她爲什麼要吻祈樾?

祈樾逼迫她了嗎?

對,一定是祈樾逼迫她的!

蕭珏手指無意識蜷縮。

他不相信。

江言鹿喜歡他喜歡了那麼久。

喜歡到甘願爲了他放棄自己的命。

他不相信江言鹿可以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各種說不清的情緒亂七八糟的交雜在一起。

像一塊巨大的棉花,把蕭珏的胸口堵住,悶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眼睛死死地盯着江言鹿和祈樾所在的方向,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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