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把真話說出來了，凌顧汐這才笑出了聲，“所以呢？”
“你……”這不明擺着看出來了故意吊他玩呢？
“我跟你還沒熟悉到能幫忙的地步吧，先失陪了。”她可沒時間跟他們混。
來來回回都是碰的軟釘子，阮辰西急了，“別介啊，咱們再商量商量，有話好說。”
“阮少這回又賭什麼了？”
他吞吞吐吐說了出來，凌顧汐輕笑，“倒像是你的作風。”
阮辰西摸不透她是高興呢還是不高興呢，“你就不想看看老宋輸了是什麼樣子？他這人心高氣傲，以往只有他碾壓別人的份兒。”
“不想。”
眼看着她要走了，他趕緊上去攔住，“姐，算我求你了。你幫我這回，我欠你一回人情總行了吧？”
凌顧汐輕輕挑了一下眉，脣角勾了起來，“也不是不行。聽說阮總買下了《慈悲城》的版權，你要是肯讓給我，凡事都好說。”
阮辰西怔了怔，收起臉上的笑意，“你怎麼會知道我買了版權？”
這本書的版權他纔拿下兩天，除了高層內部外界根本不知道這個情況，凌顧汐怎麼會知道的？
“阮家的影城遍佈全國各地，影視公司更是做得風生水起，能談下同行眼熱的版權並不稀奇。”
凌顧汐回答的模棱兩可，她派人接觸過這個作者，提了兩次價對方都不肯鬆口。她自認給的價格很公道了，沒得談說明已經賣了，沒了主動權。
阮辰西盯着她看了又看，能做到副總看來也不是單憑臉蛋。他遲疑了一下，“凌副總，這本書業內並不看好，題材太冷門。國內拍科幻類的電影撲街的比比皆是，你就不怕虧得血本無歸？”
“我有的是錢，”她神情淡淡。
他心裏呸了一聲，要好處了一口一個“阮總”，沒的談了張口閉口“阮少”。這女的也太現實了，虧錢虧的是李若簫，她一點不心疼。
“賣給你不可能，不過可以合作，凌副總考慮考慮。”
凌顧汐清楚這是他最大的底線了，再傻也不會真的把版權賣了。她本來也沒真的想要版權，能合作是意外之喜，互利雙贏。
“爽快，期待咱們的合作。”她主動伸出手。
阮辰西受寵若驚，兩人達成協議後凌顧汐率先朝宋璟一的方向走去。他跟在後頭暗自心疼，這一讓他可是虧大了。
“凌副總，你是故意耍我的吧？”阮辰西后知後覺，“從一開始就把話我往你的坑裏引，都在你的算計之內。”
凌顧汐沒否認，“阮總後悔了咱們的合作可以不作數，反正就是嘴上一說。你看，離你的小夥伴們還有一段距離呢。”
說完她就轉頭想走，阮辰西見識過她的脾氣，連忙陪着笑臉，“君子一言怎麼可能反悔。就是覺得凌副總很有魄力，敢做喫螃蟹的人。”
“科幻片也不是沒市場，都做一樣的有什麼意思，水渾了纔有魚。”凌顧汐笑了一下，“其實，我沒想到你肯讓，今天出來收穫挺大的。”
“……”
他真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啊，衝動是魔鬼！
聊着聊着就到了宋璟一面前，李淮書反應最大，“怎麼會是你？”
宋璟一微訝，凌顧汐大大方方，“巧了，各位。”
幾人喫驚的表情讓阮辰西稍稍平衡一點，錢沒白花。他傲嬌地擡首挺胸，“怎麼樣，願賭服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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