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麗華頓了頓，回頭狐疑地盯着她。凌顧汐已經拿起手機給經理打電話了，有櫃姐發現形式不對趕緊彙報了店長，其他客人也紛紛側目。
“你是誰啊在這裏狐假虎威？就憑你也來教訓我，你這一身加起來五百塊都不要吧，當這什麼地方呢，識相的趕緊走！”
店長趕來呵斥住她，眼前的女人穿着是很普通，可氣場強大眼神凌厲，絕不是泛泛之輩。
“我是凌顧汐，方麗華連續三個季度考覈墊底，投訴率卻是最高的。你們店今年的營業額直線下滑，比起同期的消費率低了30%，店長你有什麼解釋的嗎？”
櫃姐們一聽說是凌顧汐臉色都變了，尤其是方麗華。她和鹿檸進來時她只覺得眼熟，並沒去核實她們的身份。
碰巧有人又摔了東西一打岔就忘記了，沒有及時彙報給店長。
“凌副總，對不起，我……”
“辦公室在哪？”
店長戰戰兢兢的帶着凌顧汐去辦公室，方麗華緊跟其後，趁着她們不注意，給她的跟班打了個眼色。
“對不住啊凌副總，是我不察沒發現是您來了，以後一定注意，”方麗華賠着笑。
凌顧汐坐下來看了看店長，“方麗華的表現按照店規理應勸退，怎麼還會在崗位上？”
“凌副總，都是誤會，今天的事情是個意外。”店長冷汗涔涔，“考覈是方方面面來的，小方的表現平時還是可以的。”
凌顧汐從包裏拿出考覈的複印件甩到桌上，方麗華不管從哪方面看都是最低的，連續幾個月都最低竟然會是表現還可以？
“你是店長，店裏的員工出現這樣的問題你難辭其咎。方麗華即刻辭退，看在你工作七年的份上你自己辭職吧。”
店長的臉色比牆壁還白，方麗華想了一肚子的話來狡辯，想不到凌顧汐說都不讓她說直接辭退了。
當下也顧不得演戲，站起來叫囂道，“你說辭退就辭退？經理是我姐夫，等他來了看你還能囂張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經理推門進來時聽見方麗華在跟凌顧汐叫板，當下腿都軟了，職業生涯怕是走到了盡頭。
“姐夫，就是她！”
方麗華一見他又是哭又是告狀，抽抽噎噎的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經理一頓訓斥，當着凌顧汐的面把她罵了個狗血淋頭，再三保證不敢再犯了。
“凌副總，小方在這裏做了兩年了，外面工作不好找，您再給她一次機會吧。”
“剛纔打碎東西的，你知道是誰嗎？”凌顧汐一眼就看出這兩人關係不對勁，哪個小姨子一見姐夫就鑽懷裏去的？
她冷笑了一下，“那個女的是知名博主，有着幾百萬的粉絲。她剛纔是故意演一齣戲的，就是爲了博取關注度吸引流量。一旦方麗華羞辱她的視頻放出去，網上推波助瀾渲染一番，你想想對店裏的聲譽有多大影響？”
經理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愣在那話都說不出來。凌顧汐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方麗華作威作福的不止一次了吧，店長爲什麼不敢管？你這經理是不是不想做了？”
“凌副總，我錯了，我這就帶她去辦手續。”經理戰戰兢兢的，“我願意接受公司對我的任何處罰，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姐夫，我不走，你怕她幹什麼……”
“閉嘴！你這個蠢貨，還不趕緊滾！”
方麗華還在哭鬧，不情不願地被經理拉走了，臨走時還狠狠地剜了一眼凌顧汐，大有“你給我等着”的狠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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