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慧中一僵，連忙過去攔住。
“凌總，我沒有冒犯您的意思。就是想讓您出口氣而已，您看，您要怎麼才能原諒她呢？”
她暗暗心驚，往常她在自己的閨蜜面前打罵這個便宜妹妹，大家都趁機看好戲。怎麼凌顧汐看上去很不滿意？
“其實這次來除了道歉，我父親還叮囑我，想跟您談一下合作的事情。”
凌顧汐頓住了腳步，“你有話直說吧。”
裘慧中鬆了口氣，重新做回自己的位置上，拂了拂自己的頭髮。
“我父親說第一次見到凌總就想跟您合作了，可惜當時人太多被耽擱了，感到十分遺憾。”
凌顧汐噙着一抹笑意，笑意不達眼底，“哦？”
一旁的裘鶯時被冷落在那裏，無措的不知道該不該開口，也沒有人去關心她。
“我們家在西北部也是有些規模的，兩家合作，真是再好不過。這次來就是想敲定初步合作的意向……”
那次酒會後裘連山回去後提起過凌顧汐想合作的事情，這次來道歉裘慧中就想到了這麼一出。
她以爲姿態放低了又主動提起合作，對方會很識相的接住。
結果她說到現在，凌顧汐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都是她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明達旗下產品衆多，如果能讓我們做西北部的獨家代理，我保證會給凌總最大力度的讓步。”
“裘小姐說得很有道理，不過另外一家也跟我提出了合作意向，而且他們很有誠意。不僅有成熟的方案，董事會也很快就敲定了跟明達的合作。他們的效率之高讓人佩服，跟裘小姐的合作我只能說遺憾了。”
裘慧中的臉色微微一變，明顯有些慌了。外界在傳的時候她只以爲是煙霧彈，想不到竟然是真的，動作還這麼快！
“不！你不能這麼做！”裘鶯時忽然衝上前攔住了她，表情猙獰着。凌顧汐狐疑地看着她，裘鶯時自知失態，連忙看向裘慧中。
“凌總，裘家在西北部的號召力還有財力是最強的，我們一起合作纔是如虎添翼啊！”
裘慧中顧不上她，裘家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很大因素是因爲搭上了宋璟一的線。雖然別的企業勁頭也很猛，但實力跟他們比還是有差距的。
因爲宋璟一挑合作方要求很高，絕不會比別人差。他一直認爲雙向奔赴得是勢均力敵才能奔赴的，而不是一方去扶貧。
裘家要是能跟明達合作，他們會更上層樓，真正坐穩西北部大佬的位子。
反之，凌顧汐要是選擇他家的死對頭合作，那麼對方很快就能和他們平起平坐。有了明達的加持，超越他家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們還沒正式簽約，裘小姐要是不服氣，也可以拿出個方案來一起競爭。如果你們也有足夠的誠意，相信大家都能看到。”
凌顧汐雖然沒把話說死，但她還是明擺着看好別家公司的。但是在裘慧中看來，這就是她留下的機會。
她想不了太多，只想把這個壞消息告訴裘連山。裘慧中應付幾句就告辭了，裘鶯時沒了待下去的理由，很快也走了。
凌顧汐剛要離開，看見裘鶯時又返了回來。她挑眉，對方遲疑又卑微地哀求她。
“凌總，能不能請你高擡貴手，放過裘家？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了，不會再去騷擾宋總。”
裘家的項目如果追不回來，要麼是被裘慧中給折磨死，要麼就是重新回到筒子樓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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