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尋諳安排好了小梅的事情,並且詢問解雨臣。
“當家的”
解雨臣聽着門外傳來的聲音,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出門迎接
姜尋諳還沒等踏進門檻,就被打橫抱起一陣眩暈感讓她小聲驚呼
“啊―”
回過神來就發現是解雨臣這個老六
“夫人”
“差點嚇死我你”
拍了一下解雨臣的胸膛,還是一如既往的結實。
“怎麼不在房間裏休息?”
解雨臣把她抱回房間裏卻沒有放下她,在她耳邊溫聲細語的詢問她
“這不是想你了”她環住他的脖子坐了起來
“小梅的事就安排好了?”
“我辦事夫人還不放心?”
咬了一口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
“死鬼”
他低低的笑了,抱緊了她
兩人膩歪了一會,姜尋諳才直起身子說正事。
“我想去焦太狼的城堡”
他問“怎麼突然想去那個地方?”
“不管嘛~就是想去”
她跟他撒嬌,他經不住她這樣,在糖衣炮彈的攻擊下答應了。
姜尋諳又把玉清跟淮安丟回去給雲彩,新月飯店門口,雲彩看着兩個喫着棒棒糖的兩個小熊貓無奈搖頭。
她原本想拉着南風去逛逛街啥的,但是還沒有起飛,就墜機了。
“麻麻~”
兩個小傢伙奶聲奶氣的叫媽媽,讓雲彩的心都化了,她彷彿是忘了這兩個小搗蛋怎麼拆家的。
城堡內的地下室
一個瘦骨如柴的女人正被人用着刑,放大數十倍的雷聲貫徹她的耳膜,而這樣的聲音,她聽了很久很久,讓她忘記了今夕是何年。
焦老闆回到了他的老巢,地下室裏的那個女人就是消失已久的齊晉。
他擱着玻璃看着受刑的女人,眼神裏閃露着瘋狂,等到雷聲結束,地上的女人也沒有任何動靜,他開始變的焦躁衝進房裏死死掐住齊晉的脖子。
他在她的眼睛裏看到了解脫,他立馬放手,齊晉幾乎要把空氣都吸進肺裏。
“你怎麼能解脫呢?你不能解脫,我還沒有找到雷城,沒有實現我想要的!”
他一個人像是對着齊晉說,又好像是對着自己說,瘋狂的大喊,他緊接着好像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蹲在齊晉面前道
“你知道嘛,我見到吳二白了,他還向我問起你,這我怎麼能說呢,你就是我最大的底牌,他吳二白號稱精明無二還不是被我耍的團團轉,他不會知道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齊晉,在我手裏,所以你不能死,你得活着,活到他下葬那天”
他的表情扭曲,孩子一般迫不及待分享他的糖果。
瘋子,齊晉閉上眼睛,不再去理會瘋狂的焦老闆。
吳二白,你什麼時候,來接我回家?
解家車隊趕往焦老闆的城堡,一羣人浩浩蕩蕩。
車尾的吳二白麪色陰沉,泛着濃烈的恨意,死死握住手中的監聽器,剛剛焦老闆對話的內容,他全聽見了。
在外邊處理焦老闆那天,他就讓人給注射了納米監聽器,這是慕厭情給的,說是會聽到他想要的東西,他最想要的無非就是找到齊晉,僅此而已。
這邊是烏雲密佈,另外一邊就是甜甜蜜蜜,能膩死人那種。
“當家的,我要喫水果”
“當家的,你給我擦手”
“當家的,我腰痠”
“當家的,我要親親”
“小花同學”
“嗯哼”
“我想睡覺”
他只見人窩在他懷裏團成一團,跟小貓似的,不免失笑。
“剛喫飽就睡,是不是懷崽崽了?讓我看看”
伸手去摸她的肚子,就像擼貓的肚皮一樣,摸的她癢癢
“你不老實,我就不在你這睡了”
“你不在這你去哪睡?”
兩人嘻嘻鬧鬧,前面開車的解安自覺把耳機聲音開大,專注開車。
過了兩個小時,車緩緩停在郊區外,吳二白環視着城堡,似乎在想着怎麼把這拆了。
解雨臣跟姜尋諳提議讓他們先去,吳二白等人留在外邊接應。
手揣着阿厭留的隱形符,天不怕地不怕,夫妻倆手牽手跟逛自家後花園一樣。
穿過走廊,來到了焦太狼的辦公室,兩人正摸索着有沒有什麼機關什麼的,辦公室的書壁上就開了一條縫。
焦老闆從裏邊鑽出來,心情似乎很好。
兩人對視一眼,趁着門沒關的縫隙鑽了進去,焦老闆只覺得又一陣風從自己身邊吹過,並沒有理會。
下邊就是一個長長的旋轉樓梯,牆壁上有火把照亮着通道,兩邊都是各式各樣的刑具,有些上邊沾滿了鮮血,已經氧化了。
一個玻璃隔離起來的房間映入眼簾,地上還趴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這應該就是齊晉了。
其實她們完全不知齊晉在焦老闆手裏,還是小系統說的,在焦老闆跟吳二白對峙的時候
【假的,他說謊】
也不知道這焦太狼怎麼惹到這小東西了,它從一開始的分佈任務到現在的擺爛,像極了上班已久的你
“你這是放飛自我了嘛”
【上班哪有不發瘋的】
【傻逼,單走一個6】
還沒來得及給它來個國際友好手勢,又死遁了。
姜尋諳只能判定爲它經期不調
“當家的,找到咯”
解雨臣給吳二白傳遞消息,吳二白幾乎第一時間就衝了進來。
焦老闆對於突然的襲擊沒有準備,又被生擒了。
吳二白下旋轉樓梯的時候摔倒了幾次,貳京差點沒扶住,誰也沒見過他那麼狼狽的樣子。
看着地上那個幾乎只剩骨頭的身影。
“齊晉....”
他的聲音顫抖,讓齊晉以爲是幻聽,想着在臨死之前,也可以見到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哪怕是幻覺也好。
擡起頭來的一瞬間,卻看見了吳二白,她的眼中漫上淚水,卻遮掩着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她不希望多年之後的相見,會是這樣的局面。
吳二白終於是忍不住了,上去抱住她痛哭,上氣不接下氣的,齊晉用她那幾乎沒有肉的手回扶他。
“你終於來帶我回家了嘛,太好了”
這句話讓在場的夥計落淚,貳京擦着眼淚,連形象都不要了。
失散多年的戀人,久別重逢,讓姜尋諳也有些共情。
眼淚汪汪的看着解雨臣。
解雨臣捂住她的眼睛,動作溫柔的將她拉入懷中
“咱不哭,咱不看”
她窩在她懷裏用力點頭,死死抓住他的衣服,解雨臣不管在場多少人,直接將人抱走。
齊晉受到多年的虐待,耳朵受損,不過經過後續的治療還是可以完全康復。
吳二白心疼的親吻她的手背,溫柔的不像話。
當年不敢做的事情,他要一一補回來,他什麼都不在乎,他眼裏只有他失而復得的人。
地下室裏,焦老闆被放在小房間裏掙脫不得,眼睜睜的看着姜尋諳將一個個銀針刺進他的耳朵裏,他慢慢聽不見了。
姜尋諳在刺,解雨臣旁邊遞刀,焦老闆痛的大罵。
兩人見到樓梯間的身影才收手退去,吳二白來到焦老闆跟前,二話不說就用雪茄剪剪下他的手指。
一個個裝在禮盒裏,帶回去給齊晉。
齊晉見到並沒有驚詫,而是笑着對他搖頭,他吩咐貳京去把手指頭扔了,詢問着齊晉
“你不喜歡嗎”
“我很喜歡,但是沒必要”
“是我太心急了,我不該....”
他表現的有些無措
“二白”
她叫着他,語氣溫柔,他單膝跪在她面前,靜靜聽她訴說。
“我還能喜歡你嗎,支離破碎的我,還能繼續喜歡你嗎”
她的話讓他心疼,他極其認真的說
“齊晉,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的選擇都是你,一直沒有變”
說罷就很慶幸說
“我很高興你能選擇我,齊晉,我會用一生來證明,我對你的感情”
有時候話不需要多說,行動就夠了。
這讓姜尋諳想到了這些年來解雨臣對自己的行動,不說有求必應,就說她連一點小事都會記得,有的時候她都忘了他還記得,她問他爲什麼每天那麼多事務,卻把她的一件小事放心上,他說
“我放心上的從來都不是小事,而是你”
是啊,她就在他心裏,所以對於他來說,關乎她的,比任何一切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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