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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夢醒,三年後,凌伊回國

一頓飯三人喫的很和諧,謝錦深還主動給凌伊夾了菜,就是到喫蛋糕的環節,凌伊有些侷促。

飯後,凌伊只坐了一會兒就藉口離開。

凌伊離開謝家後讓司機帶她去了商場。

她想給謝錦深補一個生日禮物。

另外要記住,他的生日是四月二十八號。

凌伊挑選了好久,才挑到一個自認爲適合的,她還專門買了一個淡藍色的禮盒將禮物包裝了一下。

等再到謝宅門口時,凌伊抱着禮盒有些不敢進去。

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

凌伊是謝宅的常客,門口的保安看到是她,沒有和管家通報,直接放人進去。

凌伊進了庭院,院子裏很安靜,沒有人。

她進了主樓,剛準備進去便頓住了腳步,裏面的人在說話。

“你就給老頭子我一句明白話,你到底對伊伊什麼態度,喜不喜歡人家?”

老爺子多喝了兩杯,非要問個清楚。

謝錦深背對着門口的凌伊坐着,凌伊看不清他的面容和神色。

凌伊呼吸緊了幾分,手指緊攥着禮盒的絲帶,手指甚至被勒出了痕跡,眼睫輕動,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他救她數次,仿若天之驕子,說她沒有半分心思是不可能的。

“一點都不喜歡。”男人聲音淡淡的,沒有一絲起伏。

凌伊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轉身離開,開始是快走後來跑了起來。

跑着跑着她撞上了人,是謝宅管家林伯。

林伯扶着她的胳膊幫她穩住身形,“伊小姐,怎麼了,這麼急?”

“沒什麼事。”凌伊沒擡頭,將手裏的禮物塞進林伯懷裏,“林伯,對不起,麻煩把這個交給謝老師,就說東西是凌家司機送來的,別說我來過。”

“林伯,麻煩了,答應我好不好?”凌伊聲音帶着哀求。

“好,林伯答應你。”

“謝謝您。”

凌伊說完就跑了。

“慢點,別摔倒了。”

林伯抱着懷裏的藍色禮盒在後面說着,一頭霧水,看人跑出大門後纔拿着禮盒往主樓走。

凌伊回家後安安靜靜度過了週末,不過之後再也沒見過謝錦深,中間只收到了一條他的感謝消息,他說禮物他很喜歡。

來給她上課的白言說他已經出國了。

凌伊和往常一樣上課,不過相對於之前安靜了許多,更多的時間是和布布待在一起,她經常抱着布布在花園裏曬太陽。

有些話雖沒有說出來,但少女的心思都在心裏慢慢發酵。

好事不常現,壞事跟連了串般不停的往眼前蹦。

變故發生在白言來給她上課的第二週。

那天她去凌父的書房送水果,她聽到了凌父凌母的對話。

“英國學校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你找時間和伊伊說一聲,讓她準備一下,下週送她去英國。”凌父說着,聲音不容置疑。

凌伊從未從凌父口中聽過語氣那麼僵硬的話,僵硬到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凌母聲音帶着哭腔,“非要去嗎?”

凌父嘆了一口氣,聲音卻更嚴肅了幾分,“事情差不多已經成了定局,你我誰都無力改變。”

凌伊手中的果盤應聲掉落,發出的碎裂聲在諾大的別墅裏炸響,刺耳也刺心。

凌伊跑了樓,凌母跟上時,凌伊背對着凌母坐在牀上。

她沒哭,聲音毫無波瀾,“你們要送我走?”

凌母沒說話,她不忍心。

凌伊只想聽到一個答案,“我只想知道我有沒有選擇的權利,或者你告訴我最後的結果。”

她反抗也不能改變的結果。

“是,你必須去英國,你爸爸已經幫你決定好了,也辦好了那邊的手續。”凌母壓着聲音說道。

“可以告訴我原因嗎?”凌伊又問。

凌母好一會兒沒說話,之後忍痛開口:“沒有原因。”

凌伊靜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將頭埋進了臂彎哭出了聲,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拔高音調問道:“爲什麼不能告訴我,你們要是真的爲我好就告訴我原因,我可以承受。”

不要讓她承受這毫無緣由的一切,她不想要。

爲什麼不能問問她的意願。

凌母用手捂住了眼睛,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真的沒有原因,去英國纔是你最好的選擇,你能接受最好的教育,我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住處,保姆和司機,專業你可以自己選,爸爸媽媽也會定期去看你……”

凌伊不想聽,打斷凌母的話,哽咽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好,我知道了。”

凌母走後,凌伊在飄窗前坐了一下午,雙眼無神,目光呆滯,嘴裏不停喃喃着:“不是說會永遠陪着我嗎,怎麼能這樣呢。”

——

“不是說會永遠陪着我嗎……”

凌伊在夢裏輕喃着,聲音微啞。

即使事情過去那麼多年,凌伊對當時的情景依舊記憶深刻,每每想起,她都會渾身發冷。

他們將自以爲爲她好的一切全部強加給她,卻不知道那陣子她經受的一切,這輩子不能經受第二次。

那句“不能,沒有原因”依舊像詛咒般侵蝕着凌伊,讓她不得安生,隔一段時間便會經受一遍餘痛。

三年後的深夜,她依舊能夢到當時的場景,杭母的沉默離開,凌父的狠心和凌母的沉默以及……她的自作多情。

從夢中醒來,凌伊難受的咳嗽了幾聲,她昨天淋雨發了燒,渾身滾燙,即使吃了安眠藥她依舊睡不着,深夜還是會醒來。

昨晚發高燒,吃了藥,空調開的很高,還用被子捂着,現在身上都是粘膩的汗水。

她掀起薄被起身,開燈,看向牀上的掛鐘,三點半,轉身去了浴室。

凌伊再出來時,已經換了一件深色睡衣,黑色吊帶睡衣勾勒出她清瘦勻稱的身材,腰肢柔軟纖細,裙襬下的小腿白皙光滑,泛着淡粉的瑩白玉足踩在深色地毯上惹人憐愛。

簡單吹了頭髮後,她披了件薄毯,去酒櫃前開了瓶紅酒,拿着酒杯和酒瓶去了陽臺。

冷風襲來,她卻不覺得冷,只覺得刺激,屋內開着空調,屋外寒風瑟瑟,一冷一熱最能刺激神經。

陽臺桌子上放在她上次落下的女士香菸,她坐在搖椅上輕抿了口紅酒,熟練的點菸,紅脣輕啓,猩紅的一點點亮了黑暗的夜空。

尼古丁能麻痹神經給她帶來短暫的快感,她眯着眼眺望夜空,探究她思考了三年都沒找到答案的問題。

國外的夜空怎麼這麼黑暗,遠沒有國內的明亮。

想着想着,凌伊不由又想起了剛剛做的夢,眯着的眼睛漸漸放空。

好一陣子沒做的夢,重現在她的腦海中,真實的身臨其境般。

那些曾讓她痛苦的,無助的的事情,原以爲隨着時間的流逝,會漸漸淡出她的記憶。

可夢境重新將記憶沖刷一遍,凌伊只覺得那些刻在了她腦子中,真實而麻木。

現在想想其實也沒有什麼,她現在不是還好好活着。

她已經熬過了最初語言不通,水土不服,迷路,被人排擠的時期,現在活的肆意自由。

其實也沒什麼的,是她太矯情了。

能出國留學,放在以前的以前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凌伊想着深吸了口煙,吸的太猛,煙氣嗆入喉頭,她劇烈咳嗽着,難受的幾乎要把肺都咳出來。

咳過後,她似乎一點都感受不到剛剛的難受,又將煙放進嘴裏,深吸了一口,吞雲吐霧。

陽臺開着燈,女人的一舉一動被映照的清清楚楚。

樓下車裏的男人半仰着頭,將女人的影子收入眼底,任由指尖香菸燃燒着。

隔了一會兒,他深吸了一口,手指伸向窗外,帶着薄繭的手指抖動菸蒂,菸灰隨着他的動作落在地上,與覆着的白雪融爲一體。

見女人不管不顧的往嘴裏倒酒,他滅了煙,捻動指尖,眉頭擰着,骨節分明的手指重重扯了扯領帶,似焦躁也似難耐,但只能抑制。

手指不停的在方向盤上輕敲着,隨着動作停止,他深邃的眸底劃過一絲幽光,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對,我確定,把東西給凌家送去,就說我要履行約定。”

“就說我年紀大了,比較着急,讓他們快點給答覆。”

電話掛斷,男人似是輕鬆了幾分,靠在椅背上,帶着優美線條的精緻下顎微擡,默默注視着女人的影子,甚至將手伸向車窗外試圖輕觸。

女人在陽臺吹了多久的風,樓下的男人便在車子等了多久。

陽臺的燈熄滅後,停在公寓樓下將近一夜的黑色車子才重新啓動,駛出公寓樓。

凌伊再醒時已經是下午,頭疼的厲害,肚子也餓,她煮了碗醒酒湯喝着,打開手機購物頁面下單。

喝口湯的功夫,訂單頁面便被一通電話擠了下去。

她瞥了眼頁面,慵懶的神色多了幾分不明意味,電話掛斷的前一秒她接通。

凌伊沒說話,等對方先說。

“伊伊,你現在忙嗎?媽媽有打擾你嗎?”

“不忙,您說。”

“是這樣的,你爸爸今天上午突然說心口疼,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暈倒了,現在在醫院,他嘴裏念着你,你能不能……能不能回來看看,媽媽聽說你的課程已經修完了。”

她出國三年,中間一次也沒回來,他們倒是飛過去看過她幾次,但她態度不鹹不淡的。

她們之間的關係彷彿回到了她剛凌家的時候。

“醫生有說是怎麼回事嗎?”凌伊用指甲摳着桌上起皮的貼紙問着。

“醫生還沒查出來病因,但你爸爸他是真的想你了,還有媽媽也想你回來。”

凌伊聽到這停止了動作,皺着的眉頭也鬆了幾分,但沒回答。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們?”凌母問着,聲音很是小心翼翼。

“沒有。”凌伊快速回答,清冷的聲線猶如冬日泉水。

“那能不能……回來,正好你姐姐也快訂婚了,她希望你能陪陪她。”

提到凌悅,凌伊還是退了一步,“好,我回去。”

凌母很高興,話語中帶着壓不住的喜悅,“好,媽媽幫你訂機票,等會兒發你手機上。”

凌母很着急,給凌伊訂的票是明天下午兩點的商務艙。

凌母說最近的回國航班能找到的最合適就是明天那一班。

“小凌凌,我回來了,姐姐給你帶了你喜歡的蛋糕。”

白明夏剛把蛋糕放下便看到了正在收拾行李的凌伊。

“你幹什麼,你不會真的要回國吧,你真的捨得留我一個在這空曠寂寞冷的公寓裏?”

白明夏按着凌伊的行李箱質問。

凌伊繼續收拾着衣櫃中的衣服,“真的,我下午不是給你發消息了嗎?”

“我爸病了,我必須回去看看,你好好在這兒待着修課程,過幾天我就回來了。”

白明夏是作爲京大的交換生來的英國,比凌伊晚來了兩年,現在和凌伊一個學校。

白明夏剛來的時候人生地不熟,聽家裏長輩說凌伊在這兒,便覥着臉賴上了她。

起初是因爲一個人住害怕,勉強和凌伊合租,後來一些誤會解釋清楚後,兩人關係也好了起來,現在無話不說,也知道凌伊一些的狀況。

白明夏也知道凌家的情況,沒再鬧,“好,那你趕緊回去吧,你離開了這麼多年,伯父伯母應該都挺想你的。”

“對了,你什麼時候走?”

“明天下午兩點的機票。”

“正好我明天下午沒什麼事,開車送你。”

“好,你有什麼要帶回去的東西沒有,我幫你帶回去。”

白明夏想了想,“沒有,你先收拾,收拾完把蛋糕吃了,教授明天要我們做研究結果展示,我今晚需要熬個夜。”

“好,別熬太晚。”

下午一點,白明夏開着她的小粉車把凌伊送到了機場。

兩人擁抱告別後,凌伊開始辦登機手續。

凌伊所在的商務艙是平行的兩人座,她的位置靠窗,所幸她來的早,去的時候旁邊的乘客還沒到。

她不想多與人交流,坐下便戴了眼罩蓋了毛毯睡覺。

凌伊是因爲脖子痠痛醒的,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難免不適。

可摘了眼罩她便發現了不對的地方,她頭下好像枕着東西。

意識到不對,凌伊立馬摘了眼罩,看清眼前的狀況後,一向冷靜自持的面容上出現了幾絲慌亂。

她脖子側着,不小心靠在了旁邊人的肩膀上。

入目是一雙大長腿,腿上放着一臺輕薄版筆記本電腦,電腦的主人應該是在處理郵件,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觸電腦觸控板。

凌伊腦袋空白了一瞬,立馬直起了身子,剛要道歉,可看到身旁人的相貌後,到嘴邊的話說不出來了。

男人五官妖冶俊美,深褐色的眸子漆黑清明,白皙的皮膚襯着薄而豔的脣,俊美突出的五官和三年前別無二般,卻多了幾分沉穩和不怒自威的味道。

凌伊腦袋一片空白,星眸微微放大,張了張嘴喊道:“謝……謝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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