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開玩笑成分在,凌伊本意還是不想讓他看的,因爲凌母剛剛說了婚紗有瑕疵。
她雖沒那麼在乎謝錦深,但女人都會或多或少的在意自己在別人面前的外部形象,即使是在陌生人面前。
對於謝錦深這個如今來說對她存在特殊的人,凌伊自然也在意他的看法,所以不想在他面前呈現出不完美的一面。
再者,凌母都說了她認爲婚紗有瑕疵,需要改,把設計師帶有瑕疵的作品穿出去給別人看,她認爲不太好。
等凌母改好她再穿,任人欣賞,也是對凌母作品最好的尊重。
可謝錦深那邊不依不撓,回覆的有些直男:[不可能,我眼不瞎。]
暗意:覺得你醜的都是眼神不好。
自己說自己丑的凌伊被反諷了一招,暗地裏躺槍,難得很幼稚的回了他一句:[你的意思是我眼瞎?]
謝錦深頓時被難住了,好大一會兒纔回復,態度端正,[是我眼瞎,總之,吾妻甚美。]
李朔之前抱怨過他老婆,抱怨完又在一旁想辦法,總結下來就是女人說自己不好或者有缺點時就把問題引發的所有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然後轉移話題!
[所以給看照片嗎?]謝錦深又問。
有點被撩到的凌伊看到這句瞬間回神,堅守立場:[不給,想看自己回來自己看。]
[你說的?]
[對,我說的。]
對話結束,剛剛還有心思閒聊的謝總立馬開啓了瘋狂工作模式,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分公司運營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凌母這些天一直閉關修整婚紗,凌父則和謝家那邊溝通婚禮事宜。
凌伊也沒閒着,被凌悅拉着去各大奢侈品店選購婚禮需要用的東西,一家人都在爲凌伊的婚禮忙上忙下。
謝家和凌家都是京市大家,兩家的婚禮肯定不同尋常,如今只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籌備婚禮,可婚禮的雛形都還沒出來,只敲定了賓客部分,現下只能加快進度。
這天,凌伊剛和凌悅逛街回來,正在客廳逗着布布,管家王叔便帶着客人進門了。
“先生,二小姐,姑爺來了。”
凌伊聽到這個稱呼時有點沒反應過來,看到人時才反應過來是他,她把布布交給傭人,讓人帶去了二樓。
“錦深來了啊,快坐,王姨,上茶。”
凌父熱情的招待他。
凌伊走到了凌父旁坐下,她有些詫異他怎麼回來的這麼快,她從南市回來的時候順嘴問過他什麼時候回京市,他說至少還要三天。
可今天才是第二天。
“叔叔,前些天我在南市出差這纔沒時間和您溝通婚禮的事,您和林伯溝通的還順利嗎?”謝錦深客氣的問着。
謝老爺子如今中風在醫院,謝家人脈單薄,也沒有可以主事的長輩,唯有跟了老爺子不少年的林管家可以幫上忙。
“這個不用擔心,林管家找了專門的金牌婚禮設計師,什麼問題都能解決,現在你回來了,有什麼想法和問題都可以和婚禮設計師溝通。”
“好,不過您放心公司的事情我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婚禮的事我會親自接手,努力給伊伊一個最滿意的婚禮。”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凌父爽朗的說着,對謝錦深很放心。
當初凌家命懸一線,謝氏被改朝換代,謝錦深拿到投資的第一時間反而給淩氏注資,從那時起凌父就知道他是個有擔當的人。
“叔叔,其實我今天來除了看您之外還有別的事情。”謝錦深眸光不經意間從凌伊身上掃過,悄悄露出狼尾巴,“是這樣的,我想看看阿姨給伊伊設計的婚紗,這樣我挑選禮服的時候也好和伊伊的禮服配對,提早看看,到時候也不用那麼慌張。”
凌伊目光一頓,看他的眼神多了幾分懷疑,這人怕不是有什麼未卜先知的能力吧。
凌母早上才把婚紗收尾,她還沒來得及試,他後腳就上門,真是趕得早不如趕的巧。
而謝錦深確實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因爲他昨天從白言那裏要到了凌悅的微信,並花了重金問消息。
“這個沒問題。”凌父轉頭看凌伊,“伊伊,你帶錦深上樓看吧,順便試試,讓錦深幫忙做個參謀。”
“爸爸等會兒還要去公司一趟,你好好招待錦深。”
凌母早上改完婚紗就被老朋友約出了門,凌父一會兒也要走,不得不說,謝錦深接下來有很大的發揮空間。
帶着謝錦深上樓前,凌伊多留了個心眼,“王姨,等會兒幫忙送些茶點上來。”
“好。”
凌伊帶謝錦深去了三樓凌母的設計室,婚紗就在室內假體模特身上穿着。
“你看吧,如果一時確定不下來可以拍個照。”
謝錦深意味深長的搖頭,“拍照也不一定確定下來我的禮服。”
“那要怎麼辦?”
“你試穿一下,我拍照給我那邊的設計師,讓他根據你的婚紗設計我的西服,這樣的最精確。”
現在的婚紗是最終版,在他面前試穿也沒什麼,重要的是婚紗太大了,她一個人穿不了,必須要有人幫她。
凌伊想了想,決定等王姨上來送茶點時讓她幫忙。
“好,等一會兒,等會兒讓王姨幫我,我一個人穿不了。”
“我可以幫你。”
謝錦深話接的讓凌伊有些反應不過來。
“啊?”
她微微張嘴,耳根有些紅。
謝錦深神色不變,半點不覺得不妥,真誠發問:“怎麼了,不可以嗎?”
“可以嗎?”凌伊反問。
謝錦深大言不慚回答:“你看過我,我看過你,我們還是合法夫妻,爲什麼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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