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
凌伊看着他的眼睛,脣角掛笑,攀着他的胳膊慢慢往上,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鼻息間噴灑出的熱氣也愈發濃烈。
看着她慢慢靠近,謝錦深有種莫名的欣慰感。
這姑娘總算學會主動了。
兩人鼻尖相觸,想象中的甜軟脣瓣即將落下之際,身上忽然一輕,凌伊從他身上翻身而下。
看到她狡猾的笑容時,謝錦深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小騙子還理所應當地說:“你兒子餓了,該喫飯了,不能怪我。”
小騙子說完快速逃離臥室留下謝錦深一人躺在牀上。
他捻了捻手指,被氣的輕笑了聲。
打開壁燈,翻身下牀,默默整理牀鋪。
將牀頭那隻大白鵝丟到了衣櫃最上面。
凌伊穿着拖鞋剛出臥室,看到坐在客廳的凌母驚詫了下,“媽,您什麼時候來的?”
李姨端了茶點上來,“凌夫人剛來不久。”
凌母走過去拉着凌伊的手坐下,“我來的時候李姨說你們在休息,我也沒什麼重要事,就沒讓李姨去叫你們。”
“我來主要是來看看你,等一會兒也沒什麼事。”
“媽,您直接叫醒我們就行,您好不容易來一次,讓您一個人待着算什麼樣子。”
“沒事,你現在懷了身子,就該好好休息。”
“剛剛我聽李姨說早上的時候你身體不舒服,還跑去了老宅看醫生。”凌母說着微微皺眉,一臉關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剛李姨只說了一半就去廚房端東西了,她也沒聽全。
說起這個,凌伊有點不好意思,“媽,沒事,就是我昨天不小心喫壞了肚子,鬧肚子而已,早上吃了藥已經好了。”
“鬧肚子,吃了什麼東西鬧肚子?不應該啊。”凌母詫異道。
謝家的保姆和廚師都是經過層層篩選才選拔出來的,個個都是一頂一的好。
食材和餐食不衛生這種事不大可能發生。
凌伊回答的吞吞吐吐的,“就……就是昨天我纏着謝錦深帶我去了小喫街,一時沒忍住喫的東西有點多。”
“下次不會了。”
說完,她羞愧低下頭。
女兒這麼說,凌母再有什麼脾氣也全都消了,輕柔的點了點她的頭,聲音重了些但眉眼溫和,“還想有下次?”
“等會兒我就和錦深說說以後嚴禁你去那種地方,偶爾喫點沒關係,但你現在可不一樣,各方面都要注意,特別是飲食方面。”
“媽媽懷你們的時候也有嘴饞的時候,但喫東西要適量,外面的東西不乾淨,儘量別喫。”
“家裏有廚師,想喫什麼東西讓廚師給你做。”凌母說着,湊近凌伊,在她耳邊低語:“如果不好意思就給媽媽打電話,我過來做給你喫。”
“好,我知道了,謝謝媽。”
“謝什麼,你是我女兒,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
“還有啊,我這次來給你了葉酸和複合維生素,這個和市面上賣的不一樣,等會兒我告訴你怎麼喫……”
……
母女倆聊了大半個小時,中途謝錦深來過一趟,給凌母打了聲招呼,端了個果盤就去了廚房,很自覺得沒打擾兩人說悄悄話。
凌母本不想留下,說凌悅還在家,可謝錦深說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凌母推脫不得。
一桌子菜,除了廚師做的三道,其餘三道是謝錦深親自下廚做的,還都是凌伊愛喫的菜。
凌母看這菜色,再回想剛剛女婿圍着圍裙叫她們喫飯的模樣,心裏有了個大概。
女婿對女兒好,還照顧的面面俱到,她心裏也舒暢。
整頓飯,凌母高興的嘴角都沒彎下來過。
大女兒雖不省心,但二女兒日子過得好,總算能放心一半。
飯後,凌母又跟兩人說了會兒話,臨近八點,凌母告別,謝錦深吩咐司機送人回家。
送走凌母,凌伊洗了個澡,沒着急睡覺,趁謝錦深在書房工作的功夫,給昨天帶回來的花換水。
昨天花帶回來,李姨就找了個花瓶插花,放在陽臺前的窗戶上。
一大束茉莉花中間還插着李姨今天從花鳥市場帶回來的艾莎玫瑰,粉白玫瑰和白色茉莉花搭配,玫瑰的惹眼由茉莉的清雅調和,清新芳香。
凌伊趴在窗臺前,看着樓下夜景,心情很好的撥弄着白色茉莉花瓣。
窗戶開着小逢,夜風吹拂在頰面,帶來溫涼的晚風。
她突然想到茉莉花的一句花語:送君茉莉,願君莫離。
如果可以,她也想這樣和他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有人說,結婚本就是一種冒險,無關對象。
婚前,她也曾孤注一擲,如今看來,她也算賭對了吧。
但……如果能彌補親情上的缺憾,她大概也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吧。
看了沒一會兒夜景,不知何時工作結束的謝錦深走過來關了開着的窗戶。
“現在天氣還沒有徹底回暖,特別是晚上溫度低,小心感冒。”
“好,我知道。”
看了眼時間,不到九點,謝錦深提議:“時間還早,我們看個電影吧,就看你上次在英國說的那部刑偵片,你看怎麼樣?”
“你確定?”凌伊眯着眼審視的看着他。
那電影的女主角跟他可是老熟人了。
謝錦深有些不明白,“當初不是你說想看的麼?”
凌伊心裏冷笑了聲,“好啊,那就看。”
謝錦深一頭霧水。
走進家庭影院,打開投屏,電影從開始直至女主角出現,謝錦深一直認真看着電影,甚至拉着凌伊和她討論劇情。
凌伊懶得理他,可越想越氣,冷不丁問他:“女主角長的好看麼,對你胃口嗎?”
謝錦深關注點全在劇情上,根本沒注意人長什麼樣,但很有求生欲的回答:“不好看,你最好看。”
凌伊氣急,這人是故意裝糊塗麼?
她又涼涼地問:“和你緋聞對象比,那個好看?”
“什麼?”察覺氣氛不對,謝錦深也不看電影了,“什麼緋聞對象?”
凌伊:“……”
她說的還不夠明顯麼?
收到凌伊嫌棄的眼神,謝錦深才半慢拍的想起了他在南市鬧出的烏龍。
酒店門口那個緋聞對象?
“那個姓陳的女明星?”
想了半晌,他纔想起那人姓什麼。
“跟這電影有什麼關係?”
凌伊:“……”
大哥,你眼瞎還是臉盲?
看他實在迷茫,凌伊朝電影屏幕方向微擡下巴,微笑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電影的女主角和你的緋聞對象是同一個人?”
謝錦深想了想,實在想不起那女人長什麼樣,誠實的搖了搖頭,“沒注意長什麼樣,忘了。”
凌伊真是不知道自己該氣還是該笑。
留下一句:“行吧,你自己看吧,我先去睡了。”
反正這電影她是看不下去。
可前腳剛出門,男人立馬追了上去,“寶寶,我剛剛真的沒認出來,你別生氣,我下次再也不看了,更不會跟任何人傳緋聞。”
“我真不記得那人長什麼樣了,真的,你別不理我。”
“寶寶,我真的知道錯了……”
……
謝錦深跟凌伊跟到了臥室,還在說着。
“我真不知道電影女主角是她,我要是知道肯定不看,你別生氣。”
凌伊不想理他,拿起牀頭櫃上已經充滿電的手機,剛打開就看到了一條未接電話。
是凌母的。
斜了眼旁邊的男人,“別吵,我知道了。”
說罷,她撥了凌母的電話過去。
“喂,媽,怎麼了?”
凌母聲音很着急,“伊伊,你姐不見了,我回去的時候管家說晚上給你姐送完餐的時候發現人就沒在房間,在家裏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打電話也不接……”
“好,媽,您先別急,我等會兒給你說。”凌伊捂了電話,對謝錦深說:“我出去接個電話。”
謝錦深和白言關係好,謹慎行事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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