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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寶寶乖,咱們就生這一個

臥室裏響起一陣低沉磁性的歌聲。

“嗨,怎麼那麼壞”

“才兩天就深愛”

“說的好像真愛”

“我對你說嗨”

“今天有沒有戀愛”

“……”

“真的想談戀愛了”

“那就讓情緒決定”

“聽呼吸頻率”

“跟感覺旅行”

“大不了不談感情”

“JustdowhatIsupposetodo”

“……”

樂調舒緩而有力,不乏感情和輕柔,凌伊真的聽得心臟直跳。

凌伊真的困了,謝錦深沒唱完,她已然睡了過去。

他輕喊了她幾聲,沒人應他。

失笑,看來唱歌哄睡是真的有效。

隨即將未說口的話嚥了下去。

謝錦深特地選唱這首歌是有原因的。

這首歌是他偶然發現的,聽第一次的時候,就想起了她,然後再也忘不掉。

他希望凌伊能跟這首歌一樣,讓情緒和感覺決定自己的感情,別被自身束縛。

他其實很想對她說一句:“你很好,是我最喜歡的人,不需要妄自菲薄,做自己就好。”

從他提出要和她結婚那天,她就以自己的缺點爲藉口說怕自己耽誤他。

他說喜歡她的時候,她也不信,總是妄自菲薄,小心翼翼。

他希望她可以拋掉枷鎖,勇敢的表訴自己的感情。

他會對她的感情訴求照單全收,知曉她的一切,理解她,讓她可以全身心依賴他。

她以後想說什麼就說。

想做什麼就做。

不必過於爲別人考慮。

他會給她擔起一切。

——

凌伊早上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謝錦深,你唱歌真好聽。”

謝錦深還沒徹底清醒,懶懶嗯了聲,摸了下她的頭,聲音帶着撥動人心絃的低渾,“乖,再睡會兒。”

凌伊故意很小聲音回答:“可以,睡醒再給我唱一遍。”

謝錦深困的厲害,後面的沒怎麼聽清,只知道她同意了,“嗯,睡吧。”

等他再醒,凌伊就靠坐在牀頭,抱着個抱枕,直直看着他,眼含期待,“唱歌吧。”

“唱什麼?昨晚不是唱過了。”他起牀往浴室走。

凌伊早就知道他會這樣,播放手機錄音,他聲音啞啞的但很清晰。

她裝作不在意道:“我媽從小就告訴我說做人要講信用,女兒剛剛也聽着,某人要是耍賴對女兒的胎教可不好哦。”

謝錦深懊惱的抓了把頭髮,無奈道:“唱,我唱還不行。”

“好,唱吧。”

“換種方式。”他說。

接着,他走過去,坐在牀邊,將凌伊的頭塞進被子裏,不許她看他。

凌伊偷笑了聲,他害羞了。

剛醒,他的聲音較於昨晚多了種低啞音質,唱起歌來更是有韻味,撥撩的凌伊心臟直跳。

最後一句歌詞唱完的同時,凌伊手機錄音再次完成。

悄咪咪把手機放在牀頭櫃上。

她要藏着,以後好好回憶,說不定還能當他的黑料。

“謝錦深,你唱歌真好聽,原地出道吧,我要是有錢,就捧你做頂流。”

“長的好看,身材一級棒,唱歌更好聽,肯定能大火。”

凌伊這樣一說,謝錦深剛醞釀好的表露真情的心思也被衝散了。

她昨天還嫌他肉麻。

那就不說了。

他衝她虛假咧嘴一笑,敲了下她的頭,“那就謝謝你了,我的金主爸爸。”

去浴室前還很傲嬌的說了句,“算你有眼光,不過我可不是一般人能捧的起的。”

孕婦是比生理期女生更爲複雜多變的生物。

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可能是餐食的原因,也可能是凌伊自身體質的原因,午飯剛喫到一半便捂着嘴去了洗手間,對着馬桶就是一頓嘔吐。

孕反很強。

今天營養師不在,李姨有事請假,午飯是另一個保姆做的。

沒喫多少東西,吐出來的也不多,吐到最後甚至乾嘔着,凌伊臉色白的嚇人。

謝錦深在一旁更是焦急。

剛發現她懷孕的時候,她犯過兩次噁心之後就沒有了,本以爲是好了,現在又來了。

凌伊難受,謝錦深雖着急,可也沒辦法。

醫生說過孕吐無藥可治,只能孕婦硬抗。

他只能在一旁守着,心裏燥的厲害,雖沉着張臉,卻耐心安撫她。

拍着她的背,喊她,吸引她的注意力,讓她不那麼難受。

等人吐完,他遞了溫開水讓她漱嘴,滿眼心疼。

“還難受嗎?”

凌伊搖頭,“好點了,應該沒什麼事了。”

兩人回到餐廳,剛坐下,凌伊看到桌上的菜,想起剛纔的味道,又是一陣噁心,捂着嘴又跑去了洗手間。

“把菜都撤了。”

謝錦深吩咐完跟了過去。

凌伊乾嘔着,難受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因蹲的時間太長,她跪坐在地上,拖鞋都掉了一隻,眼角掛着淚痕。

謝錦深心像被紮了般難受。

等人難受勁過去後,他抱人回客廳。

讓她坐在沙發上,半跪着給人穿鞋,輕柔的聲音裏滿是心疼,“寶寶受累了。”

“乖,咱們就生這一個,以後不生了。”

等她緩了會兒,他問,“還有胃口嗎,想喫什麼,我給你做,咱們不用保姆了。”

一提到喫,凌伊就想起了剛纔的噁心勁,她現在難受的甚至連腰都直不起來,更別說喫飯了。

“什麼都不想喫。”

“你別管我了,你先去喫,我什麼時候餓了再喫就行。”

謝錦深臉一扳,“那怎麼行,喫不下去多少也得喫點,你早上都沒喫多少東西。”

“真的喫不下去。”凌伊哭喪着臉。

謝錦深不放棄,慢慢問她,“想喫酸甜的麼,或者酸辣的,我給你做個酸湯?”

凌伊快速搖頭,剛纔她就是喝了湯才噁心的。

“那糖醋魚或者酸菜魚?”謝錦深又問,“之前在英國的時候你說你喜歡喫。”

魚?

他做的魚確實好喫。

凌伊動了心思。

剛剛的菜太寡淡,她想喫點有味的。

“想喫辣子魚。”她說。

“辣子魚?”謝錦深反問。

“對啊,既然有辣子雞爲什麼不能有辣子魚。”她說的理所應當。

“行,我給你做。”

只要她能喫得下東西就行。

所謂辣子魚,謝錦深想的也簡單,不就是放了辣椒的魚。

他給凌伊做了盤覆滿辣椒的魚,不過只是看着辣,辣椒沒那麼辣。

凌伊嚐了口,沒犯惡心。

連續吃了兩口,也沒什麼異樣,謝錦深這才放下心,跟她一起喫飯。

下午,造型師上門前,謝錦深想着她今天不舒服,便不想去參加宴會。

可凌伊說她已經好了,非要去,他沒辦法,和她再三確定後,纔開始做造型。

凌伊月份小,尚未顯腹,挑選禮服不受限制。

謝錦深沒做造型,只找了身比較正式的西裝,白襯衫,黑西裝,黑白條紋領帶。

做完後,就守在凌伊做造型的臥室門口,靜靜等待,時不時問一句,“伊伊,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及時叫我。”

“知道了,你先休息一會兒,我馬上就好。”凌伊應着。

身後的造型師笑道:“我看謝先生是迫不及待想看您吧,您底子本來就好,等會兒做完,謝先生肯定會被迷的移不開眼。”

此時凌伊穿着件黑色露肩絲絨短裙,坐在梳妝鏡前由造型師做頭髮。

半小時後,盤好頭髮的凌伊從臥室出來。

黑絲絨裙勾勒出她曼妙迷人身姿,略帶光澤的材質和白到透亮的皮膚相映成輝。

白皙頸間戴着條鎖骨鏈,手腕處的玉鐲襯得手腕更加白皙好看,無名指間戴着素色婚戒。

小腿筆直勻稱,穿着雙五釐米高跟鞋。

精緻淡妝放大她的五官優點,眸光瀲灩,小巧鼻樑高挺,脣若丹霞,冰肌玉骨。

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謝錦深看愣住了,盯着凌伊,和造型師說的一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之後默默低頭看了眼自己,和上班時差不多的西裝套裝,一點都不帥。

他眉頭突然皺了起來。

凌伊注意到他皺着眉,走到他面前,戳戳他的胳膊,有些不自在的問他:“怎麼了,不好看嗎?”

謝錦深擡頭,重重搖頭,“沒有,很漂亮。”

漂亮得讓他有點自慚形穢。

看到凌伊的第一秒,他先是被她的美色迷了心神。

可下一秒,他就有了危機感,對自己真誠發問:他是怎麼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的。

他這樣子是不是太草率了。

站在她面前會不會配不上她。

他要怎麼捯飭站她身邊纔會顯得不奇怪。

凌伊剛要繼續發問,謝錦深就說:“你先等我一下,這套衣服不太舒服,我去換套衣服。”

進臥室前,還叫了男造型師跟着一起進去。

凌伊被他的迷惑行爲搞得有點迷惑。

不舒服剛剛怎麼不換,非要現在換。

“什麼毛病。”凌伊小聲嘟囔了句,坐在沙發上等着。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給凌伊做造型的造型師將兩人的小動作看得清清楚楚。

往凌伊身旁湊了湊,半開玩笑地小聲說道:“肯定是您太漂亮了,謝先生是怕自己不夠正式,重新去做造型了。”

“啊?”凌伊小聲驚歎道,“有嗎?”

“我看他挺帥的啊。”她反問造型師,“他難道不帥嗎?”

黑色西裝勾勒出他筆直高挺的身材,斜紋領帶利落矜雅,模樣清俊好看。

超級帥的好吧。

就他那張臉,那身材,就算披個麻袋在身上也好看。

“帥。”造型師點頭,笑了聲,“可能是戀愛中的人都比較注意自己在另一半眼中的形象。”

美色有時也是夫妻平淡生活中的調味劑。

謝錦深再出來已經是半小時之後。

臥室門打開時,角色互換了般,凌伊表情和她剛做完造型時,謝錦深看她的表情別無二致。

一直盯着他。

他做了髮型,平時垂在額前的碎髮固定了起來,露出光潔白皙的額頭。

穿着件剪裁得體的灰色西裝,裏面是配套馬甲,顏色由淺入深層次分明,低奢貴氣。

俊美高大的身影仿素描畫般,每一個線條都深邃流暢,高聳的鼻翼,丹鳳眼邪肆,濃密眼睫下是明亮深邃的瞳眸。

矜貴優雅,將清冷貴公子形象呈現到了極致。

他走至凌伊跟前,小心翼翼問她:“這身好看嗎?”

能配得上她嗎?

“不好看我再去換?”

凌伊跟個撥浪鼓一樣搖頭,有些激動,“帥死了,到時候肯定又迷倒一大片人。”

謝錦深彎脣,眼尾微微上挑帶着點得意,湊至她耳邊,聲音壓低了些,“不需要,迷倒你一個人就夠了。”

站在一旁的造型師和助理看得心跳加速。

之前是誰說的謝總和二小姐感情不和的啊。

出來捱打。

真是好磕到爆好不好。

俊男仙女,超級養眼好吧。

凌伊難得被這男人撥撩的面紅耳赤。

捯飭過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一番商業互捧後,謝錦深慎重自上而下打量着凌伊,皺眉沉吟。

肩膀露着,外面氣溫低,會冷,要加衣服。

裙子只到膝蓋,太短,會冷,要變。

鞋跟有點高,不安全,得換。

接着,他去了臥室,出來時兩隻手都拿着東西。

左手拿着件黑色棉服和深色羊絨披肩,右手是一雙深色鞋子。

看清鞋子那一刻,凌伊表情立馬抗拒了起來。

他拿的是一雙瑪麗珍低粗跟深色小皮鞋。

配她的絲絨小裙子?

什麼鬼。

她纔不要。

一點都不符合她的氣質。

黑色絲絨小裙子配細高跟纔好看。

“鞋子不要換。”她將謝錦深手裏的鞋子推到一邊,“我之前在國外還穿過八釐米的細高跟,五釐米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我會一直挽着你,不會出意外的,而且就穿一晚上,沒事的。”

“不行。”謝錦深表情嚴肅,也不管一旁的造型師,在凌伊身前半跪,抓着她的腳,親手幫她換鞋。

一旁的造型師都看呆了。

謝總這麼寵的嗎?

半跪着給人換鞋誒。

凌伊是真的不想換,她不做沒把握的事。

孩子在她肚子裏,她有分寸,也有把握。

她動了兩下腳,謝錦深握着她纖細腳踝的力度加大,手背隱隱蹦出青筋。

她沒掙扎動。

一時之間,不知是凌伊的腳踝白些,還是謝錦深的手白。

“真的不想換,那雙鞋根本不配我的裙子,醜死了。”凌伊哼唧着說道。

她彎腰握住他的手腕,用澄澈的眸看着他,軟聲道:“不換好不好,我真的不喜歡那雙鞋。”

謝錦深最受不了她求他,她這樣一說,立馬鬆開了她腳踝,無奈的嘆了口氣。

但沒放棄自己的想法,和她打商量,“那換別的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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