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深說的凌伊那個朋友是白明夏。
白明夏來的時候帶了不少好喫的好玩的。
她原先並不知道凌伊有抑鬱症,即使在英國和凌伊生活過那麼久。
白明夏和凌伊同居時,凌伊抑鬱症已經由中度轉爲輕度,加上她刻意遮掩和白明夏性子大,根本沒發現凌伊有抑鬱症。
兩人關係雖好,並不是天天黏在一起,剛開始的時候兩人學業繁重,只有週末纔有時間一起出去玩。
白明夏工作日要不在學校學習,就是忙着搞學術作業和各種設計稿。
凌伊也要忙學校的事。
得知凌伊抑鬱症復發的消息時,白明夏恨不得給自己兩大嘴巴子。
在英國和人同居了那麼久居然什麼都沒發現。
她真的該死。
心裏內疚的不得了,正巧謝錦深邀請她去他家做客陪陪凌伊,白明夏這才緩過來了些。
有時候不用謝錦深叫,自己拎着最近新發現或者新得的小玩意往天鷺華府跑。
她今天給凌伊帶了個石塑雕畫的小娃娃。
石塑小娃娃只有手掌那麼大,大眼濃眉,穿着大熊連體衣,很可愛。
是她前些日子陪家裏長輩去靈南寺祈福時買的小玩意。
買回來的時候只是一個成型的石塑,上面的具體形狀和顏色都是她親手製作的。
“這是我親手爲你設計的。”白明夏把東西給她,“你有什麼傷心事都可以對它說,它會幫你傳達願望的,也可以祈佑安康。”
再多的話,她沒說。
凌伊明白她的用意,她是不想讓她再因爲孩子的事傷心。
“謝謝。”
凌伊將石塑小娃娃拿在手裏把玩,問她:“這次回來後還走嗎?”
白明夏是上個月回來的,她是交換生,英國學校的課程已經結束,留在國內還是國外看她自己意願。
她選擇了後者回國,但不打算繼續唸書。
有些時候知識儲備夠用便可以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不走了,近期準備留在國內。”
凌伊詫異了下,隨口問道:“你之前不是說想暫時留在國外工作的嗎?”
當時凌伊問她的時候,白明夏嘻嘻哈哈的回答:“英國的帥哥高鼻樑大眼睛的,身材又好,還會喊姐姐,我喜歡,我要留在這邊先找份工作,等看夠帥哥玩夠再回國。”
白明喜是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心裏也藏不住事,她羞澀的笑了笑,“當時留在國外是想看帥哥,但帥哥回來了,我也就跟着回來了唄。”
隨便的一問,沒想到炸出這麼大的信息量,凌伊也不跑神了,問她:“什麼帥哥?愛德華回國了?”
不怪凌伊提起愛德華,之前她回英國那次,通過兩人的相處,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普通朋友。
白明夏輕推了下凌伊,嗔怪道:“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是他,我和愛德華就是關係鐵的不能再鐵的好兄弟。”
凌伊表示知道,“這樣啊,那是我想錯了。”
“那是誰?”她問。
從南市回來這麼久,她大多時候都是睡覺,發呆跑神或者由謝錦深陪着。
大多時候不說話,和謝錦深說話時也是淺淺幾句。
如今難得有事勾起她的興趣。
不過也不怪凌伊驚訝。
之前兩人還在英國時,白明夏知道當時凌悅搶她“男朋友”的真相後,把所有男人都罵了一遍,還說以後打死不找男朋友,要獨自瀟灑一輩子。
但找不着男朋友是一回事,看帥哥又是一回事。
她只是喜歡他們的皮囊,至於內在怎麼樣,她不與他們深交,也不在乎。
男人於她而言就是欣賞他們好看皮囊尋以暫時歡樂的娛樂消費品而已。
可她這次爲了人回國,明顯不是隻喜歡帥哥的外表。
白明夏把凌伊當做最好的朋友,也不瞞着,細細說着:“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來英國我帶你去那個特色餐廳,我去衛生間的時候被人騷擾過,有一個同鄉救了我,我當時和你說過。”
白明夏雖有些身手,但有時候遇到難纏的,脫身還是費工夫。
凌伊想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來,點頭,“是有這回事。”
但她沒見過那人,白明夏當時只是簡單提了一嘴。
國外風氣遠不如國內,有時候遇上槍擊案都是正常的。
“後來你知道嗎,咱們學校和旁邊的學校聯誼,結果我就遇上了那個同鄉,他是隔壁學校的,學的攝影,還會賽車,可帥了。”
白明夏說着就迫不及待從手機裏找照片給凌伊看,她點開一張照片。
“這是我從他們學校內部打探到的照片,花了重金。”
上面是一個穿着工裝服的男生站在賽車前的照片。
男生一身黑色工裝,臉龐光潔白皙,輪廓棱角分明,右耳戴着鑽石耳釘,揚着脣角,肆意張揚。
又帥又拉風。
看到男生的臉時,凌伊愣了一下,拿過白明夏的手機將照片放大。
認清臉之後她輕咦了一聲,“這男生我好像見過。”
她反應現在有點慢,努力回想着。
她想着,突然就想到了謝錦深之前帶她參加王家宴會時,馮清川帶來的那個男孩兒。
這耳釘一模一樣。
叫什麼來着……
季……好像是季純?
當初她就是多看了這男生幾眼,被謝錦深掐了好幾下,晚上回家還跟她陰陽怪氣。
“他是不是叫季純?”凌伊問。
白明夏激動的拍了下凌伊大腿,聲音拔高好幾個度,“對!他就是叫季醇,醇厚的醇!”
白明夏是個大嗓門,她這一激動,連沒關嚴書房門的謝錦深都聽到了。
書房裏的男人立馬停了手頭工作,沉穩的面上多了幾分防備。
“你怎麼知道,你認識他?”白明夏一臉興奮,抱着凌伊的胳膊問着。
“也不算認識,就有過一面之緣,確實是個挺帥的男生。”凌伊慢吞吞的回答。
凌伊話音剛落,書房門就被打開了,伴隨着腳步聲,傳來一道清淡的男聲:“季醇確實挺帥的,當時還有人一直盯着他看。”
話中意有所指。
白明夏扭頭看,是謝錦深。
她起初挺怕他的。
但親眼目睹他給凌伊削果盤,穿鞋,扎頭髮等一系列二十四孝老公行爲後。
好男人的濾鏡將她的畏懼感消磨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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